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自己的親哥哥,反而一口一個“向陽哥”叫得十分的親熱。
蘇小小比向陽和蘇楷瑞小三歲,今年剛從師範學校畢業,然後應聘來到向陽工作的學校。雖然是才畢業的小丫頭
,但是和學生相處起來卻是有自己的一套,課講得也很好,在老師和學生中的口碑也都樹起來了。和三年前向陽
到這個學校一樣很受歡迎。
向陽和蘇小小一前一後走向辦公室,兩人都是教的英語,所以分到了一個辦公室。向陽也算是叫做帶“新人”,
在工作上經常幫助蘇小小。
兩人剛到辦公室,就聽到另外兩個老師在討論:“聽說學校最近請到一個大老板要對我們學校進行進一步建設呀
!”
“什麼大老板,哪裏來的呀?”向陽本來對這些事情不是很關心,但還是問道。
“啊,向老師還不知道嗎?全校都傳開了,聽說是那個惠康公司。”其中一個老師解釋道。
“惠康?”向陽和蘇小小帶著些疑問異口同聲的說出來。
“是呀,就是惠康!”另外一個老師不明白這兩個人為什麼有些吃驚。
其實也不怪向陽和蘇小小,因為蘇楷瑞畢業後就在這家公司就業。經常對兩人抱怨說:“這個惠康明明有錢得要
命,可是老板卻是吝嗇得要命,不肯漲工資也就罷了,獎金也要拚死拚活才有一點兒。”
可是向陽他們都不知道的是惠康其實也隻是美國總公司的一個分公司,惠康的老總當然沒有權利私自給員工漲工
資發獎金。而惠康背後的老板就是陸哲瀚的父親,而陸哲瀚回國就是替父親管理惠康。
陸哲瀚憑著自己的記憶,私下調查到自己夢中的那一片向日葵地就是向陽所任教的那間中學背後,所以他才決定
在這所學校下工夫。因為他知道那個人如果真的會像有一大片向日葵的話,就一定也會回到這裏來。
下午下班回家正準備吃飯的時候,向陽接到蘇楷瑞的電話,約他晚上去喝酒。向陽聽到那個聲音就知道自己那個
朋友又有煩心事了,便也就同意了。
向陽吃完飯和家裏人說了聲,便去了和蘇楷瑞經常去的“迷失”酒吧。
向陽到的時候,發現蘇楷瑞已經喝了好多酒了,便趕忙走過去坐在他旁邊。
“楷瑞,怎麼了。我還沒來就喝了這麼多了!”向陽一邊問道蘇楷瑞,一邊向服務生也叫了一杯酒。
“向陽呀,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呀!”蘇楷瑞說這話時已經滿嘴酒氣。
“怎麼了?你們公司又把你進行了怎樣的改造呀!”
“這次不是改造,這次是重組呀!”
“重組?什麼?”向陽覺得蘇楷瑞的話一直很神奇,聽不太懂。
“公司換了新老總,聽說是從美國總公司那邊調過來的。第一天來就把我們給訓了。說我們紀律鬆散,不思進取
,工作懶散。於是給我們製訂了一係列的規矩,讓我們每天早一個小時到公司,上班時間不許交頭接耳,還說非
休息時間不準做其他一切無關工作的事,連上廁所都不行!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呀!哪來的人呀!不就是個混血
嗎?不就是張得好看嗎?不就是有些能力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呀!”
向陽靜靜地聽著蘇楷瑞的抱怨,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這個朋友對待工作很認真,也就是在背後跟他這些朋友抱
怨幾句,然後第二天就一定會把工作做得更好。所以,向陽覺得此刻做一個傾聽者更加的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