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拍開在他臉上作怪的大手。
吃痛的艾宏力回過神,看著弘瞻又開始拉扯著衣襟,怕他勒傷自己的艾宏力連忙打開弘瞻的手,感受著弘瞻不滿的目光,艾宏力用下巴在弘瞻的腦袋上蹭了蹭,空出的右手迅速解開了扣子替弘瞻脫下了外衣。
“唔,熱,難受。”弘瞻巴在艾宏力的身上蹭了蹭,感覺依舊不滿意,嘟著嘴唇表示他大爺不滿意,艾宏力同誌必須繼續服務。
看著弘瞻迷蒙的眸子和渴求的眼神,艾宏力的眼眸一下子深沉了下去,伸出大拇指正來回摩挲著弘瞻的紅唇,湊近了弘瞻的耳朵沙啞了聲音問道:“哪裏難受?”
“唔,全身都難受。”描述不出來自己的感覺,弘瞻氣憤地咬了口艾宏力的大拇指。
“是嗎?”感受著弘瞻的舌尖舔舐過指尖的酸麻,艾宏力抽出手指,撫摸著弘瞻削瘦的臉頰,順勢而下,沿著中衣的縫隙摸進去,鬼使神差地摸到了那個他從來沒想過去撫摸的地方,感受著手掌下跳動的脈搏,艾宏力發現自己竟然帶著期待地詢問:“是這裏嗎?”
“嗯哼。”弘瞻扭動著身子蹭上艾宏力有些粗糙的手掌心,右手本能地攀附住艾宏力的肩膀,修長的手指鬆了又緊、緊了又鬆地抓撓著。
“不肯說?”艾宏力輕輕啃-咬-舔-弄著弘瞻的耳垂,著迷地逗弄著懷中微微掙紮卻又努力迎合的男人。
弘瞻仰起脖子,躲避著耳垂上酥-癢的感覺,艾宏力順勢啃上他那白玉般的脖頸,舔咬著,徘徊在突出的喉結處。
“哼嗯。”弘瞻的身軀明顯地震動了一下,抓在肩膀上的手指仿佛要掐進肉裏去一樣緊繃著。
被抓痛的艾宏力回了幾分神智,顫唞著右手想收回來,卻引來弘瞻更大的不滿,皺著眉頭鼓著臉頰抓住艾宏力妄想臨陣脫逃的右手。
艾宏力覺得自己逃不開了。
到底是什麼時候脫離了軌道呢?
看著弘瞻潮紅的俊臉,聽著弘瞻短促的呻[yín],艾宏力空著的左手撫上弘瞻光潔的額頭、挺拔的鼻梁、堅毅的薄唇,就算他再俊美,也是個棱角分明、充滿著陽剛之氣的男人呐。
內心的小人哀歎著,艾宏力卻是著了魔地壓在了弘瞻的身上,左手勾起弘瞻的脖頸,覆上弘瞻那張嫣紅的嘴唇,右手掌心的灼熱仿佛燙傷了他、一直燙到了心底,隻能憐惜地摩挲著。
被堵住了嘴巴的弘瞻隻能零碎地發出幾個鼻音,腰身像水蛇一樣扭動起來,漸漸地又繃成了一張滿弦的弓。
“嗯哼。”隨著一聲高亢的鼻音,弘瞻的右手死死地抓著艾宏力的肩膀,身體卻漸漸地放鬆開來。伴隨著化開的屬於男性的腥麝的體味,弘瞻抓著艾宏力的肩膀滿足地昏睡過去。
看著沉睡的弘瞻慵懶又性感的模樣,艾宏力覺得內心的那一把火越燒越旺,仿佛可以把他的靈魂一起蒸發掉似的……
【艾宏力,你想幹啥!?】
洗完澡,吹幹羽毛,飛進來找新窩睡覺的乾隆看著羅漢床上衣衫不整、交疊而臥的兩個人,不禁氣急敗壞地怒吼——
作者有話要說:#^_^#這個算肉嗎?不算吧?自我感覺還是很清水的o(一^一 )o
爭寵(3)
第一次被迫搬宮住側殿是因為那隻蠢鳥。
第二次路遇蠢鳥、見死不救之後,立馬丟了鳳印。
第三次丟人現眼是為了去看被自己謀害的蠢鳥的下場,沒想到害鳥不成反害己、栽了個徹底。
都說事不過三,這第四次,居然還是因為那隻該死的鳥使得精心布置的一切功敗垂成?真是八十歲的老娘蹦倒在三歲小兒手裏!
令妃內心的小人擂胸咆哮。
想她魏氏從一介宮女爬到如今四妃之位,甚至一度鬥贏了皇後拿到了鳳印成為實質上的六宮之主,沒成想竟然在陰溝裏翻了船,輸在一隻雜毛鳥身上?絕對的奇恥大辱!
從來沒想到有一天,她這個六宮寵妃得自降身份去跟一隻雜毛鳥爭寵!實在是欺人太甚!她早晚要拔光那隻蠢鳥的鳥毛,把它燉了喝湯!
看著在嬤嬤懷裏扭麻花叫著“皇阿瑪”的七公主,令妃咬碎一口銀牙,這個不省心的丫頭,“你們就是這麼教小七規矩的?還不把孩子抱好了,摔了公主自己領板子去。”
心裏怒氣難平,麵子上卻又不能露出一丁點痕跡,令妃隻能帶領著一群宮人用參加競走比賽的速度迅速撤離這四麵通透的園子。
跟手絹較勁的令妃暗地裏咬牙切齒,不能就這麼算了。好不容易讓皇上喝下那幾杯酒,若是自己放棄了,那就是徹底給別人做嫁衣。
“冬雪,去膳房把煲著的醒酒湯取來。”令妃深吸一口氣,她是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坐在梳妝鏡前的令妃重新上妝,眼角看到臘梅輕手輕腳地進來伺候,“妥當了?”
“回娘娘的話,妥當了。”臘梅輕聲應著。
令妃勾起嘴角,從首飾盒中拿了一支珍珠釵插在臘梅的發間,“賞你的。”
“謝娘娘賞賜。”臘梅驚喜地福了福身子。
提著食盒進門的冬雪看到臘梅頭上多出來的那一支釵子,臉色不由一變,笑靨有些晦澀起來,“啟稟娘娘,醒酒湯已經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