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誠傑答道,“最好的助力我自然是想放到最後才用,那時候,我可是這樣想的啊。”
餘誠傑這一句話讓斯密斯先生笑起來。
餘俞坐在餘誠傑的身邊,心裏略微不快,因為看得出來,餘誠傑似乎和這位老朋友斯密斯先生以前關係不太一般。而以他那遲鈍的情敵雷達,此時也感應到了斯密斯先生看著餘誠傑的時候帶著一絲悵然的遺憾,好象是和初戀情人錯開沒有繼續戀情,數年之後相遇,心上人變成他人婦時的那種遺憾。
而當他和餘誠傑一起到了這位斯密斯先生的莊園,看到其豪華氣派帶著羅馬風格的建築和庭院,其家裏仆從保鏢素質極高,訓練有素,而且在他之後又知道這位老人還有貴族爵位,但這老人卻對著餘誠傑很是親切,親自帶著他參觀莊園,甚至帶他去看他的愛馬,還說道,“你以前一直愛馬,我還曾經想養一匹最好的賽馬送給你,隻是沒想到你居然突然就不見了。你看看,若是喜歡這些,你現在也可以牽走。”
餘誠傑笑著拒絕了他的好意,道,“我和小俞在世界各地旅行,可沒時間照顧馬,養在你這裏才能不辱沒了他們。”
如此,餘俞就更加肯定了,此老頭對餘誠傑定然有的那點不可告人的意思。
當晚的晚宴也很是奢華,明明隻有兩位客人,卻完全是一餐豪華晚餐,那老頭的兒子還做了陪客,這位小斯密斯先生比起其父長得高,鼻子更加高挺,深邃的灰色眼睛,三十歲左右,不動聲色的一個帥氣的年輕人。
他的父親和餘誠傑說話,他就陪著餘俞聊天,還邀請餘俞一起去參加滑翔,被餘俞禮貌地拒絕了。
當晚餘俞和餘誠傑住進客房裏,這是間複古式的大房間,穹頂很高,吊著兩盞大的水晶吊燈,寬大的四柱大銅床,床頂的窗幔垂下來,深色的床套被褥,巨大的半拱式帶著精美雕塑的落地窗,繁複美麗的窗簾拉起來。
這裏的一切都透著一股奢侈和顯擺的貴族氣息,像是一個甜美的給予公主的夢境。
餘俞甚至懷疑這莊園的主人,那位讓他討厭的斯密斯先生是不是內心充滿太多女性幻想,不然何以把這莊園裝飾成如此華麗的模樣。
餘俞和餘誠傑一起進浴室裏洗澡,他抬頭看了一眼那金色玫瑰花紋牆壁上麵的某個地方,然後隨意地拿過洗漱台上的新的剃須刀,對餘誠傑道,“阿凡,這樣不算失禮吧!”
餘誠傑走到他身邊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什麼也沒說,準備脫衣服了。
餘俞於是用手上的東西,準確無誤地把那針孔攝像頭給破壞掉了,又四處看了看,才放下心來,對餘誠傑說道,“這裏真不讓人喜歡,阿凡,我們什麼時候離開!”
餘誠傑笑而不答,脫了衣服後就坐進豪華浴缸裏洗澡,餘俞也不好再問,過去給他搓澡又揉肩,然後不免地洗澡洗完時兩人都親熱到喘熄粗重。
兩人擁吻著從浴室裏出來,倒在床上的時候,餘誠傑在餘俞耳邊小聲用中文道,“先把攝像頭破壞掉,我們一會兒就走。”
餘俞的粗重喘熄遮掩了餘誠傑的聲音,兩人在床上翻滾了好一陣,餘俞扯過被子蓋住餘誠傑,然後摘了房間裏的盆景上結的果實,來了一手小李飛刀,然後這才又回到床上去繼續和餘誠傑親熱了一分鍾。
當兩人從莊園裏出去,餘誠傑坐在餘俞開出的車裏,抱怨道,“大晚上覺也不能睡,還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真不是好事。”
穿著一身製服的餘俞說道,“馬上就回去,再好好睡一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