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賀東忍俊不禁憋著一副很難受的樣子,語氣戲謔得氣人。
白了他一眼不理睬,知道他在裝,不過心底剛升騰起的鬱氣消散了,閻啟林從未與人回想過父母的生活,被賀東這樣一打岔,再說起時仿佛已能品味出父母相愛的幸福甜蜜,也不在糾結他們的早逝,他徑自接下去說:“反正呢,我爸媽一點也不在乎外人看法,住著當地最豪華的別墅,瞞著身份在自己名下產業的一所幼兒園裏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唯一不同就是進出都有護衛,每次都要換幾趟車子才能進出。即使這樣他們也很快樂,帶著我們兄妹兩個人從小就接受他們的☆
閻啟林被勒得生疼,半響才壓下了思緒平了呼吸,也知道了賀東的意願,說開了就好,自己是欠著他一個解釋的,雖然他此刻口裏說著忘記過去,但發生了的事情是不能抹去的,於是掙紮開點束縛,盡量平靜的說:“一開始沒認出你來,那天早上向你提出買玉佩之前收到了你的資料,剛開始隻以為是同名,畢竟四年前我並沒有看到你的真人,後來去查怎麼都查不出更多關於你的資料,才聯想到一起去。不過完全肯定還是你自己告訴我後才知道你竟然坐上當家的位置。黑圈是有規定不接各大勢力當家人的單子的。”
“難怪你怎麼都不肯接受我的幫助。”賀東的心思轉了幾圈沒人知道,手上沒完全放開隻是鬆了點勁,還是非要把人圈著說話,聽著他願意從頭解說,也回應著,想聽聽那些日子裏自己沒少受折磨而這個人卻冷漠得讓人咬牙切齒,是否也有另外不知的一麵,想到也許受折磨的也不是自己獨一人,心底帶點壞心眼的希望別人也受點苦才好。
“也不完全是針對你,我不喜歡欠人什麼,誰的幫助都不接受。”閻啟林語氣很急的解釋,說完自己也不好意思,看賀東得意的一瞥他更是覺得自己表現得太急切了。
但是真沒辦法,閻啟林想起那時候在得知賀東身份之後,更是生恐為小玉帶去逃不脫的危險整日裏惴惴不安,一次次改動計劃想著怎麼逃離,又為著難得有人對自己盡心盡力而眷戀,一邊享受著他的溫暖,一邊心生恐懼生怕淪陷,還要顧及不知道是否會身份暴露,雖然為了複仇已經處於隱藏狀態,黑圈把自己的名字都設了不接單狀態。直到後來知道小玉沒事,想著與賀東也是無望的,再說那時候怎麼敢相信呢,一時間才心灰意冷一刹那選擇了隨波逐流。
要說閻啟林真正下定決心追隨賀東也是那次曆經生死時,冰冷海水中隻留下一抹溫暖,霸道卻溫柔,中途強撐著清醒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才報了賀東的名字和電話,想著如果那人真的出現並救醒了自己的話,就相信人世間真有這麼一個會對自己好的人,也給自己一個重生的機會。那時候還以為賀東人在國外呢,不過真的醒來第一眼就看到他,就知道此生逃不開了。
“怎麼沒想過趁機把我暗殺了?那時候機會可多了。”
閻啟林一聽,抬首快速掃了他一眼,又微微垂著頭說:“沒有。那次暗殺失敗的懲罰已經受過了,任務算結了,黑圈也有規定不能向同一個目標出兩次手。而且,不是和你做了交易?我不會言而無信還自找沒趣對上賀家。”語氣裏怎麼聽怎麼帶著點小別扭,哪有人這麼問話的,不過也正因為有這樣的問話,才說明彼此心裏真的不介意了。
“真的啊,沒有一點舍不得才不下手?”賀東更壞了,戲謔的說,好像非要證明當時不是自己一個人自作多情。
“油嘴滑舌。”低低的聲音很小聲,賀東還是聽見了,閻啟林耳朵尖卻紅了,自己不知道而已,落在對麵人的眼中那就是絕對不可抵抗的誘惑。
賀東隻需要輕輕向前一點點就能勾住不停晃在眼底的耳垂,滑嫩柔軟,微微的粉紅,淺淺的舔舐一下就更紅了,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