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要是我的孩子死在這裏,你就去陪他吧。”
軍醫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他……他是您的孩子?”
路德維希臉上沒什麼表情,隻是低低的嗯了一聲,轉身坐在了沙發上,點了一根雪茄夾在手指上。
“快點。”
路德維希冷冷催促軍醫。
軍醫趕忙低下頭開始為安德烈準備輸血……手術整整持續了六個小時。
“放心吧,少校先生,您的孩子雖然被子彈擊中,但是沒有壓迫到神經,不會對大腦造成影響。”
路德維希麵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點點頭,沉聲說:
“這些我知道,你出去吧,醫生。”
醫生奇怪的看著路德維希英俊的麵孔,然後看了看安德烈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 兩張完全不一樣的麵孔。
最後歎了一口氣,收拾收拾,轉身走了出去。
……………………
“恩……”
安德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以後的事情了,他整整昏睡了三天。
剛動一下,身|體就疼的要死。
“醒了?安德烈耶維奇先生?”
一個女仆站在安德烈的床前,對著安德烈友善的微笑。
安德烈腦袋也疼的要死,渾身上下都疼,什麼都想不起來,於是直直的看著女仆:
“女士,請問,這裏是哪裏?”
女仆笑了笑:
“這裏是蘇聯城郊,藍.芬.路德維希少校部隊駐紮的營地。”
一聽見路德維希的名字,安德烈忍不住捂著腦袋,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醒了?”
路德維希的聲音從門前傳進了安德烈的耳朵。
安德烈抬起頭,看見路德維希穿著一身軍裝,手上夾著雪茄,走了進來,麵容嚴肅。
安德烈抿了抿嘴唇,側過臉,不想看見路德維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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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維希冷哼了一聲,坐在了安德烈的床邊,伸手捏著安德烈的下巴,一雙銀灰色的眸子直直的看著安德烈,
“怎麼,忘記你的主人是誰了?賤|人。”
之前所有的回憶回到了自己的腦海裏,安德烈咽了咽口水,低垂著眼睛,表情冰冷,抿著嘴唇不說話。
路德維希盯著安德烈的麵孔,手指在上麵慢慢的撫||摸。
“我一直給你最好的,但是你隨便的、下}賤|的出賣自己的禸體,我會讓任何碰到你的人死無全
屍。”
安德烈猛的轉過頭,生氣的看著路德維希,
“你對查爾斯做了什麼?!”
路德維希扯扯唇,“查爾斯?這麼親熱?”
“你放了他吧,路德維希,我求你了。”
路德維希站起身來,轉身對著窗外抽完了整根雪茄,然後 把雪茄熄滅了,按在煙灰缸裏,
“安德烈,先不說上峰不會放過他們,我也絕不放過他們。”
“你這個變|態!”
安德烈生氣地咒|罵著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狠狠地抽了安德烈一巴掌,
“以後我不會再寵愛你了。”
“我的、肮髒的、仆人。”
一字一句的說完,路德維希轉身走了出去。
安德烈直直的看著路德維希高挑的背影消失在臥室裏,淚水無聲的滑落下來,側過頭,安德烈低聲的抽泣著。
要是現在有什麼可以自殺的東西,安德烈希望自己不如現在就去死算了。
路德維希……路德維希,我以前一直想的,就是,我到底該怎麼逃離你?——安德烈耶維奇。
…………………………
安德烈就這樣休養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內,路德維希幾乎從來都沒有看過他。
安德烈每天除了吃飯就睡覺,基本上每天都是躺在床上,一直有一個女仆在貼身照顧安德烈。
很快,安德烈就可以起身下床走動了。
“安德烈耶維奇先生,麻煩您起身一下。”
女仆微笑著看著安德烈。
安德烈正坐在床鋪上,剛吃完晚餐,安德烈正在聽收音機,打發時間,看見女仆手上拿著一塊純白色的絲綢。
安德烈奇怪的看著她,
“女士,你這是要幹什麼?”
女仆笑了笑,沒有說話。
安德烈便遵從她的要求,從床上站了起來。
女仆把原來的白色的床單揭了下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把白色的絲綢鋪在上麵。
“為什麼要鋪上這種絲綢的床單?”
安德烈不明所以的看著女仆。
女仆轉頭看了看門外,最後低聲對安德烈說:
“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