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掉進了河裏。
被河水嗆得厲害,手腳並用在水中掙紮了好一會,才順著水流,終於遊到了岸邊。
上岸後刀仔感覺自己精力充沛,頭腦格外清明;脫衣擰水的時候感覺自己力量大增;在這傍晚時分,遠處的房屋都能看清一格一格的牆磚,視力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不知道是衣服縮水還是怎麼的,已經感覺有些小了。
想起自己中了兩槍,掀開襯衣一看,一點傷痕都沒有,如果不是衣服上留下的兩個彈孔,他都有點不相信自己中過槍;手指按了按,中槍的部位也沒有留下子彈。按的時候甚至感覺自己的肌肉都更強勁了。
身體的這些雖然奇異,卻都是有益的變化,有些莫名奇妙。想不明白為什麼,刀仔也就不想了,隻當因禍得福了。
直到看到公路上的路牌,才知道自己來到雲省省會郊區,在一所無人的房子裏找了些吃的,借宿了一晚。
早上起來,準備返回調查一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老大和自己會被劫,就算是黑吃黑,也沒有必要殺人滅口?那人說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我們應該知道什麼?老大是不是已經死了?
公園旁等車的時候,看到一老者正在打太極,感覺很舒服。看老者打完一遍後,刀仔走過去,在一旁有模有樣的耍了起來,所有動作與老者一模一樣。此時刀仔又有了一個新的發現,自己的記憶力變得有些過目不忘了。
這一切都被老者看在眼了,還不時的點頭。
等刀仔打完,老者過來問:“小夥子,練太極多久了?”
“大爺,早,我剛學的。”刀仔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撓著後腦勺說。
老者愣了一下,又問道:“剛學著我的?”
“嗯。”刀仔更不好意思了,未經同意,這樣做總是不好的。
老者並未在意,似乎起了愛才之心,想了想問道:“有沒有興趣跟我幾天,多學一些?”
刀仔猶豫了一會後同意了,這太極打得很身心舒暢,多學一點也好。
老者見刀仔同意後,帶他來到了自己住的地方,是一家孤兒院後的小院。老者是這家孤兒院創始人,將刀仔安排在孤兒院裏幫忙,告訴他明天早上六點過來找他,一起去公園教他打太極。
刀仔離開後,老者拿出電話拔了出去。
“幫我查一下今天這個年輕人。”說完後就掛斷了。
半個小時後,一個黑西裝的中年人來到老者的小院,恭敬的站在張院長旁邊,打開手裏的文件袋,從裏麵拿出一小疊資料遞給老者。
“這個年輕人叫陳小刀,20歲,孤兒,是個警察,19歲從警校還沒畢業就出來一直在黑道上做臥底,這次是在玉西市被人劫了,輾轉流落到此,昨晚出現在鎮上,好幾天了一直未與工作的當局聯係,負責招他做臥底的警察還在找他。為人正值儀義,身家也很清白。檔案裏有他從小到大的一切經曆。”老者接過資料後,中年人介紹道。
“能查出他父母是誰嗎?”老者一邊看資料一邊問。
“無從查起,唯一的線索隻有他脖子上的玉。”中年人,認真想了一會說。
“你覺得這小夥子怎麼樣?”老者看了一會資料,隨口問道。
“能力,頭腦都具備精英的要求,現階段缺少訓練!總體來說,是個人才。”中年人再次認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