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安青的心瘋狂的不安起來。
“現在,即使是安氏和趙氏合作也不可能撼動唐氏了。”
“嗬嗬,年輕人的想法。”趙氏卻點燃一根香煙,然後吐出徐徐的煙霧。
“嗯??”安青很是不解,看向表情並沒有很波動的趙鬆。
“有些事你就不懂了吧,隻要……隻要你哥哥還在我們手中,那麼是個許誠遠是個唐中都沒有可能打敗我們。”
“你……你還想怎樣??”安青突然皺緊了眉,哥哥突然暈倒的樣子晃過腦海。
那天,哥哥徑直吻上眼前這個男人的嘴唇,然後被他壓倒在身下,那衝擊性的畫麵還在讓自己的心髒隱隱作痛,自己第一次看到了,一個男人可以對另一個男人懷著那麼強烈的瘋狂……
而且,被當成獵物的還是自己的哥哥……因為自己而被魚肉的哥哥……
那時的畫麵,怎麼也無法再腦中刪除,不斷的折磨著自己。
清晰的記得,趙鬆粗糙的手指像是燃著火焰般撕扯著安藍的皮膚,明明已經選擇順從的人,卻又在雙♪唇被堵住的時候突然掙紮起來,已經被情熱衝昏頭腦的人,揮手就是一拳打在了安藍的胸口,不料,安藍卻就這麼暈了過去……
“混蛋!!你在做什麼!!”安青看著哥哥閉上了眼睛,一陣驚慌,急忙衝過去……把哥哥從已經失去理智的男人懷中奪過來。
緊緊抱著發絲已經有些被汗水潤濕的頭顱,看著秀美的眉尖即即使是暈著也輕輕蹙在一起,嘴角被趙鬆撕咬的嫣紅,柔軟的唇瓣掛著血絲,臉色蒼白透著潮紅,長長的睫毛無意識的隨著顫唞的眉尖抖動。
這是自己的哥哥啊……
低頭看著懷中脆弱俊美的人,安青的眼眶紅起來。伸手撫摸著安藍消瘦的臉頰,小心的拉了拉被趙鬆撕扯破碎的衣服,把印著齒印與吻痕的清瘦胸口遮蓋起來。明明是成年的男人,身體輕的卻讓安青錯覺自己正抱著一朵被折下枝頭的花朵。花瓣卻被折磨的近乎凋零。安藍修長的身體就這樣軟軟的靠在弟弟的懷中,一動也不再動彈。
輕輕閉著眼睛的安藍,倒在安青懷中的身體,像是被室內昏暗的光線籠罩上了一層霧氣般輕薄的輕紗,反而更顯得脆弱溫馴。
趙鬆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安青……拜托……把人給我……都是男人,你知道,你現在這樣不讓我碰他,會出事的……”
“你瘋了!!你口口聲聲說哥哥的病好了……可是,他怎麼還會突然暈倒!!!”
“你才瘋了……”趙鬆盡量克製著讓自己不斷深陷的衝動,“你也聽到了明明是他親口說的……”
“不對……醫院對哥哥的治療從來就沒有停止過……那些都是刺激性很大的藥物,如果身體好了,一個聰明人怎麼會繼續接受注射!!”安青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再次低頭看著懷中的人,把安藍消瘦的肩膀抱得更緊。“我要找醫生來……隻要找個醫生來檢查一下,就知道,哥哥的病到底有沒有康複……”
後來醫生重新為昏迷的安藍進行了檢查。
什麼康複了,都是……騙人的……
根本就沒有康複……而且,醫生也說,不趕快入院繼續治療病情會更加惡化……
已經請了高級醫生定期到這間旅館為安藍注射,可是,趙鬆和安青心裏都清楚,這也隻是維持。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不是麼……如果把哥哥送回唐氏,唐中一定會報複自己和趙鬆……把哥哥送回安氏,爸爸就會知道這一切……
於是,不管內心是怎樣的愧對哥哥,安青還是沒有將哥哥帶走。
失神的想著這一切的安青,沒想到在回過神來的第一眼,就看到,趙鬆含著香煙,走到了靜睡著的安藍的床邊,看著昏睡的俊美男人一陣惡意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