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上不得台麵的東西。剛才還高看紫薇眼的太後立馬轉變態度,輕蔑地瞥下紫薇,“長得倒是‘幹幹淨淨’的。”小模樣瞧著通身股狐媚氣,哼!

剛想告誡紫薇“別學娘的那些毛病”,太後突然想起皇帝就件事給出的官方法,做娘的總不能替兒子臉上抹黑吧,太後咬牙,忍,“娘是個‘規矩人’,現在進宮又封公主,那宮裏的規矩可要好好地學,能不能給娘長臉就看的規矩。”

聽到太後的母親是規矩人,紫薇麵上喜,太後認同娘!娘親,您那十八年沒有白等!還沒等紫薇歡喜夠,又聽得太後提到讓自己遵守那些沒有人情味的規矩,紫薇的小臉瞬間慘白,臉委屈。

怎麼個兩個都讓學規矩呀!太後都認同娘親的做法,在娘親跟被前言傳身教十八年,早已經學得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何必再去學那些束縛人的宮規,絕對會把從娘親那裏學來的東西發揚光大給娘親長臉的。努力地吸氣再吸氣,紫薇抖著聲音回答:“和安謹遵皇瑪姆教誨。”

太後沒啥傷人的話呀,紫薇怎麼又被小白花附身?接收到紫薇抱屈眼神的艾宏力心裏發毛,看來隻長著張偶像臉的皇後還不夠威武啊。

人老成精的太後自然沒有忽略紫薇語氣中的不滿,抬高聲音問道:“和安,好像有些不服氣?”

沒有攪局的小燕子,就紫薇個居然還能把太後惹毛?該是太後遭遇腦殘的慣性嗎?瞧著事態發展的艾宏力已經完全無語。

紫薇微微地抬抬頭,紅著眼眶咬著嘴唇搖搖頭。敬老尊賢道德好,娘親,不能跟長輩頂嘴,就算長輩錯,做小輩的也隻能左耳進右耳出陽奉陰違,千萬不能明刀明槍去找抽。

“啪!”太後不爽地拍扶手,“讓話,搖頭是什麼意思?”小門小戶裏出來的就是小家子氣,沒半規矩。

娘親,世上沒有過不去的檻,有理不清的時候,可以按實際情況使用“X遁法”。見識到太後嚴厲的紫薇雙眼翻,姐暈遁。

“太醫!快宣太醫!”穿越到裏之後,就屬句台詞的使用頻率最高,艾宏力有氣無力地叫喚著。回是真暈假暈啊?瘦馬型的人果然是隻可遠觀的。

紫薇被退場,艾宏力摸著鼻子剛想“太後路風塵想必累,不如大家散讓太後好好休息,有什麼事等太後恢複精神再做計議”,沒等串話出口,被叉燒腦殘刺激得精神抖擻的太後又發話,“皇帝啊,那老五是怎麼回事?”才半年不見怎麼瞧著都魔怔?

老五叉燒。如果可以艾宏力真想麼解釋來著,可惜不可以,在艾宏力想著該怎麼組織言辭來明的時候,擺明剛才那句是自自話的太後對著旁的宮人命令道:“桂嬤嬤,去老五那裏瞧瞧,把替老五診治的太醫給哀家帶過來。”

和桂嬤嬤有幾分交情的容嬤嬤臉同情地看著以為領到好差事的桂嬤嬤,到底是同情心過剩,又因為桂嬤嬤是從各宮主位的背後繞著走的,站在皇後身後的容嬤嬤在桂嬤嬤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個香囊塞過去。

習慣性收受賄賂紅包的桂嬤嬤麵不改色心不跳地捏著香囊走出去,半道上疑惑地打量著容嬤嬤塞過來的東西,平白無故地塞個提神醒腦用的香囊給作甚?學皇上玩抽風?

頭霧水的桂嬤嬤出長春仙館,依舊和旗頭相親相愛的乾隆被帶上殿堂。

【個犯懶的狗奴才,還不替爺把鬼東西解開!】

乾隆還沒進殿,艾宏力就經受波腦波攻擊。

“啟稟太後,太醫已經給晴格格診治過,是修養兩就好。”晴兒身邊的大宮雪雁捧著沒齊整模樣的旗頭過來討法。“隻是,隻鸚鵡該如何處置?”

作為慘遭池魚之殃的被害者,晴兒雖然是隱形聖母,但是想到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摔得四仰八叉什麼形象都沒,不由得怒從膽邊生。

但是總不能讓人心胸狹窄到跟隻不懂事的扁毛畜生計較吧?更何況隻鸚鵡還是皇上的心頭肉!想半的晴兒決定把事丟給太後去處理。

隻是按著在太後跟前的作派,若是由個苦主去告狀,為維護貫溫柔大方的形象,怕還是得替隻鸚鵡好話,最後的結果就讓太後高高抬起輕輕放下,是半公道都討不到的。

小心思多多的晴兒招呼來貫當作心腹的大宮雪雁,嘰嘰咕咕地叮囑幾句,既然做主子的不能直接出氣,就讓手底下的奴才替自己出頭吧。

“晴兒沒事就好。”總算是聽到件好消息的太後欣慰地拍拍胸口,轉兒又因為雪雁的話和手上捧著的那隻鸚鵡想到向乖巧的晴兒是被隻破鳥給害得顏麵盡失,臉色又黑下來,太後冷眼瞅著艾宏力,“皇帝,就是再寵那隻雜毛鳥,也該給晴兒個法吧。”

【皇額娘!母不嫌兒醜,怎麼可以把兒子跟那啥晴兒相提並論,還嫌棄兒子是雜毛!】乾隆悲憤,就算做娘的不認兒子也不能麼糟踐呀!憋屈的乾隆使勁在旗頭上梆梆梆地砸腦袋。

【娘根本就沒認出好吧?】艾宏力歎息,瞧瞧捅多大的簍子,有時間叫屈不如想想該怎麼過關才是,否則讓娘個太後盯上,有受的。

“皇額娘,您跟鸚鵡計較什麼呀。”艾宏力搓著手賠笑,“難道還真跟它生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