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渝掃我一眼,皺了皺眉,冷冷地道:「夏澄江,你現在笑得很惡心。」
「哈哈!是嗎?」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繼續笑。
明知道現在的樣子很蠢,可是偏偏控製不住麵部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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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渝上前幾步在床邊坐了下來,將手裏的水杯遞至我眼前。
「水。」
聲音冰冰冷冷地,聽不出什麼感情。
我忍不住哀怨地瞪了那男人一眼。
明明都已經確認過彼此的心意了,怎麼他還是同以前一樣冷淡?不由得憶起那日在某人家裏醒過來的時候,對上的是一張溫和笑顏。
而且,人家送上的是熱牛奶,林渝卻隻會給我白開水。
果然,童話和現實還是有些差距的。
我一邊輕輕地歎著,一邊心不在焉的把水往嘴裏送。
然後就聽「嘩啦」
一聲,整杯水都倒在了自己身上。
「夏、澄、江!」
他一字一頓地吐出我的名字,眼裏全是殺氣。
「抱歉啦!我會幫你洗被子。」
我一時手忙腳亂,急著要從床上爬起來。
「夠了!」
他低叱一聲,隨手扯了塊抹布過來,然後執起我的右手,將一根根手指小心地擦拭幹淨。
當然,他麵上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凶惡。
我呆呆愣愣地坐在床上,嘴角微微抽搐著。
他大概不知道,那塊抹布其實是用來擦地板的。
但此刻的氣氛這麼好,我實在無法出聲提醒他,隻能在一旁幽幽的歎氣。
林渝起頭來,疑惑地看我一眼,「大清早的,你到底在歎些什麼東西?」
「啊?沒什麼啦!」
我忙不迭地搖了搖頭,「我隻是在想,自己有時真的是相當愚蠢。」
「不是有時,你從頭到尾,一直都是這麼蠢。」
一針見血。
呃……雖然這是事實,但也用不著當我的麵說出來吧?我很清楚這男人性格,知道要他一夜之間變得溫柔又體貼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我撇了撇嘴,有些委屈的低喃:「就算不能像鄭寒那樣,至少也應該對我稍微好一點吧?」
「鄭寒?」
林渝抬了抬眼,狀似不經意地重複一遍。
立刻我就感覺一陣毛骨悚然,被他抓住的右手抖得停不下來。
真、真奇怪!明明就裹在被子裏,為什麼還是會覺得冷呢?還有他剛剛看我的眼神,簡直就像某種肉食動物,好可怕。
應該……隻是我的錯覺吧?他把我的手放回原處,傾身向前,一邊擦著我衣服上的水漬,一麵問道:「要怎麼樣才能達到你的標準呢?」
「啊?什麼標準?」
「就是……」
他低了低頭,俊臉微微地紅著,「情人的標準啊。」
說著,輕咳了一聲,補充道:「你說了,我才好一一記錄,將來做為參考。」
記錄?參考?我驚愕地睜大眼睛,不抱希望的問道:「你該不會……連戀愛這種事,也要事先定好計劃,然後再按部就班的執行下去吧?」
「有什麼不對嗎?」
他疑惑地皺了皺眉,神情裏帶了些稚氣。
好想……砍人!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頭的衝動耐心解釋:「感情這種東西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用不著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