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1 / 3)

港,而後從福建越獄的李光頭和許棟等也參加進來了。

六橫島雙嶼港一下子成為了走私貿易的根據地。

已經入夜,可百來個火把卻將雙嶼港照的燈火通明。一個青年被人群簇擁著,站在港口向漆黑的大海遠眺,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終於他的臉上露出了欣喜,視線所及處,一條單帆小船緩緩駛入港口。

小船泊好,隨著一陣輪椅轉動的聲音,易容做男子的尚櫻首先從船艙中出來,後麵緊跟著一身白衣的花滿樓。

兩人下了船,剛才聚集在港口的人早已分列兩旁,自動讓出一條路來。

之前被簇擁著的青年,快步走上前來,向尚櫻行禮。黝黑的皮膚,爽朗的笑臉,透出大海特有的豪邁,笑道:“大恩人,我們可算是等到您了!”

尚櫻抬手指向花滿樓,用低沉男音道:“鄧獠,這位就是我提到的花公子。要在此處暫住幾日,是上賓,一定要好生照顧。”

花滿樓走上前,微一抱拳道:“花滿樓。”

鄧獠道:“我是粗人,姓鄧無名,這裏大家尊我一聲獠。”

轉頭對手下大聲道:“還不快去給花公子備房。”

尚櫻道:“花公子,到了這裏就請隨意吧。我還有些事情,不多陪了。”又道:“鄧獠,帶我去看看那小家夥。”

鄧獠恭敬道:“恩人,這邊請。”

七月二十七日 暮色將盡

花滿樓坐在窗前,落日的餘輝,將他整個人也映的通紅。享受著偶爾吹來的海風,傾聽著海鳥昂揚的歌聲,臉上顯出許久不見的安詳與寧靜。

島上的日子,似乎又讓他回到了從前平靜的生活,至少是表麵上的平靜。幾天來,尚櫻似乎很忙,一直沒有出現,隻是每日黃昏定會遣人送藥過來。許是藥真的有效,花滿樓確覺內息日益通暢,胃口要好了很多。

這時,有輪椅的聲音進入屋中,花滿樓麵帶微笑,起身相迎。

尚櫻笑道:“花公子,不必多禮。在下是來問候花公子的,這島上生活可還習慣?”

花滿樓道:“到還習慣。”

尚櫻道:“公子先喝了藥吧。”

花滿樓依言喝了藥,隻是今天這藥和平時似有幾分區別。

尚櫻看等花滿樓喝完藥,才開口道:“公子身上的毒,已除了九分,再過幾日便可散盡了。”

花滿樓道:“這些日子勞煩了。再生之恩,花滿樓一定牢記於心,他日定當抱以湧泉。”

尚櫻道:“別忙著道謝,公子身上的寒邪還未去呢。”

花滿樓淡淡道:“花某也略通醫石之術,這寒邪深入六脈,怕已是去不得了。”

尚櫻笑道:“公子,不去寒邪,一身功夫便隻能使出六成。況且¼¼公子身上寒邪並非去不得,隻看公子想不想去了。”尚櫻語調曖昧,聲音中充滿誘惑,邊說邊搖近輪椅,手更是往花滿樓胸口摸去。

花滿樓反射性的一擋,尚櫻笑道:“公子害羞了?”

花滿樓一楞,尚櫻的手已擱著衣服撫上花滿樓胸口。

尚櫻道:“公子已是成了家,有了女兒的人了。不知對這房中之事,可是通宵?”

花滿樓欲要後撤,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剛才所喝湯藥果然摻了東西。隻得,低聲道:“姑娘自重!”

尚櫻手往下移,撫過花滿樓平坦小腹,笑道:“公子通曉醫石之術,又是聰明人,怎會不清楚。身上寒邪是因房事深入六脈,要除這寒邪自然也要房事協助。”

尚櫻的手便停在花滿樓小腹上,姿態極為曖昧,似意有所指。

花滿樓緊抿雙♪唇,並不說話。

尚櫻此刻已經收了手,冷冷道:“後天傍晚,陸小鳳便到了。三十號,清晨我們便揚帆起航。公子若解了這寒邪,自當同去。若解不了¼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