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席見臻,曾經的少年如今長得英氣勃發,俊美得張揚,經過歲月的沉澱,眉眼間的冷傲之氣淡了,取而代之的一份淡然之色,盡管,也是……裝的。
他幾乎忘了心動的感覺。
十年相對,該有的新鮮感都過去,已經習慣他的存在。心知自己是愛他的,喜歡他的,但那份萌動的感覺已經失去。
“陛下。”
“嗯?”
“臣有沒跟您說過……您很好看?”
席見臻一向知道自己很好看,比後宮所有女人加男人都好看,不過,這話由衷為卿主動說出來,他還是心花怒放,樂不可支。
夜裏兩人躺下時,衷為卿翻來覆去,搞得席見臻也睡不著。衷為卿的視線一直往席見臻的腰際瞟去,再向下一點,就是極勾人的臀部。想起白天看到的男子,不知怎麼的,心神蕩漾的就摸去了……
“為卿,你幹嘛摸朕的屁 股?”席見臻阻止他吃豆腐的手,笑得曖昧,“朕也要摸!”
“……”
席見臻的摸不同於衷為卿的輕輕一摸,他是使勁地擰了一下,再溫柔地愛撫,然後下三濫地從外摸到內,觸到了那肉♪肉的實感,笑得很情 色道:“為卿啊,朕繼續摸了啊。”
衷為卿變色,因為他的手指不規矩地朝更裏麵探去,已經越過界限。
“陛下,請自重!”
席見臻呼吸粗重,這下玩出火來,一手摸他的臀,一手襲他的前麵。命門被人握在手裏,衷為卿惱怒道:“喂!”
聲音嘎然而止。因為……他被偷襲成功了!
咬住牙齒,氣得渾身發抖。
“為卿,你裏麵好熱啊。”席見臻不知死活,“朕的手指像要融化了。”
僅僅是一根手指就進入得很吃力,那從未有人觸碰的禁地本能的拒絕著入侵者,一吸一吐,卻是把他的手指夾得更緊了。席見臻早已欲火焚身。
想起白天自己輕浮地將手指探入孌童的體內,衷為卿隻覺得羞憤,仿佛自己變成那個低賤的孌童,而席見臻在居高臨下地玩弄自己。
“陛下,出去。”冷冷的,低沉的聲音在昭示著主人隱忍的怒氣。
席見臻不怕死地傾上去,吻住他的唇,說出曆史性一刻的話:“朕,不要!”
君無戲言,金口玉言,席見臻說到做到。
若來軟,已經難成。
若來硬,未必不成。
霸王硬上弓,但也隻霸到了一半。因為他明顯地感覺到四聖獸爬到他身上,對上衷為卿冰冷威脅的眼神,席見臻也難得地發火了:“你以為朕真的怕它們?!”
四隻小蟲子而已,內力彈開就是。
四聖獸被震得飛散,至此淪為炮灰。
隻是讓席見臻惱火的是衷為卿的態度:“明明就很渴望朕的愛撫,裝什麼貞潔烈夫啊你?”
一手撕裂他的衣帛,席見臻道:“有本事就不要硬,否則,不要說朕強迫你。”
粗糙地擼了他幾下命根,果然很骨氣地沒硬。
席見臻挑眉:“為卿好本事。”
衷為卿咬著牙,火大地盯著他。
奈何,席見臻把眼一閉:“朕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
一遍一遍地掩耳盜鈴,卻未有下一步動作。明明說了要“強迫”卻遲遲不動手,卻也不肯讓步。反而孩子氣地在不停地否定著自己看到的事實——夫人生氣了,發火了,後果很嚴重。
身為“氣管炎”患者,此時還不退縮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和熊熊燃燒的色膽……
“為卿,不要討厭朕。”
說完,睜開眼睛,看到衷為卿動搖的眼神。果然,他是寵自己的,無理由的包容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