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看蘇卿是真的明白了,心裏更滿意了,小兩口又是說說笑笑的回別墅了。被蘇卿和寧夏說起的人,現在正在酒店裏自己喝悶酒。葉臣好不容易真的確定了這輩子恐怕是非寧夏不可了。
葉臣知道,如果以後真的有機會能和寧夏在一起,但是自己這第三者的名義也是實打實的坐穩了,但是為了寧夏,葉臣一點都不在乎,要怪就隻能怪自己沒有蘇卿出現在寧夏身邊早,不然的話,葉臣是怎麼都不會給蘇卿一個能得到寧夏的機會。
其實回想起來,葉臣也沒有發現寧夏到底有哪一點值得自己這麼關注,更不知道自己是看上了寧夏的哪一點,能讓自己這麼放不開。不管怎麼看,不管從哪裏看,寧夏都是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一個女人。
就算是寧夏的長相出眾了一點,但是葉臣就是混娛樂圈的,比寧夏長相更出眾的,雖然不常見,但是也絕對不少。如果說自己是看寧夏比較順眼,這還能勉強說的過去,但是蘇卿又是看上了寧夏的哪一點?
葉臣一直都承認自己很優秀,這也不是因為自戀,這是絕對的自信,而且葉臣也是不得不承認,蘇卿的優秀根本不低於自己,那為什麼蘇卿和自己就這麼對寧夏死心塌地的?葉臣是絕度不會知道,蘇卿會愛上寧夏,就是看到寧夏的第一眼,那一眼,就是一眼萬年了。
蘇卿對寧夏絕對是一見鍾情,這一見鍾情一點都不摻假。葉臣一瓶又一瓶的喝著酒,但是葉臣卻感覺自己是越喝腦子越清醒,越喝,寧夏的笑顏越是在葉臣的腦子裏清楚的出現,越是這樣,葉臣越是想到今天親眼看到寧夏和蘇卿之間那默契的幸福。
越是想到這些,葉臣喝酒就越是狂野。葉臣對著瓶口,大口大口的喝著酒,來不及被咽下的酒水,就順著葉臣的脖子流到衣服下麵。沒多長時間,葉臣就煩躁的把衣服給脫了,光著上身,繼續大口大口的喝著酒。
沒有衣服的遮擋,葉臣這個時候的樣子就更顯的誘惑了,可是葉臣想要誘惑的女人,現在正在別的男人懷裏,而且這個女人的肚子裏,還懷著別的男人的孩子。在今天剛剛認出來寧夏的時候,在今天剛剛發現寧夏已經圓鼓鼓的肚子的時候,葉臣是多麼希望寧夏肚子裏的孩子是自己的。
葉臣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越喝越感覺自己的嗓子難受,越喝,越是感覺自己的眼睛都幹澀了。心裏越來越亂,葉臣突然猛地一甩手,把自己手裏的酒瓶就扔了出去,好在酒瓶很厚實,被葉臣甩在地毯上的酒瓶,還是好好的,一點裂痕都沒有,隻是還沒有被葉臣喝完的酒,正從瓶口慢慢的流出來。
灑在地毯上的酒,讓整個房間都彌漫著酒的味道。如果是酒量不好的人,在葉臣這個房間待上一會,就會被酒的味道給熏醉了。葉臣有點頹廢的坐在地毯上,也沒有覺得涼。房間裏沒有開燈,葉臣就這麼隱藏在黑暗裏。
也不知道現在葉臣的心裏是怎麼想的,甩掉酒瓶之後,葉臣一聲不吭的坐在地攤上,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如果不自己感覺,好像這個房間裏沒有一個人一樣。
就在時間似乎已經靜止了一樣,房間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一個人影悄然無息的走了進來,葉臣好像並沒有發覺一樣,還是一個姿勢,還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這個人輕聲關上房門,就這麼站在門口,好像在適應一下房間裏的黑暗。
在門口沒有站一會,就抬腳走了進來,經過房間燈的開關也沒有停下來,沒有一點想要開燈的意思,繞過滿地的酒瓶,走到葉臣的旁邊,停了下來。葉臣沒有說話,來人也沒有說話,兩個人就這麼在房間裏好像都不存在一樣。
“把燈打開。”因為喝了很多酒,葉臣說話的聲音有點沙啞,也不知道葉臣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身邊的人是誰,就這麼直接吩咐了起來。
那個人也不介意,聽到葉臣說的話,好像在專注的看著葉臣,停了一會之後,那個人才轉身走向開關的地方,燈,被打開了,剛剛來的那個人也能看清楚是誰了,這個人就是景歡。
應該說,這個人是景歡也不會感到驚奇,一般來說,有葉臣的地方,幾乎都會有景歡,景歡對葉臣的感情,他們身邊的人都知道,但是他們也都知道,葉臣並不喜歡景歡,好像就隻是把景歡當做是一個長期的床伴。
而且還是有需要的時候才會在一起,沒有需要的時候,好像葉臣和景歡之間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剛開始的時候,景歡還會傷心,還會感覺到心寒,但是時間長了,景歡知道自己也離不開葉臣,景歡就學會了習慣,習慣葉臣對自己的傷害,習慣葉臣對自己的無所謂。
對於景歡來說,隻要是能在葉臣的身邊,以什麼方式都可以。景歡愛著葉臣,已經是愛的卑微,愛的沒有尊嚴。幾個月之前,景歡發現葉臣對寧夏上心了,慢慢的,景歡發現葉臣好像喜歡上了寧夏,景歡也有點幫葉臣的意思,在葉臣和寧夏之間周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