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怎麼有時間來陪阿凡下棋。”
楊肖笑笑,道,“最近事務也並不多,知道餘先生好茶,想到家裏有收藏的普洱,想來味道還不錯,就拿來讓先生嚐嚐。”
餘俞道,“楊先生真是有心了。不過,隨意讓個人送來就成,哪裏用勞煩你親自來。”
楊肖笑答,“昨日見過先生,就甚是仰慕他的風采,這不是專程過來拜訪的。”
餘俞心裏這才對那種認為楊肖看餘誠傑不對勁的感覺有了一點點認知,他的目光掃到站在園子裏的餘誠傑的身上,又看了看同樣目光看在餘誠傑身上的楊肖,心想這個男人莫不是想打餘誠傑的主意嗎?
然後餘俞一邊覺得不爽快,一邊又想這位楊先生也不看看自己是誰,即使長得好一點,餘誠傑這種閱遍各種漂亮男子的人難道會看上他嗎?
當晚餘誠傑又留楊肖留在別墅裏用晚飯了。
這讓餘俞心裏憋悶地慌,但他此時還不明白自己的這種憋悶其實是吃醋了。
晚上在床上,餘俞側身打量餘誠傑,餘誠傑挑了挑眉,問道,“有什麼事?”
餘俞道,“阿凡,你以後不要和楊肖來往了。”
餘誠傑笑了一下,道,“為何?”
“他看你的眼神不懷好意!”餘俞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快,直接說道。
“哦?”餘誠傑卻不以為意的樣子,隻淡淡發出一個單音。
餘俞這下從躺著的狀態翻身起來了,黑黑的眸子盯著餘誠傑,他不知道餘誠傑是否明白楊肖其實是對他有意思,而且,餘俞自己也不太確定楊肖就是對餘誠傑有意思,隻是他很不喜歡楊肖來找餘誠傑而已。
“阿凡,你要下棋我陪你下棋,你不要和他來往了吧。”餘誠傑伸手拍了拍餘俞的肩膀,道,“不要胡思亂想。”
餘誠傑這顯然拒絕了餘俞的要求,餘俞很不高興地躺下去睡了,但是其實是老半天也沒有睡著,而他又不敢翻身怕把睡過去的餘誠傑給擾醒了。
餘俞第二天精神不太好,而更讓他鬱悶的事情還在後麵,當天那位貌似很閑的楊先生居然又來找餘誠傑來了,兩人又在一起下棋,而且那位楊先生還帶了酒來,當晚又留下來吃了飯,而且餘誠傑還陪他喝了幾杯。
餘俞這下連他自己都明白自己是在吃醋了,他的心情很不好,而硬是要要求餘誠傑不要和楊肖交往他又沒有那個權利,而且,餘誠傑要做的事情,餘俞哪裏能夠反對呢。
餘俞萬分後悔在楊肖第一次帶著他那個不聽話的弟弟去找餘誠傑道歉的時候沒有極力阻止。
不過,這件事還是有解決辦法的。
餘俞要和餘誠傑離開,便要把這裏的事業交給下屬幫忙打理,之前交接工作進行地挺慢,現在進展居然突然加快了,而且和一個大企業的合作項目餘俞也放棄了,畢竟,餘誠傑可比這合作項目要來得重要。
於是,在楊先生又一次來拜訪餘誠傑的時候,看到別墅裏收拾了幾個箱子在,他好奇地問道,“這是要做什麼呢?”
餘俞心裏非常爽地答道,“我和阿凡要出門去旅遊,一些阿凡用慣了的東西要帶走。”
“要出門旅遊?”楊肖很驚訝。
“是呀,我們準備去周遊世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回到這裏來呢。”餘俞答道。
楊肖臉上難掩吃驚和一絲傷痛,他去看餘誠傑,餘誠傑對他點了點頭,道,“以後我還要回來,自然再向楊先生討教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