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胎盤、養活了一隻叉燒啊!竟然為了一個奴才秧子訓斥自己的兄弟?太不想活了!
呃,到底差了十一歲,永瑆被永琪的反擊弄得一愣。
看著永琪占了上風,對鸚鵡勢在必得的小燕子開始撒嬌:“永琪。”上次她摸進胡同走動的時候,看到姐兒這麼做以後那男人言聽計從的模樣,覺得有用的小燕子立馬學了過去,如今也算是舊學現賣了。
永琪被小燕子的秋波弄得心神一蕩,自是不會反駁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不就是一隻鸚鵡嗎,於是,永琪揚著45度的下巴,對一臉陰鬱的永瑆命令道:“十一……”
不能永琪開口,永瑆搶先一步截口:“這是我的!”抓著鸚鵡的手背到身後,永瑆一臉戒備地盯著永琪,“難道五哥還想搶弟弟的東西不成?”
有什麼了不起,都是皇後養子,元後跟前的怎麼了,又不是從元後肚子裏蹦出來的。比生母的話,他的生母可是追封為皇貴妃的,比他那個不受寵的妃子娘親不知道高多少級。
被駁了麵子的永琪黑了臉,暗自憤恨,這才幾歲就不聽話了,以後還不作反啊!
“上書房的師傅就是教你這樣胡亂編排、不敬兄長的?!”永琪強勢地反駁。
自己沒個哥哥的模樣還想讓人尊敬?永瑆不屑地撇撇嘴,“五哥,這奪人所愛的事怎麼都和愛護弟弟沒有關係吧?”說來說去就那麼幾句,那些書不會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吧?
“奪人所愛?我怎麼不知道我的鸚鵡變成了你的?”永琪輕蔑地反問。
“哦,覺得養這些會玩物喪誌喪德的五哥,何時養起鸚鵡來了?”永瑆鼓起了包子臉,前兩天是誰吃飽了沒事幹晃悠到上書房,口沫橫飛地發表了一番養鸚鵡八哥小狗小貓會導致喪德喪誌的廢話,害他們被多布置了一篇作文,這沒幾天呢,他自己倒是養上鸚鵡了?
說謊也不打個草稿,在永瑆心裏,永琪的形象在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的基礎上,又加了兩個定語:強盜和騙子。
“永瑆,永瑆。”領著一堆嬤嬤宮女太監的永璂朝著永瑆這邊飛奔過來,揮舞著小手興高采烈,“我找你好久哦,你躲在這裏做什麼?”
永瑆轉過身,對著永璂揮揮手,用眼神給永璂提醒著永琪的存在,接收到信號的永璂立馬停下狂奔的姿勢,端起皇子的架勢,穩重地走了過來,中規中矩地朝永琪行了禮。
“十二見過五哥。”
低下頭的永璂不爽地嘟嘟嘴,為什麼到了園子裏都能見到這個五哥啊,真討厭!
這五哥從來是受他們的禮不懂得回的,永瑆抓住機會,不等永琪再次提起鸚鵡的歸屬權事宜,直接開口:“五哥,我和十二要去給皇額娘請安了,再見。”
說完拉著雖然丈二摸不著頭腦但跟風拜別的永璂迅速跑了個沒影。
有本事你就在永璂身後那堆皇後的心腹麵前追上來討鸚鵡,哼哼。永瑆打著如意算盤,皇後和令妃不合,令妃一脈的五哥自然不會想讓皇後捉住把柄,要不是今天他身邊的諳達嬤嬤都被甩開了,他也沒那麼大的膽子敢那麼教訓自己。
永瑆眯了眯眼,這個五哥仗著皇阿瑪的疼愛總是明裏暗裏地欺負他們這些不受寵的阿哥,哼,早晚他要讓他好看!
“永瑆,你跑那麼快幹啥?還有,你手上提的是什麼?野鴨子麼?”被扯著小跑了一路的永璂好奇地問。
“野鴨子?永璂,你那是什麼眼神啊。”永瑆嘲笑地提起一路晃蕩導致蚊香眼的乾隆。
“唔,好髒的鸚鵡!”永璂嫌棄地擺擺手,一副你撿垃圾的表情看向永瑆。
“不就是髒了點嘛,洗洗幹淨就好啦。”永瑆滿不在乎的說著,然後兩眼放光地搜索著周圍的地理環境,企圖找一個水淺的地方給鸚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