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布衣的眼裏露出了緬懷的神色,怔怔的說道:“具體我也不知道,不過你太師傅活著的時候就聽說過他的名號,最少也是一百五十歲的人了。”
“我去!這豈不是要成精了?”沈飛咋咋呼呼的說道。
薑布衣瞪了沈飛一眼,然後兩人神清氣爽的繼續攀爬直到兩個人的袋子裏都裝滿了草藥才下山。
由於在老牛身上做了印記沈飛很快就找到了來人的代步工具,然後重新趕著牛車上路,他們一路上風餐露宿。
隻要是遇到村莊就必定上前義診,遇到深山惡水也會前往采集一些草藥這些日子沈飛的見識得到了飛速的增長。
特別是對於藥性藥理的認知現在完全已經超越了薑布衣,眨眼間三個月就過去了這三個月沈飛學習的非常認真,而薑布衣則是傾囊相授。
兩人此時就像是野人一樣胡須跟刺蝟一樣一根根豎起,滿頭長發也是亂糟糟的賣相上看去倒是有幾分賣狗皮膏藥的風範。
“徒弟為師如今可是沒有什麼教授你的了,現在可以給我分一點牛肉幹兒了嗎?”薑布衣看著手裏的幹饅頭有些委屈的說道。
一開始薑布衣還以為是自己產生了幻覺,可天長日久下來他就意識到了問題不在自己的身上,結果有一次沈飛偷吃被他逮了個正著。
在他的苦苦哀求之下沈飛隻能跟他勻出了一些牛肉幹兒,這個把薑布衣讒壞了才沒幾天自己的那份就已經吃完了。
倒是沈飛一直細水長流隻有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才會拿出一片兒放在已經能夠淡出鳥的嘴巴裏細細的品味一番。
沈飛看了薑布衣一眼,直接伸進自己的懷裏把裝著牛肉幹兒的袋子拉了出來,隻見一個三斤大袋子此時裏麵就隻剩下了一小撮的肉末。
薑布衣看了一眼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還是一把抓過了沈飛手裏的袋子,抖了抖然後仰著腦袋就把全部的肉末都倒進了嘴巴裏,滿臉陶醉的咀嚼起來。
看著薑布衣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沈飛心有不忍笑道:“師傅咱們都幹了三個月的野人了,應該夠了吧?”
薑布衣又抖了抖空空如也的袋子看著沈飛試探性的說道:“按道理你必須要行善積德滿一萬件才行,不過你還年輕要不咱們這次就收工,改天再繼續?”
“恩,我看可行。”沈飛一臉認真的說道,然後兩個無恥的師徒就一起趕著牛車開始往最近的鄉鎮走去。
“三個月過去了瀟瀟跟李晴應該都已經去上大學了吧!”沈飛忍不住嘀咕道。
薑布衣這次可是卯足了勁道手裏的鞭子不斷的高高揚起,甩出一個個鞭花完全把拉車的牛當成了野馬在用。
第二天的中午他們就來到了最近的鎮子流芳鎮,這個鎮子雖然不但但是卻也是方圓幾十裏地唯一的小鎮,所以倒也熱鬧。
聞著傳來的各種小吃的香味兒兩個人就像是乞丐一樣直流口水,薑布衣看著最近的一家餐館想都不想就駕著牛車衝到了飯店的門口。
這個時間那段還不是吃飯高峰期的時候,所以小飯館裏麵人並不多正在櫃台前算賬的老板娘一見到有客人進門。
馬上放下手中的算盤扭著性感的腰肢嗲聲嗲氣的走過來笑道:“兩位是要吃點什麼啊?”
“吃肉!”薑布衣看著性感的老板娘惡狠狠的說道。
老板娘看起來大概三十出頭一對雪峰非常的驚人,而且一眼望去給人一種特別柔軟的感覺著也許隻有熟女才能夠帶來的視覺震撼吧!
沈飛也是三個月沒見過女人,此時看著性感妖嬈的女老板也是眼睛發直,這小飯館在主幹道上老板娘每天不知道見過多少形形色色的男人。
自然也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一聽說薑布衣要吃肉,頓時咯咯的嬌笑了起來,她用那白嫩的小手風情的甩了一下自己的長發,然後看著薑布衣嬌滴滴的說道:“吃肉也不是不行,不過你有多少錢呢?”
薑布衣臉上閃過一絲憤怒,直接從自己的胸口摸出了一遝百元大鈔,不過這些鈔票上都沾染了不少的灰塵,看起來有些髒兮兮的。
老板娘一看那雙桃花眼裏頓時露出了濃濃的喜悅,“哎呀!原來還是一位款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