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方式來宣告忠誠和堅定。手指被他引導著往私密入口探去,煥然內心一時間翻江倒海。

扶著他腰,讓他坐在身上,煥然被奮力扭動腰肢取悅錦嚴深深迷住了,震撼了。盡管在此之前,被他迷倒了無數次,但他從來不曾有過今日這般浸潤著幸福淚水滿足感。

“錦,謝謝你,找回了我……”因為禁受不了極度筷感,昏倒過去前一秒,煥然笑著說出了這句話。

誰說世上沒有奇跡?世上最偉大奇跡,是愛情。

接下來三個月,許錦嚴謹遵老教授安排,每天都過得忙碌而充實。清晨六點起床,和林叔一起,搶在小鹿姑娘起床之前,按照食療菜譜做好早餐,親手喂煥然吃下,攙扶著他在院子裏或小樓附近,散步近一個小時。這時,林叔就負責煎藥。等他們回到房間,藥剛剛煎好,許錦嚴會給喝完藥煥然按摩雙腿一個小時。為了找準老教授說明那幾個穴位,許錦嚴專門花了一個星期時間,每晚到老教授家裏學習,午夜之前打著手電回來,和衣睡在煥然房間裏地鋪上。

如此堅持了一個月下來,照顧了煥然半年之久小鹿也逐漸愧不如,她常常呆著看著依靠著許錦嚴肩膀就能安然入睡煥然,心裏疑慮重重。她更不止一次現,煥然即使睡著了,也和身邊許錦嚴十指緊扣,嘴角微微翹起,是從未見過安穩神情。

如若不是許錦嚴把頭剪成了利落短,光從背影看,她一定會誤以為眼前坐著是一對令人豔羨璧人。但實際上,小鹿隻要看到他們兩人走到一起,就會感眼角酸脹。因為她不得不承認,他們雙手交握,微笑對視場景,無論從哪個角度看起來,都是那般幸福溫馨。

這是一場,任何人也插足不進風景。

大約過了大半年,煥然體力恢複到可以如地行走地步了,甚至精神特別好時候,還能夠小跑一段。老教授開出藥方不用每日服用了,但每天食療還要繼續實行。在有力氣幹一點活了之後,煥然就鬧著要跟著許錦嚴一起去老教授家裏勞作。拗不過他許錦嚴隻好載著他,騎著行車在青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前行,路過河邊桂花樹時,兩人肩頭都沾上了細碎桂花。籠罩著滿身香氣穿越過望不見盡頭油菜花田,許錦嚴因為田埂凸凹不停而連連呼叫,煥然便拍著他背催促他快點,揚起嘴角咯咯直笑。

天上雲朵也追著他們笑而來,重重疊疊,宛如奔跑在他們車前那些孩童們手中緊握著棉花糖。

這樣生活美好單純得,好像仰起頭長大了嘴,吸上一口氣,就能頃刻口齒生香。

“錦,我真想就這麼無憂無慮地生活下去。”某日,從老教授家裏回到路上,拉著他在河上小石板橋上坐下來,煥然學著十二三歲孩子搖晃著雙腿,臉頰泛著比天邊紅霞還要絢爛笑容。

“那我就陪著你一直住下去。”受到純樸民風感染,許錦嚴也越來越習慣這片靈秀土地。盡管有點擔心許氏集團近況,但比起那些,還是煥然快樂比較重要。頂多讓沈灼希再辛苦幾年,等到他找到合適接班人,再把他放回微白身邊好了。

一下就猜到他在想什麼,煥然挽起他手臂,身子往後一仰,靠在他懷裏,輕笑道:“但是這樣也未免太私了點,你想要耽誤微白終生大事麼?”果不其然看到他訝異神態,煥然勾起嘴角繼續說道:“昨天你去市區功夫,來了位貴客哦。”

稍微一愣,許錦嚴失笑出,“嗬,沈灼希那小子到底按耐不住了。”

“見過他之後……我現在很想見見溪曉。”頓了頓,煥然遙望了遠方一眼,收回目光繼續說道:“當你告訴我微白隻有**留了下來時,我真很難接受。不過……幸好他離開時不再留有遺憾,這點,我要感謝灼希和溪曉。一個能影響到你,並且了解微白心意,找到我下落孩子,由他來延續微白生命,我不該感到難過。”

許錦嚴摟過他肩膀,吻了吻他柔亮黑,“我說過了,等你病好了,一切都聽你。”

“我們回去,回Y城。不過我不要住許家大宅……回我們私奔時住那幢房子吧。”俏皮地挑了挑眉毛,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吻,煥然笑彎了眼,“這一次,不是私奔了哦!許錦嚴,你有被我糾纏一輩子悟了嗎?”

勾住煥然脖頸,眼神熾熱地加深了這個吻後,許錦嚴舔了舔嘴角,笑道:“永不言悔。”

三個月後,Y城某個角落裏一處小別墅院落裏,開滿了一大片齊整向日葵,舒展著纖長身軀,迎著太陽晃動著黃燦燦花盤。

時常有兩個容貌俊逸男子穿梭其中,一個澄澈了回憶,一個倒逆了光年。

正文 最終番外

除卻我愛你,還有很多,你不知道事。

南熙路華美達酒店七樓大廳裏,正是歡聲笑語喜氣洋洋,白色地毯鋪成通道上,有一座由鮮花裝點四角白色歐式紗廳。一位笑容嬌媚新娘手拿捧花站立在紗廳下,一張美豔羞澀臉龐被銀白色追光照應得格外動人。隻聽得在場來賓們掌聲雷動,主持人宣布當日結婚儀式開始。

被程亦嵐安排坐在花廳附近沈映冉,臉上帶著清淡微笑,望著新人。他並不是新娘新郎朋友,甚至連他們名字都說不清,會坐在這裏,是因為程亦嵐關係。昨日,兩人剛剛從斯德哥爾摩回到Y城,時差還未完全調整過來,今天早晨還在沉睡,就被程亦嵐從床上拉了起來,說是要參加一位重要朋友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