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小心就被奸人所害,害得你屍骨無存。”
一轉身,他麵向閻啟林的方向,意有所指的怒罵:“有些狼心狗肺的人妄想吞沒我白家,門都沒有!不要以為我白家隻剩下個孤女勢單力薄,就好欺負。白蓮,這些老前輩我都請來主持公道了,沒想到大哥剛被殺害,馬上就有人挑撥離間又陷害於我,把這個罪名扣我頭上。正好現在人都到齊,我們一定要齊心協力度過難關,守護好大哥留下的基業,為大哥報仇。”
一個人義憤填膺的慷慨陳詞,看到搖搖欲墜的白蓮夾在閻啟林和蕭銳中間,白科敬還當她是被挾持,更是目中隱隱得意而言語更加激烈,妄圖站在道義這邊直接給人定罪:“陳老、湯老、白老還有諸位,你們都看到了,我侄女一向文弱從不管道上的心煩事,沒想到竟然輕易就被外人挾持了。”
在仲裁委中,這三位老人年紀最大,維持過多次仲裁,可以說H市四大家能夠長期和平共處他們出過不少力。此次白家的事情他們得到的信息大部分都來自白科敬,到現場一看這架勢就知道白二話裏有水分,白二自認被冤枉被排斥,導致現在白家一分為二,他自己隻得到手裏緊握著的兩條走私渠道及少部分產業,地盤經過昨夜激烈的爭奪,被超乎想象的打壓收縮,僅僅占住了四分之一,不過有這四分之一,白家地盤上的業務就不能順利運轉,要避開這部分可不容易,得不到給他們製造麻煩白二還是做得到的。
昨夜隻死了一個人,白蓮竟然沒在車上,蕭銳這個令人頭疼的死對頭也幸免於難,大大超乎他的預料。為了等到這個把他們三人一網打盡的時機,他花了不少代價,沒想到竟然是功虧一簣。更可恨的是,本以為白家就剩下他自己,他可以借由報仇的大義一手攬過執掌權,和平收複餘下勢力,結果被倒打一耙,蕭銳出乎意料的直接放出自己背義的消息,雖然是隱秘渠道的散播謠言,對白科敬來說怎樣都是最壞的結果。
再要找機會暗殺可能性不大了,一直以來蕭銳就把白蓮保護得滴水不漏,他隻好借仲裁的機會先站在道義的規矩上,起碼把傳言這一塊從根本上扼殺。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弑兄奪位賊喊做賊,白二爺,各位老前輩可不會聽你一言堂。”蕭銳平靜的說到。
“放肆!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你不過是個下人!蒙騙蒙騙白蓮還行,別以為有幾個人馬就能做老大!”白科敬氣急敗壞的說道,對於蕭銳敢這樣直接挑明的回應令他措手不及,他一直挑釁著要讓白蓮出來應對的。而且蕭銳一直沒有與他正麵交手過,隻知道這個人壞了他不少計謀,不然白家爺孫兩個光是慢性毒藥就早早沒命了。
“二爺,我不懂這些。不過昨天訂婚宴上爺爺親口說過要把地盤交給我和啟林打理,我和啟林信任蕭銳,已經決定讓他協助處理事情了。他救過我和爺爺的命,不是一個下人,爺爺也從來沒當蕭銳是下人。蕭銳的話就是我們的話。”此時的白蓮柔弱卻堅韌,這場仗不僅僅是為了死去的爺爺,還為了她身邊這個付出太多的男人,她也不能忍受有人輕視蕭銳的身份。
“今天我站在這裏,勢必要為白當家討回公道的。沒有證據就不能亂說話,白家這樣分崩離析也不是長久之計,各位就坐慢慢談,總要有個說法來解決。”閻啟林不急不忙的說著,他的聲音清冷平靜,比白二的更能說服人心。他這一番表白立場,而昨天白當家確實有過交代,倒是比白二還來得名正言順。
“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一訂婚我大哥就被暗殺,占著這個名義是不是就想白白接收我白家基業,那也先要問問我們白家男兒答不答應了。”
“就是,當家的糊塗了。孫女嫁出去了沒關係,怎麼能把白家地盤也送人。”
“會不會是訂婚前當家就被人威脅了啊,怎麼也沒有這個道理,不是還有白二爺嘛。”
…………
一眾跟隨在白科敬身後的隨從七嘴八舌的聲討,蕭銳身後的人一看這架勢,不甘落後也跟進,指責的就是白二謀殺論,靠得近的還會互相推搡,眼看著恨不得拔槍相向了。
三位老化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前後一琢磨,誰下的黑手不清楚,不過明顯這個超出了他們能夠仲裁的範圍,再說事發緊急,誰都沒有明確的證據,兩邊都指責對方,白二和他們關係是更好些,打交道時間更長,也多少有點人脈利益糾葛,但閻啟林一方有白蓮和白管家撐腰,還有那不顯山不露水的蕭銳,一路上的警戒就能看出滴水不露的防護和應變,都是白家的下屬,一夜間這白家就天翻地覆換了當家人,他們私下眉來眼去交流,很快達成一致。
於是威望一向最高的陳老喝了一口茶潤喉,咳嗽了一聲,等著雜七雜八的聲音停下,才開口道:“這屬於白家的家務事我們不應該管。”
”陳老,他們雀占鳩巢,我白家當家不能白死了,我請求簽發追殺令為我大哥報仇。“白二說道。
”胡鬧!證據都沒有,怎麼仲裁,更何況發追殺令了。“陳老氣得要吐血,這明顯把自己一批人拉下馬做槍使了,現下他已後悔不該急著過來的,他一把年紀了為了白二許下的那點利益趟這趟渾水不值得,晚上祭奠再來才是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