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求饒道:“師傅,我錯了,您老可手下留情啊!”
開玩笑薑布衣這一擊千年殺那也是帶著怒火的,原本他隻是想要簡單的切磋一下,指導沈飛順便顯露一下自己師傅的威嚴。
結果卻久戰不下,這就算了沈飛竟然還利用兩人的攻擊痛下死手,薑布衣心中怎麼能憤怒,看著沈飛臉上的驚恐,薑布衣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晚了,徒弟。”
薑布衣話音一落,雙手就觸碰到了沈飛的柔軟嬌嫩,這一刻沈飛就像是耗子見到了貓,全身一根根汗毛都蒙的炸起,同時他身體的肌肉不由自主猛的收緊。
體內的細胞更是在這危急關頭活躍起來,薑布衣臉上的笑容就像是被人施展了定身咒一樣,有些怪異的看著沈飛。
他感覺自己的雙手就像是被兩塊鋼板夾住一般,一時間竟然無法前進,沈飛單手成爪,直接對著薑布衣的老臉撓了過去。
這一次他什麼招式都沒有用,就像是一個潑婦一樣對著薑布衣死撓,要知道他粉嫩的菊花還沒有被人這麼親密的接觸過呢。
看著沈飛臉上的憤怒,薑布衣頓時老臉一紅,不管是身為師傅,還是老前輩,他一招都有些太過歹毒了,有失大家風範。
手臂一鬆,他急忙後退開來,站在遠處看著沈飛尷尬笑道:“不打了,我累了。”
“不行,老子的嫩菊還沒有被人摸過呢。”沈飛發出一聲怒吼再度衝了上去。
這次的他才是真正的毫無保留,體內的細胞瘋狂的跳躍起來,就像是無數個核反應堆一樣給沈飛提供了無窮無盡的能量。
正所謂拳怕少壯,薑布衣本來年紀就大,在年上年輕時候受過重傷留下了病根,又過了二十多分鍾他竟然出現了不支的情況,身體上一層濃厚的白霧如魔鬼一般緊緊的圍繞著他。
沈飛如今也發現了情況不對頭,急忙停手衝到了薑布衣的麵前,一臉關切的扶著薑布衣坐了下去,“師傅你身體有暗傷?”
“嗬嗬,老毛病了,能夠收到你這樣的徒弟老子就算是現在去死又有何懼呢?”薑布衣老懷安慰的笑道。
沈飛才習武多久,如今竟然能夠跟他這樣混元勁的高手大戰這麼久,雖然其中有薑布衣放水的成分,但是沈飛的戰鬥力那也是毋庸置疑的,絕對是天才中的天才。
“是不是天庭哪位做的?”沈飛看著薑布衣臉上露出一絲憤怒。
他從小就跟著養父母長大,可以說薑布衣就是他的再生父母,如今看著薑布衣這樣難受心如刀割。
“你現在還不宜跟天庭硬碰,以你現在的成長速度為師相信你總有一天可以跟他正麵抗衡。”薑布衣看著沈飛,老懷安慰的說道。
他當初去東陽其實就是為了尋找沈飛,他這輩子唯一的徒弟,為此他特意去找泥菩薩算了一卦。
同樣他付出的代價也非常大,導致他的身體每況愈下,否則一混元境界的強者,就算是再不濟也不至於會喘成這個樣子。
“我知道,不過為什麼你從來都不告訴我他的名字呢?”沈飛扶著薑布衣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端了一杯溫水遞給了薑布衣,心中有些好奇的問道,薑布衣接過溫水喝了一小口,擠出一絲蒼白的微笑看著沈飛。
“不是為師不說,而是到了他們這種境界,一旦有人提到他們的名字,他們就會有所感應,我不想讓你過早的暴露。”薑布衣眼神有些凝重。
他的話更是在沈飛的心中掀起了千層浪,“難道真如神話小說中所說的一般,會有感應?”沈飛充滿了好奇的問道,他實在有些接受不了,天庭的老大竟然會有這麼驚人的能力。
看著沈飛薑布衣忍不住搖頭一笑道:“這個世界太大了,大到有很多東西我們想都不敢想,你現在的境界雖然不能說是陸地神仙,可是放在普通人中不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嗎?”
薑布衣看著一臉迷惑的沈飛,淡淡的說道,一語驚醒夢中人,沈飛一直在追究天庭之主到底有多強大。
卻忘記了自己本身的變化,他在半年之前還隻是一個殺豬的,可是這才用了多長時間,如果他願意現在就已經是身家過億的土豪了。
甚至更多的錢他都可以賺到,沈飛點了點頭,“我先扶你進去休息吧!”
“嗬嗬,真當我老的動不了了啊!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一定要記住神農門所有的希望都在你身上,切不可過早的暴露自己的實力。”薑布衣一臉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