得很蠢。”伸手一丟,毛巾兄遠飛床外。絞著陳原的腿利落一翻,而後側身在他唇上輕點了一下,嘴角一揚,“蠢到居然被一個在以前隻泡過MM的男人給釣到,這簡直是畢生的恥辱。”

“什麼都有第一次,我不過就是那第一次太成功了一點罷了。”

“嗯,是成功。你很得意?”

“難道不應該得意?”陳原看著近距離注視著自己的人,笑,“像你這麼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去得戰場,入得睡房的人,珍稀品種了啊!”

楊平單手曲臂支著麵頰看著他打趣道:“因此我更覺得自己蠢了,你說你這流氓有什麼好啊!”

“流氓啊~”陳原樂了,手伸到因剛洗過澡而一身水氣未盡的人的身上東摸西摸,“你那麼會解字,那你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流氓麼?”

楊平表示無趣的閉了閉眼,“不要說是與你現在這舉動相配的,這解得太濫了。”

“啊!”陳原臉一垮,極其頹廢道:“難怪都說找夫人不能找太有能力、太聰明的,這相處起來實在是太有壓力了。”

“嗯,此言甚是。”楊平笑了,伸手指勾了勾其下巴,“但按那標準找郎君就沒關係了是吧。上得廳堂,去得戰場,夫人多風光啊!下得廚房,入得睡房,夫人多滋潤啊!”

陳原哈哈一笑,“這樣說來,似乎我還應該頒給你一個最佳夫君獎!”

“別的不用了,把你頒給我就行了。”

“抖~你怎麼也變得這麼肉麻!”

“當朱還是成墨,你自己選。”

“我還是願意當流氓。”陳原側身向其傾近,伸手壓在他胸`前,昭示著其生命力極其強盛的搏動微微震著手掌。“一個來自他方,願意安家在這裏的流浪人物。”

寂默了幾秒後,楊平嘿笑了一聲,“終究,我似乎還是麻不過你啊!”

那當然,翻天印不是人人、時時都能打得出的。( ̄▽ ̄)~*

陳原挑眉,拉開睡衣摸進去,手感真好。果然,麻麻更健康。( ̄▽ ̄)~*

一路按熟知的敏[gǎn]帶掃蕩過去,效果非常之明顯啊!不過對剛才的話題還是有點耿耿,“到江山之中去遇你,是我這輩子最英明的決定了,所以你怎麼可以覺得你當初是蠢呢!”

“英明啊~,我從小到大都是英明著過來的。”楊平笑了笑,抓過在自己身上為非作歹的手按住,傾身在其耳邊緩道:“人生七十古來稀,現在都過了一小半了,我這輩子,大概也就隻蠢那麼一回了。”

看某人的狀態,陳原知道今晚這翻身仗沒得再打下去的意思了。若再給滾到地板上,說不定惹到他真的會給就地解決了 (* ﹏ *)~

至於那個字,看在它的稀有度上,認了。( ̄▽ ̄)~*

原本就沒有全滅下去的火被一處處的調起,不過無論如何極盡情動,最開始還是會覺得不適,於是努力將注意力轉移到身前這個人身上。

陳原覺得自己追到的這人真是太全能了,在有些情況下會很溫柔,不管是清醒時還是微帶醉意時。但如果你認為他會一直溫柔那就錯了,看起來似乎很溫良恭斂讓,其實其性情之中一直是隱寓著幾分霸道氣性,不論是一往情深還是轉身就走,抑或是同國中的理服眾心及與對戰者的毫不留情,都是,都讓人難以抗拒的會必然接受。就算是不碎不歸這個看起來極為脆性的名稱,都有‘拚得一身剮’的強悍味道。

嗯,排除上麵與前麵談到的不說,單講這情/欲場中,他在下時的那種傾情相予的狀態、眉眼隱笑的樣子,自己若不刻意的把持再把持,那絕對在多數時間都會被他給秒殺掉。而位置變了以後,他無論在技術還是在體質方麵似乎還是能秒殺自己。就像現在,身體很快的適應、情緒迅速被帶起。

看看他那先前因洗澡而消失了一會、現在因情動又重新浮現的淡紅眼尾,加上水濕未幹的頭發在燈光下偶爾映泛起一點點細碎的柔光,那是分外嫵媚啊!“真美~”

“你說什麼?”

陳原倒,麵對這個做什麼都專一的人,他在這時候為什麼要引著說話!這人一說話就刹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