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進去了,你們倆繼續啊繼續!”周金寶連連撓頭。

我也顧不得解釋什麼,隨便他誤會好了,趕快走吧趕快走吧!

“行了冬子你別推我了,我這就走了。誒,這個!”他使勁把那個大紅的禮盒推進我懷裏,“收下啊,記住了,‘他好你也好!’我走了回見啊!”

胡亂的收下了這個大禮擺在玄關的矮櫃上,我砰的一下把門關上。趕快揀起蛇蛻揉成一團塞進一個大垃圾袋裏,封好口扔到一旁。

扭頭看見於穆鐵青著臉拿著禮盒盯著我看:“‘幸福牌腎寶,我好你也好?’是嗎,秋冬?”

“啊?”我懵了,他怎麼也說那個破廣告詞啊?

於穆又拿著盒子看了一下,然後放下,一步一步靠近我,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秋冬,你當著你那些朋友的麵是怎麼說我的?原來,我一直都沒有盡到BF的責任啊,原來,幾乎每次都讓你昏過去還是不能滿足你啊,嘖嘖,我都不知道呢……”於穆抓住要往旁邊躲開的我,一使勁把我扛到肩上大步走進臥室,“今天我到要看看,到底咱們倆誰得補腎!”

“不是你想的那樣,於穆你聽我解釋啊……”我猶自垂死掙紮。

“噓——”於穆把我放到床上,在我的嘴唇上輕咬一口,“等會兒再說。”這樣近距離的看他我才發現,因為今天剛蛻了老皮,於穆的皮膚顯得比往常細嫩,膚色也淺一些,能輕易看出他整張臉漲得通紅。

“已經激動成這個樣子了……”我笑,手指遊移的同時故意慢慢的舔他的耳朵,“想做就說啊,非找什麼借口……”

“說對了,就是想做,還想……”於穆幫我脫掉毛衣,解開襯衫的扣子,輕輕褪下我的襯衫,嘴唇一邊碾過我的脖子一邊開合著,“做一些特別的……”

完全不用打聽他所謂“特別的”是指什麼了,因為——我的雙手已經被襯衫捆在了身後!“放開我!渾蛋於穆!我從沒這樣過!會出人命的!”我掙紮。

“別亂動……”於穆讓我側躺著,一手探進我的褲子裏摸索,同時沙啞了聲音在我耳邊吐息,“隻要你乖,絕對沒問題的……”

“不行!你……你TMD敢再動一下我可不客氣了!”我大喊大叫,“滾開!我說真的呢!我饒不了你,我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我要把你燉了我要吃蛇羹!”真的是急的口不擇言了,小時候看《哪吒腦海》就記住這麼一句“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沒想到今天用在這兒了!

於穆舔我的胸口,低低的笑,手指在我的身體裏劃圓:“沒問題,馬上就讓你‘吃’到……你真有眼光,大補呢……”

“白癡色情狂……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該死的,S·Μ這東西是誰發明的?!太不負責任了!打死我也不信在這種狀況下我能得到什麼筷感,胳膊……胳膊已經疼死了!

臥室的門突然被推開,於躍顯然剛從學校過來,他低頭邊脫大衣邊咕噥著:“於穆今天你過生日吧,咱們去哪兒吃一頓……啊,抱歉!”“於躍,救命啊!”我顧不得臉麵向於躍求救。那該死的家夥一邊關門一邊說:“嗬嗬,我不會打擾你們的,放心好了!於穆,生日快樂啊!”

……這小子!他……他這是最惡毒的報複!

首先,我得說清楚,昨天的S·Μ以失敗告終,最後他還是乖乖的解開我的束縛,賠禮道歉不在話下。於穆很是鬱悶了半天,我不同情他,這件事情隻能說明於穆不動腦筋。想想看,兩個體格相當的大男人,如果不能達成共識,誰想S·Μ誰也隻是癡心妄想。

昨晚做過之後於穆就睡了,可是被他的生日觸動了情緒,我思前想後的不能成眠。我們人類經常把自己的生日稱為“母親的受難日”,由此可知,人類個體的出生全靠母親的血汗付出。而於穆的家族就不是這麼回事了,記得他告訴過我,他媽預產期那天到婦產醫院趴了五個多小時生了五十多個蛋,然後點清了數目把所有的蛋裝在一個分了格子的大保溫箱裏——箱子上畫著紅十字,寫著:小心,易碎。——交給醫院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