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路,我不想說第二遍。”廖世承冷冷的說道,他的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冷笑,這名經理知道對方即將在暴走的邊緣。
無奈他隻能帶著三人上了電梯,朝著總統套房而去,當三人到了沈飛所在的總統套房門口時卻發現這裏竟然還站著兩人在等候。
其中一名竟然還是女子,不過她帶著墨鏡,又在腦袋上圍了一條絲巾,他們雖然看著有些眼熟,但是一時間卻也想不起來來人到底是誰。
三人上前就準備敲門,那名站著的男人沒有開口,隻是露出了一絲冷笑,可是這名女人卻忍不住上前一步,冷喝道:“你們做什麼?”
“與你無關。”廖世奇說了一句就上前就要推開房門,這名女人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他最近可是被病魔折磨的都快要瘋了。
雖然今天還隻從總統套房裏走出來了一個人,可是看對方那輕鬆愉悅的神情她就知道對方一定是在裏麵得到了很好的治療。
進去前跟進去後的兩人完全不一樣,所以她也把自己的希望都壓在了這裏。如今見有人竟然膽敢插隊,她自然不高興了。
她伸出自己白皙修長的玉手,輕輕的拍了兩下,馬上就有人從隔壁的房間裏走了出來,“董小姐,有什麼吩咐?”
“把守房門,隻要裏麵沒有通知外麵的人可以進去,你們就給我守好了。”董卿兒一臉憤怒的說道,不過由於她整個臉頰都被遮蓋在那條昂貴的絲巾下,所以外人並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廖世奇眼睛一瞪,上前一步嗬斥道:“我是中都市人大代表,我看那個敢阻攔我?”
“我是中都市衛生局局長,我們今天是來找我父親的,那個敢阻攔?”
“我是水務局的,此行並沒有什麼惡意,還請你也不要為難我們。”廖詩雨的聲音非常的好聽,他已經二十八歲了,不過看起來依舊還是童顏巨什麼的,感覺非常的可愛。
董卿兒眉頭皺了一下,他沒想到這三個人竟然會這麼有來頭,六月花的經理也是滿頭大汗,他的臉都有些僵硬,勉強擠出一絲笑道說道:“以和為貴,他們隻是來找老局長的。”
他說完急忙看向董卿兒,能夠來六月花消費的又有幾個是沒有家世背景的呢,特別是董卿兒的這條絲巾,廖氏三兄妹可能不認得。
但是這名在五星級酒店幹了多年的經理卻非常知道他的價值,那可不單單是有錢都能夠買得到的,他是意大利一位非常著名的設計師親手做的。
在絲巾的末梢上有一朵紅色的小臘梅,這就是那個人的標記,他可以說是時尚界的代表,但是此人非常的高傲,傳聞不少皇室起找他幫忙定製衣服,他也都是看心情來。
如果心情稍有不滿意他也會直接拒絕的,董卿兒倒是沒想到麵前的這三人竟然都是有實權在身的,在加上他們隻是來找自己的父親。
她倒也不好多說,微微的後退了半步,那兩名強壯的保鏢馬上就知道主子的心意,同樣也微微的退開了半步,廖世奇的臉上閃過一絲高傲。
他上前直接推開了房門,正在看書的薑布衣眉頭皺了一下,他並沒有叫人進來,那名經理一見薑布衣眉頭緊皺,心裏頓時一驚。
他感覺這短短半個小時受到的驚嚇比他這一年來的都多,薑布衣的來曆他雖然不清楚,可是他卻知道這些日子張俊可是一直都親自服侍他在。
能讓自己的老板這麼親力親為的服侍,他用屁股想也知道對方必定來曆不簡單,他急忙上前尷尬的笑道:“薑先生,這三位是廖國芳老局長的兒女,他們來是找老局長的。”
“他現在在治療中,不宜打擾,你們還是站在這裏等候吧!”薑布衣臉上閃過一絲憤怒,連讓三人坐下都沒有。
他們三人平常哪裏受過這樣的待遇,特別是廖世奇他不但是中都市的人大代表,手中更是掌握著幾家建築公司,不但有錢還有權。
所以他馬上就忍受不了薑布衣那高高在上的態度,上前一步冷笑道:“我父親在哪?”
正在治療的沈飛眉頭皺了一下,看著如癡如醉的張俊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去把外麵的那幾隻蒼蠅趕出去,我師父可能要發飆了。”
張俊還在想什麼說的蒼蠅是怎麼回事,畢竟他的耳目沒有沈飛靈敏,可是後麵一句薑布衣要發飆了卻讓他入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