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睛,
“安德烈,你瘋了麼?!現在這份職業對你來說,多有前途,你知不知道?!”
安德烈點點頭,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打算辭職了。”
安德烈想起路德維希的英俊的麵孔,忍不住舉起雙手,撫摸著自己的發燙的雙頰。
奧斯卡一臉陰鶩的說:
“是不是因為之前那個男人?”
晚會開始了,安德烈的趕忙伸手製止了奧斯卡,
“好了好了,我不想再說了,等晚會結束在談,好不好?”
奧斯卡點點頭。
………………………………………
晚會在一陣陣掌聲中推向□。
“下麵有請蘇聯著名的鋼琴演奏家,安德烈耶維奇先生!”
主持人說完之後,下麵立刻一片掌聲雷動。
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的安德烈挺直了身子走到了舞台中央,對著觀眾鞠躬,在抬起頭頭的時候,看見路德維希坐在坐在自己的剛才的位置上,直直的看著自己。
安德烈扯起嘴唇,淡淡的笑了笑,轉身坐到了鋼琴前麵,緩緩地開始彈奏。
優美的琴聲從安德烈的指尖流淌出來,腦海裏閃過在莫斯科的時候,路德維希教誨自己怎麼正確彈鋼琴的畫麵。
安德烈的雙眼開始慢慢地酸澀起來,轉過頭,看不見下麵人的表情,但是安德烈的知道,路德維希應該是坐在下麵的。
“路德維希,我用了多少年才能這麼自信、坦然、成熟的站在你麵前?——雖然這成熟裏麵多半是偽裝,那還不是因為,外麵的人並不讓我真實的生活著,隻有你見過我最最幼稚的麵孔,並且無止盡的給予包容。
路德維希,如果此刻我想對你說什麼,那就隻有一句話:對我來說,全世界,你是唯一真實的。”
一曲結束,安德烈起身鞠躬,下麵的觀眾也起身熱烈的鼓掌,安德烈的眼前的紅色的帷幕慢慢的落下。
“啊——!”
安德烈轉過頭,猛的發現路德維希站在自己的身側,安德烈的被嚇了一跳。
路德維希彎腰抱著安德烈的就從後台走掉了。
“路德維希,你幹什麼?!現在還是在音樂廳裏呢!”
路德維希冷哼了一聲:
“這個音樂廳也是我的。”
安德烈的吃驚的長大了嘴巴,
“路德維希,你真富有!”
路德維希把安德烈放在轎車的後座上,自己也坐了進去,直直的看著安德烈:
“所以,以後隻為我一個人演奏吧,我不喜歡那麼多人看見你。”
安德烈的笑了笑,
“明天我就把辭職報告遞上去。”
路德維希伸手扯著安德烈的發絲,然後讓安德烈的雙眼對上自己的視線,
“乖孩子。”
路德維希低下頭,用||力的親吻安德烈的嘴唇,司機立刻開動轎車,朝著別墅的方向駛去。
奧斯卡開著轎車,跟在路德維希他們的身後,想知道安德烈是被帶到了哪裏。
……………………
回了別墅之後,安德烈幾乎沒什麼機會下||床,路德維希沒日沒夜的拉著安德烈的做||愛,過一段非常放||縱的日子。
安德烈甚至覺得,路德維希是要把這些年來所有的激|情都發|泄在自己的身上。
這一天,安德烈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路德維希似乎出去了,安德烈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和腰身,站了起來,然後拉開門,朝著洗手間走去。
“安德烈耶維奇先生。”
一個穿著警察製服的男人站在客廳裏,安娜默不作聲的坐在一邊,奧斯卡和另一個男人也在,就是那個不太眼熟的男人叫出來自己的名字。
“安德烈,你還好吧?!”
奧斯卡緊張的叫了起來,尤其是看見安德烈脖子裏麵的吻痕還有疲憊的神情,奧斯卡可以想象,安德烈遭受了怎樣的折磨!
“那麼納粹軍官有沒有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奧斯卡看見安德烈呆呆的表情,繼續問。
安德烈心底一驚,路德維希原先是德軍少校這個消息,並沒有很多人知道,奧斯卡是怎麼知道的?
“安德烈耶維奇先生,你不記得我了麼?”
旁邊的一個男人站了起來,對著安德烈溫和的笑著,安德烈定了定神,
“艾維斯!”
就是那個自己在德軍的歡迎宴會上遇到的,德軍的黨衛軍上尉!
“你怎麼會在這裏?”
安德烈不解的看著艾維斯。
艾維斯笑了笑,伸手推了推眼鏡,
“我是來救你出去的。把你從藍.芬.路德維希少校的手裏救出來。”
安德烈讓自己鎮定,在沒搞清楚事情之前,安德烈的絕對不開口說話。
“我先去洗漱一下,可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