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2)

去欣賞他倆互相攪動的舌頭,和挑逗著對方的不安分的手,宣泄一下對於失戀的人是必要的,而且他還是同性戀。

『給他們開間房。』我開始從錢包中拿出足量的人民幣,正準備接過鑰匙和門牌號。

雨衡卻像是著了魔,不,應該是著魔以後的迅速清醒,他推開那人妖,拉起我的手,搖搖晃晃的吐著『回宿舍。』

我不免詫異,但也沒多想,轉過頭自認為憐惜撇了撇那熏人的一樣被驚訝到的男人,我還是比較願意飽覽調酒師的帥氣。

有些困難地把雨衡拉上副座,嘴裏念叨『魂淡,該減肥了。』用剛在他身上翻出的車鑰匙發動了車子。

一路上隻聽得雨衡平穩的呼吸聲,窗外的夜景繁華不衰,但也隻是一閃而過,就像作為生活在此4年多的我隻是個無關緊要的過客。

停完車後,我再次地被壓的喘不過氣,一路顛簸的連拖帶拽的扯著雨衡回到了那該死的宿舍,掏出鑰匙,扭開門板。

上樓梯時,他吐了一次,幸好我身手矯捷閃了過去,我把他拉到洗手間,讓他一次吐了個幹淨,接著給他灌了些白醋和白開水。

安頓完他後,本想繼續奮筆疾書,卻聽到了細微的喃昵『軒,軒寧...』盡然是我的名字,真是受驚若寵。

我看他是喝傻了,有些玩笑地走過去,斜坐在床邊嗬嗬地□了幾聲,開始調♪戲醉中人。如今想來,如果當時專心寫論文是否就不會引發後來的種種。

『喲,怎麼了這是。欲求不滿啊。』我特地貼在他紅透了的耳根,直起身子,手指卷玩著他褐色的劉海。

他睜開意識迷糊的雙眼,一片朦朧,張開嘴說了些什麼,我聽不清,再次彎下腦袋,想要仔細辨別他的囈語。

倏地,他的右手猛地拉下我的後腦,左手攔腰擁住我,整個人壓在了他起伏的胸膛上,一瞬間,我的呼吸被奪去,冰涼的觸♪感,這次我是十足十的震驚。

我憶不起初遇他時相視的目光,隻記得當時他調侃的輕笑 『幹嘛這麼瞪著我,安心,你不是我喜歡的那類。』

他不滿足與唇與唇的相觸,開始輾轉廝磨尋找入口,大肆地將柔韌而極具占有欲的唇舌推入我的口腔,滿滿的全是酒味,我想我肯定是醉了,我竟自動張開嘴讓他進來,胸口漸漸發熱發燙。

時間仿佛靜止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與躁動,唇角的銀液牽扯泄露出來,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終於因時間過長導致缺氧而分開。

不是沒和雨衡接吻過,但這次我從心底知道他是認真的,就如他剛剛的細語『我愛的是你,軒寧。』

摸著被他啃咬過的發腫的嘴唇,我想逃,逃離的遠遠的,這不是我要的結局,他是陽光王子,應該和他的美麗王子在一起享受時光的洗禮。

他果真是魂淡,安穩地睡了過去,留我一人在這無盡的夜晚中徘徊。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入睡的,醒來時側趴在書桌上,左半個臉被壓的發紅,慢慢踱去洗手間,對視著鏡中邋遢的影像,是徹底地笑不出來。

洗漱完畢後,我再次讓屁股做回了椅子,像是在變相的等待某些或某個人的酒醒。

我如釋重擔地完成了偉大的學科作業,心裏的沉重擠得我想流淚,想抱頭痛哭,不曉得這是我的做作還是虛偽。

不知何時,聽到身旁一陣梭梭利利的被子被翻開,我知道,他終究還是醒了。

『嗬,醒了?』我沒抬頭,甚至想把整個頭壓進桌子裏,但我終究是要麵對現實。

『嗯。。。』他擦去嘴角昨晚的殘留物,見我沒有反應,便自己開起了話嘮子。

『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差點醉死在酒吧的原因麼?』他一臉蠱惑地望著我。

『不就是你被甩了嘛,不足為奇。』我流利地應對著早已想好的回答,假裝唰唰地趕著早已完成的作業,像是有人在催命,我不想聽他的什麼破解釋。

『不是,』他接了一杯水後回坐在床邊,靠著床頭,輕聲喃喃 『是我提出的分手。』

『哦?我們的專情王子,終於不再堅持本分,開始朝三暮四了。要我給你頒個獎狀麼。』我苦澀的諷刺道,我知道他的理由,才能這麼一針見血

他趣味明了的望了我一眼,『我隻是醉了,不是失憶,我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昨晚隻是為了驅走對你的感情,但還是必須麵對現實。對不起,我一直認為我不喜歡你,卻每次在空虛的時候想到你的逞強,甚至在和他做的時候也會想到你的隱忍。伊始,我以為那隻是與你相處太多的後遺症,可後來越來越頻繁,我想我喜歡的其實是你吧,如果早一點意識到,我們就可以多一些時間在一起了,嗬嗬。。。昨晚是我讓John幫我打電話給你的。』想必那是調酒師的名字,但我一點不為知道這點而高興。聽著他有些露骨的言語,以及牽強的笑聲,我開始按捺不住不安與煩躁,如同昨晚的吻那般來得太過直接與暴戾,讓人措手不及。誰說林雨衡是天底下最專情的男人,他可以照樣在告白後無情地打擊你。『今天是想告訴你,我今晚就走,我爸媽要帶我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