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的辦公室裏,他一臉淡漠的看著桌子上的文件,提不起精神。昨天一個晚上,寧夏都沒有回來。一個電話也沒有打來,要不是薔薇勸著他,否則他都要報警了。
“叩叩……”一聲敲門聲,秘書拿著一個快遞走了進來,對著蘇卿恭敬的說道:“蘇總,這裏有封你的快遞。”
蘇卿點了點頭,示意她放下快遞離開。
秘書愣了愣,把手中的快遞放在桌子上,便離開了。
蘇卿看著藍色的快遞包裝,伸手打開一看,是一堆照片,拿出來一看,臉色不由的垮了下來。
照片裏一名男子手摟著寧夏,親密的靠在一起,他們一起進了車裏,又一起進了酒店。可是從這些照片裏看出來,這男子就是上次送寧夏回別墅的那個人。
他怒火在胸膛裏翻騰,眉頭緊皺,溫文爾雅的臉已經開始扭曲,眼眸嚴厲的盯著照片裏的兩個身影,周圍的空氣也跟著開始燃燒起來。狠狠地揉捏著手裏的照片,恨不得這一切都隻是他的幻覺。
昨天寧夏沒有回別墅,而是和這個男的在一起,腦海裏一遍遍回蕩著這個念想。他生氣的推開桌子上的照片,撥打了寧夏的電話,仍然是關機狀態。
辦公室外麵,公司人員都聽見蘇卿在辦公室裏發脾氣,看來今天一天他們是不要想進辦公室裏了。
而此時寧夏正睡在酒店的房間裏,她感覺自己的頭昏沉沉的,想要睜開眼睛卻始終睜不開,眼皮好像壓著一個秤砣一樣沉重。她反複的翻著身子,想要令自己醒過來。
葉臣穿著一件白色浴袍,看著寧夏在床上打滾,好奇的睜著眼睛起身湊近看著她的臉。
寧夏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個男人的臉放大在自己的眼前,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白皙的皮膚。
隻是這好像不是蘇卿的樣子,她低著頭,用被子捂著自己的臉。下一刻,她又驚聲尖叫起來。
“啊……啊…………”
聽見寧夏的尖叫聲,葉臣不由的捂住耳朵,也跟著大叫起來。一時之間,房間裏滿是尖叫聲。
寧夏掀開被子,露著自己的頭,尖叫的看著四周,“啊——啊——”她發現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最重要的是她還穿著浴袍,可是她不記得昨天她穿浴袍了呀。
“啊——啊——”她不停地尖叫著,想要回憶起什麼來。
葉臣實在受不了,用手捂住了寧夏的嘴,然後指著自己的臉說道:“是我,我是葉臣——”
寧夏被捂著嘴巴,根本就叫不出聲,她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眼前的葉臣,他身上也穿著一件浴袍,自己想也沒想,就一巴掌甩了過去。
葉臣驚呆的捂住自己發燙的臉,鬆開了他的手。
寧夏得以自由,立馬吼道:“啊……葉臣,你都對我幹了什麼?”
葉臣一臉無辜的看著寧夏,也不知道這女人想到什麼地步去了,於是索性騙了她,說道:“你認為幹了什麼,我們就幹了什麼咯。”
寧夏一聽見他的話,隨手抓了一個枕頭就朝著葉臣的臉砸過去。隨即又一臉傷心的樣子,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葉臣一手接過她扔來的枕頭,看著她眼角裏的淚水,心裏不禁大笑,原來這女人這麼好騙啊!
“你也別生氣,昨天我們都喝多了,我把你帶到酒店裏,你對著我又是親又是抱的。我好歹也是個正常男人,你說我怎麼忍得住,於是我們兩個就幹柴烈火,情投意合的做了……”葉臣一臉壞笑的說著,一邊還觀察著寧夏的表情。
寧夏眼角的淚水最終還是落了下來,不敢相信自己的初夜就這樣給了一個自己還不是很熟的人。隨即,她又痛苦起來,心裏想著如果蘇卿知道自己早已經不是處女,會不會嫌棄她。
葉臣看著略有不太對勁的寧夏,感覺這個玩笑是否開的太重了,於是立即正經的對她說道:“騙你的,昨天我們根本什麼也沒發生。”
寧夏飽含淚水的抬頭看著葉臣,抽泣的說道:“真的嗎?那我為什麼穿著浴袍?還躺在這裏。”
葉臣白了一眼寧夏,不由的誇她的想象力,說道:“你昨天晚上喝的酩酊大醉,身上難聞死了,所以我讓酒店人員幫你換了衣服。就算我想幹那啥,你也睡的死死的,怎麼幹啊?”
“真的嗎?”寧夏一臉懷疑的問道,但聽見他的話,又有一絲尷尬,自己剛剛還甩了他一耳光。
“真的啊!不然你可以去問問酒店的服務人員。”葉臣無奈的解釋道。
寧夏半信半疑的相信著他的話,可是她昨天到底為什麼喝的大醉,並且還自己不知道幹了什麼,她隻知道她的頭到現在都還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