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隨風而逝,所以,沒有必要去糾結那麼許多
在上班的時候,就更得這麼想
畢竟生活就已經夠糾結了,何必還要找那麼多的不痛快
這日漠末如往常一樣收拾著吧台,就等著客人們來了以後自已好出酒
起先一切如常,直到十點一刻鍾後,從酒吧大門外走進來一批較年輕的男男女女們
漠末站在吧台裏眼皮一跳,那其中一個人淡淡的轉著腦袋四處打量,最後把目光定在了吧台裏,然後又波瀾不興的轉開,和與他一起來的人談笑著什麼
漠末目看著他的身影,將眉頭皺的死緊
好吧,繼然上次王紫能夠找到這兒來玩,那麼他會到這裏來也就不是太奇怪
事實證明,漠末還是把事情看的太簡單了,為嘛這麼說?
便要從,那之後的一個星期,那人每晚必來,且與他一起來的對象換了一批又一批
並且,那個人每晚也隻是在偶爾時會看漠末兩眼,也並不上來攀談,好似兩人根本不認識一樣
漠末一個人蹲在洗手間格子裏的馬桶蓋上抽煙
心裏爆粗道,媽的,為毛,為毛?
漠末會在開頭的三天會以為,那人來這裏隻是一種偶然,可要一個星期都這樣,那自已就會自戀的覺得,他來這裏,也許是跟自已有關係
而他之所以會知道自已在這裏,無疑的,王紫那聽說的
在這之前,兩個人曾攤開來說了一次,再然後,倆人沒有交集,卻天天感覺被他盯著一樣,很不自在,他又沒有要和自已說什麼的打算
這……
自已到底該怎麼想
漠末煩亂的又點燃了一根煙夾在手指縫裏,搖頭,是我想錯了什麼還是我說錯了什麼?他其實就是來折磨我的?
就這麼想著,又感覺那晚上他從自已住處那走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微笑,那笑的很詭異,那再回到之前,自已有沒有說過很過份的話?
我跟他說‘我們各自過各自的生活’
漠末一拍大腿
“肯定是覺得這句話該他來說,然後心裏不痛快,丫的,就一個BT嘛”
經過了感覺好像已經抓住了重點的激動過後,漠末頹然的閉了閉眼
其實會這麼想的人才很BT,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孩子,特別是他,做一件事情都是有很強的目的性的,怎麼可能就為了那麼一句話而跟人較真的
目的?
分開了這麼多年,的確,自已已經完全不了解他了
漠末吸完最後一口煙,將煙蒂扔在地上,在那之間已經有了許多的煙蒂被扔得橫七豎八了
漠末從馬桶蓋上站起身,也許等下的保潔大姐看到這光景又會開罵,是哪個不長眼睛的人不將垃圾扔在垃圾桶的,這是漠末經常會聽到大姐們的台詞,當然,此時他已經顧不了這許多了
不消說,漠末此時的心情是沮喪的
回到大廳,習慣性的將眼睛往那個身影那一瞅,好家夥,正好四目相接,漠末知道,下一刻他又會毫不在意的回過頭去,該吃吃他的,該喝喝他的,自已於他,還是一個陌生人,所以,不待他轉頭,便推開了吧台的門,走了進去
演出台上,一個性感火熱的美女穿著時尚的服裝,正在賣力演唱
這歌漠末知道《上善若水》
原唱本來是男版的,沒想到女版的聽來也很不錯,最主要是很憂很憂
那女孩子偶爾會來吧台跟漠末聊兩句,發現漠末很入神的看著她呢,她便送了漠末一個微笑,漠末隨著音樂用手指在吧台邊上一點一點的,有個聲音極淡的問
“好聽嗎?”
漠末就待微笑著點頭,偏頭看時,愣了幾秒,籽承俊倚在吧台邊上,以自已相同的姿勢打量著吧台上那女演員
見漠末看他了,才轉過臉,輕輕瞅了漠末一眼,臉上有著一股很邪氣的神情,似笑非笑問“你認識?”
漠末輕咳一聲“都是同事,當然認識”
籽承俊扯了扯嘴角,長長的“啊”了一聲
漠末不知道他這‘啊’代表了什麼意味,收了手,在吧台裏站得筆直用職業的口吻問“請問先生是要喝點兒什麼嗎?”
籽承俊也站直了身子,收起表情,認真的看了漠末兩眼,輕啟嘴唇“SideCar”
漠末幾乎是愣了半秒鍾才開始在吧台下麵找要用的材料
幸好‘邊車’這種酒乃是‘雞尾酒十傑‘之一,要不被籽承俊用英語說出來,他估計得茫然,也不是說漠末對雞尾酒的英語名稱不詳,主要是他本身是高中畢業,英語成績又夠爛,雖然在學調酒的時候,老師都讓他們把雞尾酒的英語名字全記住,畢竟在這種地方的酒吧裏,很少能遇到不會說中文的洋人,他們大多會和朋友一起來,且在這裏會拽英文的人,真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