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時都在空中。
光影魅力就是如此,雖然在鏡頭下更動人心,但在視覺裏直接看見,也格外的美。
寧夏之所以驚訝,就是真的在半空裏,不挨著地麵,卻朵朵盛開,水流聲聲,有花香有水鳴。甚至,還有音樂?
“早就準備了,卻遲遲等到現在,還喜歡嗎?”
蘇卿攬著她做在了吊椅裏。
吊椅是半圓的,明明僅容一人坐的,現在她被他抱在懷裏,幾乎整個人走在他身上,卻也不覺得空間狹窄。
“你花了這麼多心思,我不僅喜歡。”寧夏抱著他的脖子。反正是吊椅,半圓的,他半躺下也沒事。
但寧夏的話,並沒有人讓他很開心,這處處透著情商意思的情趣,對同樣情商的人,很難感動。但寧夏之前可不是這樣的,什麼時候這麼聰明了?
似乎感覺到他的不開心了,寧夏嗬嗬一笑:“親愛 的,你做這些,我很感動,但經曆了這麼多事,我才知道,自己以前是真太依仗你了,不能和你肩並肩站著,你把我保護太好,我卻不知足。”
這話就是個開場,寧夏想說的遠不止這些。不過蘇卿沒想那麼多,隻以為她是在說自己變聰明這件事:“利弊都有,也不能說就是不好的。”
“是啊,我就是知道你對我最好,才能抵擋住別人那點好,而確保自己不動心不被誘惑啊。”寧夏低著他的頸窩蹭了蹭:“今天夜色這麼好,我和你說說,我在國外那段時間的事吧,額,你要不要聽?或者,你更感興趣的是葉臣和我?”
蘇卿手環住她的腰:“你要說什麼?”
雖然語氣裏沒什麼變化,但這肢體動作,擺明了是,隻要她說的有些不對,他就會略施懲戒的——那手臂可是很有力量的。
寧夏頓了一下:“你真不要聽?”
她是鼓足了勇氣才想要說 的,那些事,她多少都是有些避諱的——畢竟不光彩,畢竟是另外的男人,畢竟,她覺得心裏有愧。
蘇卿的手收緊了。
寧夏以為他真不要聽,就安靜的在他懷裏,靜聽他的心跳,真的一個字都不在說。
“我聽。”
蘇卿也是要拿出勇氣來麵對的,他並不想回到那個快要失去夏夏的那段記憶裏去,但他又比寧夏想的多了一點,也知道寧夏說起那段,也要不缺勇氣才行。
不過就算他此時說想聽,寧夏也不想說了。
沉默在夜裏靜靜的流動,半天寧夏才說:“我累了,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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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秋在醫院的特護病房裏,皺眉看著自己的經紀人和律師.
這兩人都在,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因為她用的律師和她的經紀人,是見麵就恨不得吃了對方的前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好端端的,幹麼要去犯罪呢?”經紀人有些很鐵不成鋼,她跟在盛秋身邊雖然時間不長,但她在葉臣的公司裏時間不短了。
盛秋什麼名氣,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那就是傻事!自毀前程的!
律師是盛秋從出道就一直聘用的,叫羅馬,看著盛秋一步步走到今天,他多少還是了解的。
“盛小姐,我覺得,現在在考慮最壞的結果的時候了,早作打算對我們來說比較有利,因為我們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會起訴,或者,私了。”
羅馬說的中肯,眼角餘光看著馬嬌,兩人可以說是那種都恨對方用“我當時眼瞎了”來描述那段過往的人。
馬嬌一點沒看他,隻是說盛秋:“你先養傷吧,養好了再說這些,就算是真被起訴了,也有一段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