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恩澤被迫的情況下,張開了嘴巴,剛嚼了一口,恩澤就把那牛肉吐了出來,尷尬的看著等著他說點兒什麼的果以。

“這麼難以下咽的東西,你剛才是怎麼咽下去的?”

果以喝了一口清水,推開了盤子裏那份黑色料理,“我慶幸的是,目前為止還沒有中毒的跡象。”

恩澤笑著,“那會那麼嚴重,毒死你,還不至於。”

兩人正聊著,門鈴響了。

恩澤表情瞬間不悅,“都這麼晚了,誰來你這裏?”

臭小子,是在吃醋嗎?

果以不知所以的聳聳肩,說真話,她的確想不到會是誰。

肖海手捧大束粉色玫瑰,出現在果以的麵前,“送給你。”

沒有那個女孩子是不喜歡包裝精美的鮮花的吧,這個肖海是到現在還沒醒酒嗎?之前可是從裏沒有送過這些。

“你怎麼會來?”說好了結束的,沒必要這樣藕斷絲連或者重新開始之類的吧。

肖海笑的溫暖幸福,“早上不是說過嗎,晚上過來。”

是啊,說過的,難道不隻是說說而已嗎?

“喲,這不是劈腿先生嗎?這花是送誰的啊?”恩澤雙手插兜,放蕩不羈的走了過來,還痞子一樣的把花裏的卡片拿了出來。

“和你沒關係。”肖海生氣的奪回卡片,再看著果以的時候,依舊的溫暖笑臉。

恩澤長臂一伸,直接將身旁的果以摟在懷裏,“你深更半夜的捧著鮮花跑到我女人家裏來,你覺得和我有沒有關係啊?”

果以拿開恩澤的手,“胡說什麼呢,大人的事情小孩別插嘴,你進去。”

果以真的就大人似的的對待她眼裏的小孩恩澤。

恩澤差點沒因為她剛才那句話背過氣去,合計著她一直把他當成小屁孩呢。

“怎麼就不能插嘴了,你就告訴他,我是你男朋友,我們今天早上不是還接吻了嗎,我們剛才不是還互喂食物了嗎。”

果以覺得頭疼,很疼。

在肖海眼裏,恩澤也頂多算是個孩子,怎麼都覺得,果以不可能喜歡上一個小屁孩。

“果以……”肖海想說點兒什麼。

果以打斷他的話,“什麼都別說了,我們出去單獨聊聊吧。”

“為什麼要單獨聊,他不是都已經劈腿了嗎?難道你要原諒這種狗不了吃屎的王八蛋。”

“恩澤……”真是說話都不經過大腦。

出門之前,對倚在門上被氣壞了的恩澤說,“過會兒我買食物回來,你別亂跑。”

恩澤剛要反駁,別把他當孩子,還沒來得及說話,果以已經和那個劈腿男一起離開了。

恩澤氣的踢凳子,結果還是踢疼了自己的腳。

肖海還以為自己是勝了,把粉色鮮花重新遞給果以,果以也禮貌的收下,“謝謝,這是你第一次送我花。”

“如果你喜歡,以後我會經常送的。”

果以勉強一笑,“不用了,我希望這也是最後一次。”

“果以……”

兩人坐在小區花園的木椅上,前麵就是孩子玩耍的遊樂區,好多孩子在家長的陪伴下,開心的玩耍。

“我和你講講我的故事吧。”認識快一年,她從來沒有告訴過他,過於她的事情。

當然,他也沒問過,他也沒主動說過他的故事。

就這樣互不了解的兩個人,或許即使沒有他和前女友的一,夜溫情,早晚都還是會結束的。

果以說了很多,她做過的傻事也都告訴了他,肖海聽後,是良久的沉默。

果以微微笑著,完完全全的說出來之後,竟然感覺釋懷了很多,這些事情,她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人完完全全的說過。

“你不是壞女孩,相反,你是個堅強努力的好女孩,我真後悔,沒有早點兒聽你說這些,我錯過了你,是我今生最大的損失。”

肖海說的也是真心話,但他犯了錯,就該收到懲罰,她對他的懲罰,是結束。

“你是決定,和那個小子在一起?”這讓肖海有些不看好。

想到那個臭小子,果以也是無奈的笑著,“不知道,看緣分吧。”

肖海心疼的看著果以,“或許會很辛苦,如果你累了,我的肩膀隨時給你靠。”

“謝謝。”

……

兩個小時後,果以捧著鮮花回到家,手裏還提著從外麵買回來的快餐。

恩澤憤憤的盯著那束鮮花,那花要是紙做的,估計都能被他惱怒的目光給燒了。

“過來吃飯吧。”已經很晚了,她不想吃,但估計他還餓著肚子。

恩澤現在吃不下,麵無表情的看著果以,是在壓抑著心裏的不爽,“你剛才和他去哪兒了?”

果以回答,“小區花園裏,聊了會兒。”

“聊什麼了?”恩澤嚴肅的問。

果以有些無語,他現在這個樣子,很像個無理取鬧的孩子,就如肖海說的,如果堅持和這個臭小子走下去,可能會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