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認識任何人,有的也隻是飯店的服務人員罷了。

身影的主人似乎察覺有人靠近,他轉過頭看著他。

是那天那個男人。陶冬寔知道為何會覺得這個人的背影眼熟了。

但他沒發聲打招呼,隻是嘴角勾勒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木村哲哉看到這個打斷他↑

(哲哉,是我對不起你。)黑鷙了解他想說的話。

「傻瓜,別說這種話,你沒有對不起我。」他柔聲的說道。

(可是都已經兩年了,都不曾聽你說有喜歡的人。)「感情這種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也許下次你來這裏的時候,我已經找到和我兩情相悅的人。」他撒著謊。「到時就算你想瓜分我的一分感情也沒有機會了。」

(我真的衷心希望那一天的到來。)「一定會的。」他忍著心裏的刺痛,再次說著欺騙黑鷙,更是欺騙自己的謊言。

(我真誠的祝福你。)「謝謝。」這句謝謝說得他心如刀割。

(他快要出來了,我要掛電話了。下次再打給你,莎喲娜啦。)聽到那頭掛掉電話的聲音,他忍住的話脫口而出。「我愛你。」日文的「我愛你」傳不過去話筒的另一邊。

握住話筒好一會兒,他才依依不舍的放下話筒。

「黑鷙─黑鷙─」木村哲哉口中不住呢喃著心所愛、心所係的人的名字。

隻有他自己知道,這輩子不可能再有第二個黑鷙,沒有人能取代他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沒有人能瓜分他對他的愛。

一早起來,陶冬寔就覺得頭有些發暈。

昨晚沒睡好,這幾天食量也差了些,可能是受了風寒吧!

望著窗外未亮的天色,他還是想出去走走透透氣,披上外衣,他離開了房間。

來到這個可以讓他平靜的地方,抑鬱的情緒稍微舒緩下來。

他還是最喜歡這樣的氣氛。

望著結冰的湖麵!看不到湖水的波動,他的心情就恍若那凍結的湖水一樣,平穩了下來。

每次隻要一到這裏,他便會忘了時間的流逝,隻是盯著遠方,一動也不動。

心思不知飛向何處,他全然忘了身體的不適。直到腳突然有些酸麻,才發現自己又不自覺在這裏站了一個半小時。

該回去了。

才微微動了下`身子,突然一陣昏眩感向他襲來。一個不穩,陶冬寔從站立的大石上跌了下來,摔落至白雪覆蓋的地麵!不醒人事。

當木村哲哉來到湖畔時,所見到的就是他跌落下來的畫麵。

他微微皺了皺眉頭,是那個有著黑鷙背影的大男孩。

或許是移情作用,木村哲哉來到他跌落之處,輕輕將昏迷的男孩抱起。

「好輕。」這個大男孩的重量竟與黑鷙一樣輕。

看著臉上透著不正常紅潮的人,他皺起的眉更緊了。

出兒有那麼不愛護自己身體的人,帶著發燒的身子跑來這種地方,還穿得如此單薄。

他將他暫時放回地麵,脫下`身上的大衣,將昏迷的大男孩覆在大衣下再次抱起,然後快步往飯店方麵走去。

問清楚櫃台人員他的房間後,便叫人先請飯店的專屬醫生田中先生到自己的房間,然後出服務人員領著他來到那個大男孩的房間。

將昏迷的人輕放至床上,他要服務人員將暖氣開啟。

不久之後,田中醫生便來了。

「木村先生,他是受冷感冒才發了一局燒,我先讓他服下退燒藥,晚點我再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