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的覺得於穆那邊剛一離開我就花天酒地的好像不太說得過去。

所謂例會就是每個月一次的總結大會,這種破會的存在是為了滿足某些領導當眾噴口水的變態欲望,我們這些人就是坐在下麵貢獻自己的耳朵接受S·Μ,在不得已的時候拍拍巴掌的龍套。

今天下午也不例外,平時難得見麵的頂頭上司粉墨登場,我窩在角落拿著碳筆和素描本構△

我靠!糟糕了!我的身體深處又開始燃燒,欲望齧噬理智,叫囂著尋找出口……我的喉嚨裏發出痛苦壓抑的聲音:“於穆……混蛋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清醒之後我深深的為自己這種為於穆守身一樣的行為感到不齒,夏秋冬不是這個樣子的人——至少曾經的夏秋冬不是這個樣子的。

下禮拜一定要跟周金寶一起去酒吧!我暗下決定。

事有不巧,周一上午在公司裏接到於躍的電話,他說晚上要到我家裏來,讓我多準備點吃喝。

我心底悲泣不已,難得下了狠心要去酒吧放縱一次,竟然被小泥鰍攪了好事!唉,這悲哀的做不得壞事的命啊!

我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於躍:神情萎靡,虛汗連連,靠在門框上才得以穩住身體。

“小泥……於躍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你可別嚇唬我啊!”

我慌了手腳,也舍不得捉弄他了。趕緊把他攙進屋裏,按在書房的床上,“你別怕,我一定會有辦法的!”

於躍很吃力的抬頭似乎想說什麼,我顧不得細想就一邊說著“會沒事的你別怕”一邊衝到了客廳。

我焦躁的走來走去,隔壁小泥鰍氣息微弱的喊著:“秋冬,你回來啊……”我的腦子更是亂作一團,該怎麼辦?誰能幫我?急救電話是110還是120?……對了,問於穆!我迅速撥通了於穆的手機:“於……”

潘寧不溫不火的聲音傳過來:“喂?夏先生麼?於老師他……”

“你少TM廢話!快叫於穆聽電話!”

“您有什麼事嗎?”潘寧問道。

小泥鰍都快死了你TMD還問問問問問!我一腦門子火衝著電話大喊:“我想他了想得不得了你要再不讓他接電話我就要欲火焚身而死了你丫可就攤上人命官司了!”

“秋冬?”電話那邊不知何時換成了於穆,我驀的發現自己竟是這麼想念這個聲音,他說,“冷靜點,秋冬,出什麼事了?”

我真的平靜下來,有條有理的跟他說了小泥鰍的狀況,問他該怎麼辦。

於穆卻問了個不相幹的問題:“今天是幾月幾號?”

“啊?”我愣了一下,趕快看日曆,“四月二十九,怎麼了?”

“……今天是於躍的生日。真糟糕,我都忘了,替我祝他生日快樂!他是第一次不在家過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