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1 / 2)

得他受任何一點委屈,無論是生活上還是心理上,他都覺得應該讓餘誠傑覺得舒服,要讓他不覺得跟著他之後比以前的生活差了很多。

餘俞從那位開船師傅那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這樣看來,實在是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挑釁而起的,且嚴重地侮辱了餘誠傑,餘俞對於別的事情都是很能忍的,但是關於餘誠傑的事情他不能忍。

事情的結果絕對不是那幾個孩子的家長找餘俞的麻煩。

那個黃毛小子叫楊隆,一看就是這幾個孩子之首,而他能夠那麼囂張不在乎別人性命的原因是他家的確有點背景。

但是,他不知道他得罪的人不是山莊裏的一個普通客人,而是山莊的背後董事和山莊老板,且還是餘俞他心裏不容任何人碰一下的金貴之人。

餘誠傑因為上次水庫的事情心裏不爽快了好幾天,但是他畢竟不是當年的那個不用受任何一點氣的老大了,雖然他依然暗地裏一手遮天,不過明麵上卻不想給餘俞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就寫了大大一個“靜”字裱起來掛在書房裏,讓自己平心靜氣,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

就因為這不爽快,這好幾天他都沒有再去釣魚,也沒有坐他那艘禦用的船到水庫幽靜之處去看書。

這一日餘誠傑突然興起,也沒有和餘俞商量一下,自己就離開了山莊。

餘俞晚上回去吃飯,到處找了餘誠傑不在,這才去問照顧餘誠傑的保姆,道,“阿凡到哪裏去了?”

保姆笑著回答道,“餘先生沒有和小餘先生說嗎?他去XX山的寺院了。我們都以為他和你說過,所以剛才你回來我們才沒及時轉告你。”

餘俞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不免臉色就變了好幾變。他沒想到餘誠傑居然不和他說一聲就去寺院裏了。

餘俞當晚晚飯都來不及吃,就自己親自開車往XX山去。

XX山距離山莊距離不算近,走高速也要兩個多小時,餘俞途中給餘誠傑打過好幾個電話,居然都打不通,說對方關機。給餘誠傑的司機打電話,也依然是關機。

這下可讓餘俞著急壞了,他不擔心別的,就擔心餘誠傑因為這麼一點小事情就要出家。

當他趕到XX山的寺院,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鍾了,餘俞衝進寺院,就開始大喊,“阿凡。”

一個管理員出來攔住餘俞,問他有什麼事情,餘俞急得滿額頭的汗,拉住那年輕管理員就問,“你們寺院裏今天有沒有人來要出家的?”

那管理員還算聰明,看餘俞這樣著急又聽他如此問話,就猜到了餘俞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於是答道,“這位先生不要著急,現在有人要來剃度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們院裏隻收重點大學畢業生,且必須本身會背金剛經的人,若是不是重點大學畢業生也行,那得先捐二十萬塊錢來……”

這管理員羅嗦得很,餘俞已經著急不已了,他還在這裏羅嗦,於是被餘俞扯著衣領一吼,“我問你你們今天到底有沒有人來要出家?”

管理員被他的樣子嚇到了,吞吐答道,“都說了現在不容易出家了,哪裏那麼容易就有人要出家嘛,今天我們院裏沒人來出家。”

聽他這樣說,餘俞心裏這才一鬆。

餘俞找到餘誠傑並不困難,因為此寺院裏就有一座賓館,且還是五星級的賓館,餘俞一說自己親人到這裏來了,那管理員就說要是他還在寺院裏的話,那麼估計就住在賓館裏了。

餘俞被帶進寺院裏的賓館,那是一棟兩層木質結構的房子,修建得很是古樸優美,琉璃瓦,漢白玉,進了大廳,中間一個裝飾大鍾,裏麵的家具也都是古樸雅致的,擺放著木雕花屏桌椅也是黃花梨木的古式桌椅,到服務台去問了,的確有一個叫餘誠傑的先生住在裏麵,餘俞這下放了心。

這座寺院平時應當香火算旺盛,但這座賓館裏其實並沒有多少人住,即使到這寺院裏來上香的,也願意進城裏去住,或者住在外麵的賓館裏,這賓館價格很高,餘俞要了餘誠傑旁邊的房間,拿了房卡就上了樓。

餘俞來這裏什麼都沒有帶,換洗衣服也沒有一件,上樓進自己的房間之後好好洗了一把臉,整理了一下儀容就趕緊過去敲餘誠傑的房門了。

餘誠傑開門前問了一聲,“誰?”

餘俞聽到餘誠傑的聲音,心裏就是一暖,他的阿凡在這裏,他答道,“阿凡,是我,餘俞。”

餘誠傑愣了一下,心想在臥室裏給餘俞留了紙條的,說自己想來寺院裏參禪幾天,讓餘俞不要擔心他也不要來找他,怎麼他離開還沒有到一天的時間,餘俞就來找他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