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一聽頓時心頭一熱,差點就忍不住脫口問董卿兒是不是真的,不過最終他還是不敢,他有喜歡暗戀董卿兒的權力,但是卻沒有騷擾她的權力。
董卿兒的房間非常大,裏麵還有單獨的浴室跟衛生間,沈飛找來一個盆子然後放滿了一盆清水就把那件陶壺放進了水裏。
他的手臂微微一用力,清水中的陶壺頓時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四分五裂開來在陶壺的底部有幾個非常細小的印記,就像是芝麻大小。
沈飛知道這就是那毒蟲的卵,他有些好奇,因為這蟲卵用肉眼去看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他從自己的懷裏摸出了一根銀針。
輕輕的瞄準一顆蟲卵在上麵刺了一下,頓時一股淡淡的乳白色液體浮現出來,董卿兒雖然一直看不到那些蟲卵。
但是這股白色的液體她卻是可以清晰的看到,沈飛見狀一連刺出了十幾針,在湖底的蟲卵都被他給刺破,整個盆子都變得跟牛奶一樣渾濁粘稠。
董卿兒臉色一變,而就在沈飛把這些蟲卵全部都刺破的時候,遠在泰國的一座山上,麵容枯槁的一名老者突然睜開了他的眸子。
一雙眸子如閃電般明亮,讓人不開睜開眼睛,他蒼老的麵頰上閃過一絲憤怒,“到底是誰?竟然敢破了我的降頭術?”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他這次下的降頭術可不是一般的降頭術,而是降頭術裏麵比較歹毒的連環降頭術。
這陶壺底部的黑點就相當於是降頭術的種子,哪怕在董卿兒眉心中的毒蟲被消滅掉了,隻要這陶壺底部的種子還在。
董卿兒眉心深處 的毒蟲依舊還可以再度出現,而且會一次比一次厲害,他沒想到竟然有人能夠破掉他的降頭術。
要知道這條毒蟲他可是花費了不少心思才弄到手的,若不是對方這次付出的價碼他比較滿意,根本就不會參與這種爭鬥。
降頭師在泰國的地位可是非常尊貴的,一般人根本就無法進入他們的法眼,這次若不是軍中有人前來說請他根本就不削與出手。
他渾濁黑暗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殘忍的冷笑,他從旁邊的地上拿起了一個非常老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也就是讓他主導這次事件的察猜。
察猜最近可謂是流年不利,原本今年泰國的收成就不好,他手下竟然還出現了叛亂,為了平息這股叛亂他動用了自己三分之一的財產。
結果這叛亂剛剛平息他主要收入來源,泰國的旅遊業竟然遭到了外來勢力的蠶食,而且還是一名女人,這讓他非常的不爽。
特別找人安排飯局想要跟對方進行談判,結果人家根本都不鳥他,這讓他這位手握兵權的上校非常的不滿,當然那女人的模樣也讓察猜茶飯不思。
所以他特別找來了一位跟自己有淵源的降頭師,讓對方用降頭術來降服她,使得她成為自己的女人,今天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了,女首富那邊不斷有人傳來消息。
這些消息讓他非常的興奮,現在女首富已經完全沒有精力來插手泰國的旅遊業,她大部分時間都在外出尋醫,察猜似乎已經看到了女首富跪在他麵前,親吻他腳背的畫麵。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急忙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烏拉赫大降頭師的電話,他身體頓時繃的筆直,這是軍人的習慣。
在見到比自己強大人物的表現,“烏拉赫大師您好,請問有什麼吩咐?”
“我來問你,那降頭術你是用在什麼人身上了?”烏拉赫的心情非常的不好,自己的降頭術被人破掉這要是傳出去不亞於在打他的臉。
察猜楞了一下,他的心裏掀起了滔天巨浪,烏拉赫每次跟他通話的時候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什麼時候見他動怒過。
而且還是有關於降頭術的事情,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底升起,察猜不敢遲疑,急忙尊敬的開口說道:“這次的降頭術是用來對付華國的一個女人,她是我生意上的競爭對手,請問大師可是有什麼問題?”
烏拉赫的眸子微微的眯了一下,兩道讓人遍體生寒的銀光一閃而過,“你安排一下,我要跟她見個麵我的降頭術已經被對方破掉了。”烏拉赫聲音低沉的說道。
察猜先是一愣,隨後臉上卻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那個女人的財富他可是非常清楚的,現在在泰國已經投下了大量的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