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去享受現在專屬於他的體貼與溫柔。
會去注意他們兩人舉動的當然是一直將木村哲哉視為首號情敵的東條祭將,但今晚這樣的情況,著實讓他的心裏舒坦了許多,不過還是有些異樣的感覺,但他無法確知產生這種奇怪感覺的原因。
至於黑鷙呢?他早就被眼前這滿滿的一桌好菜給誘惑住,壓根兒沒那種閑工夫去管那麼多事,現在他隻想好好大快朵頤一番。
這頓飯,算是吃得輕鬆,不知情的人會如此認為,但知道內幕的人都各自受著不同的煎熬。
「哇,吃得好撐。」黑鷙心滿意足的從椅子上站起。「佐滕太太,您的手藝真的好得沒話說。」
佐滕太太慈祥的笑了笑。「你住在這裏的這段期間,我每天都很樂意做這樣的大餐給你吃。」
「真的嗎?太好了!」黑鷙高興的輕吻了佐滕太太的臉頰。
飯後,一行人來到客廳。
「你吃得好少。」黑鷙注意到陶冬寔吃得不多。「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那回事,我吃得很飽,我的食量本來不大。」陶冬寔笑了笑。他是吃得不多,因為他沒什麼胃口。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是餓死鬼投胎啊!」木村哲哉故意調侃他。
「什麼餓死鬼投胎,美食當前,當然得好好享受一番。」黑鷙反駁,將美食視為人生大事的他怎麼可能會放過享受美食的機會。
看到他們二人抬杠的樣子,陶冬寔隻覺得心裏好難受,於是他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哲哉,我想出去走走。」
「外麵下著雪,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木村哲哉攬著他的肩,語氣溫柔得像是天籟。
「我會多穿幾件衣服的。」他現在不想待在這個房子裏,隻想出去透透氣,不然他怕自己會因此崩潰。
「我陪你去吧!」木村哲哉感覺的出來陶冬寔現在心情有些鬱悶,但他不放心讓他一個人出去。「你在這裏等等,我上去拿衣服。」
「他對你很好。」黑鷙突然這樣說。
目送木村哲哉上樓的陶冬寔突然回過神。「抱歉,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哲哉對你很好。」
有些心虛,但他還是點了點頭。「嗯。」
「我覺得他們兩個很登對。你看我沒說錯吧?」黑鷙用手肘頂了頂東條祭將的腹部。
東條祭將故意吃痛地哀叫一聲。「輕點,你要謀殺親夫啊!」
「那是你自找的。」對於東條祭將的痛呼,黑鷙可一點都不覺得心疼。
「你們兩個才真的登對。」陶冬寔將心裏的感覺說出來。「我從來沒見過像你們兩個一樣站在一起這樣適合的人。」
「是啊二回應陶冬寔的聲音來自樓梯處。
走下樓梯,木村哲哉替陶冬寔圍上圍巾、披上厚厚的雪衣。
陶冬寔知道他剛才的那句話傷到木村哲哉了。
「不招呼你們了!你們就當這裏是自己的家,隨意就好。」木村哲哉一手圈住陶冬寔的腰身,往外麵走去。
看著陶冬宸離開的身影,東條祭將隻覺得那背影好眼熟。
赫!他的背影競與黑鷙的背影如此相似。
難怪他一直覺得有些地方怪怪的,但就是說不哪裏怪。
「他的背影與你一模一樣。」看到木村哲哉和陶冬寔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後,東條祭將這樣說。
「咦,你說什麼?」黑鷙沒聽清楚。
「他的背影幾乎與你一模一樣,如果你的頭發剪短了,那就無法與他無分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