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汁旁有一杯已經倒了三分之一的紅色液體,不用多說,是紅酒,再側邊是一個小小的白酒杯,估計是那種以口設計的

王紫看見眾人都來齊了,就說哥兒幾個,好久沒聚了先來走一個,說著就叫一旁的女服務員把白酒給諸位滿上

那女服用員把一瓶紅花郎端了過來,從正座上的籽承俊還始,以左向右的開始倒,這樣的順序下來就是,籽承俊過了小哈,過了是一個不太認識的同學,直到最後一個才會轉到漠末這兒來

漠末問“我可不可以就喝紅的?”

籽承俊轉過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這一眼,漠末不知道有沒有包含什麼情緒以及不滿

小哈則笑眯眯的說“不成,得都喝”

王紫沉吟了會兒道“我們哥兒幾個的酒量我倒是大概清楚的,還真別說,沒跟漠末一起喝過哎”說到這裏有些為難的看了看籽承俊,好像也是有意幫漠末說情的樣子

小哈趁著性子說“幾年來大家好不容易聚一個了,得不醉不歸”

漠末嗬笑著說“我晚上還得上班呢”

“晚上上什麼班?”小哈一臉奇怪

王紫嘿笑兩聲說“他長的一副白臉相,你們說他能幹嘛啊?”說完還一臉奸笑

然後半真半假的說了在哪兒遇見的漠末,小哈伸著脖子說“不會吧?你真的做那什麼去啦”

漠末心下覺得好笑,也不想解釋太多,再者他也沒有那個心情,大家其實也是以玩笑的口氣說的

女服務員已經開始倒他麵前的那個同學的那個杯子了,漠末隻有硬著頭皮道“那我也隻能喝這麼一小杯,白酒我是真的不能喝的”

王紫有些不太信“你在那地方上班居然不太能喝酒?”

漠末說“酒是能喝些的,隻是一直不能喝白的”

小哈更是一副吃驚的表情,漠末覺昨,如果他要是再配了一副眼鏡的話,一定會大跌眼鏡

這幾句話說的不清不楚,好像把漠末那‘男公關’的身份坐實了,其實那真是何其的冤啊

這期間,籽承俊給一旁的小哈布了一筷子菜

漠末微微扯了扯嘴角,反正,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24

酒越喝越多,酒興越喝越高

漠末沒怎麼喝白酒,但紅酒其實喝的不少,他們之中有幾個也喝紅酒,但是,他們都要求女服務員加了些雪碧進去,但漠末喝的是醇的,心說,紅酒兌了雪碧那其實就是糟蹋了

漠末雖不太懂酒,但做為一個調酒師,多多少少對紅酒也比一般人要多多了,因此,他們這種人好像有種特定的習慣

就是那種特俗氣的喝法,哪怕味道還可以,也一直是他們所抵觸的

直到一頓飯吃下來,就酒錢都已經是四位數了,更別說那一桌的珍肴

恍惚中,誰買的單,漠末已經不清楚了,反正不是自已,這一餐吃下來的費用足夠他一人花一兩個月的了,因為,他沒有那麼大亨

而自已是怎麼上的出租車,又是怎麼跟出租車司機說的地址,這些都已經不值當的回想起來了

心裏頭的第一感想是

今天恐怕要曠工了

這個城市裏有好些個地方都能夠看見一簇簇爭相開放的純白色櫻桃花,再有個半個月又是可以賞桃花的季節了

每每這個季節,公司裏的員工都會私自組織去看桃花

去年今日此門中,

人麵桃花相映紅。

人麵不知何處去,

桃花依舊笑春風。

這是一首有些惆悵的詩,而漠末卻在這晚做了一個關於桃花的夢,其實那個夢境很簡單,就是在一片桃花林裏,他看到一棵樹下站了一個人,那是一個男人的背影,就在自已往他的方向走去的時候,那人回頭對著自已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