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沒有回頭,因為空氣中隱隱約約飄蕩的血味很腥,身後自然是煉獄。不去看也好,省得午膳吃的那條魚完整無缺地吐了出來。
"......嗯。"無法說出什麼的龍天最終隻吐出一個字,然後緩緩放開他的手。
東方天靜靜地看著樂天的背影一會兒,然後慢慢揚起慣用的笑容道:"樂天,想那些人血可補的,要來上一碗嗎?"
樂天皺了皺臉,"主子你的嗜好真奇怪,那種東西也能下肚嗎?"
"樂天不知道嗎?古時有傳人吃人是為了滋陰補陽一說呢!"
"滋陰補陽也該是男人吃女人,女人吃男人吧!我可沒眼瞎,那些黑衣人是男是女還看得出來!"
"嘖嘖,樂天變聰明了。難道是因為被我調♪戲過後......"東方天一把扯過樂天,恣意地以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著他。
樂天一聽漲紅了臉,急忙道:"主子,樂天可是隨意說說,你可不要......"
東方天挑眉:"不要?我讓你更聰明一點、更舒服一點不好嗎?"
樂天苦了苦臉。主子,你確定是更舒服嗎?那可是會很痛的!
不過樂天隨後一想,他的主子是將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痛苦上的人,想必自己越痛越能激發出他的獸欲吧?
⊥
隻不過一般的情況下,別人家的主子不會有好興致看著下人沐浴,更不會有興致拿一雙邪惡的眼去上下打量下人的全身,再伸出魔掌東碰一下西摸一把的。顯然他家的主子不能與一般人同言,不僅性格奇異,就連嗜好也是不同凡響。
樂天抓著自己濕漉漉的發絲,哭笑不得地看了看自己胸`前那隻手,正十分有興致地上下蹭動,流連忘返。
那隻遊移的手帶著曖昧與色欲,試圖挑起樂天的情[yù]。樂天心想,要不是沐浴完發覺肚子餓極了,他可能會敗在這一隻手下,然後度過一個痛不如死的夜晚......
好險、好險,他應該慶幸自己已經餓得沒力氣想多餘的事了。老天這次有眼了!
不過......自己沒有那個意思,主子呢?放任這一隻"魔手"繼續為非作歹下去也不是辦法......
於是樂天清了清嗓子,用另一隻空閑的手稍微拿開那隻大手,然後幹笑道:"主子,請讓樂天起身穿衣好嗎?"
東方天逼近他,熱呼呼略帶潮濕的氣息一口噴在樂天的頸上,讓他低叫一聲兼全身打顫,然後滿意地笑看樂天自脖子紅到臉頰、耳朵的羞怯,"若我說不好呢?"
"主、主子別拿樂天開玩笑了......這水都要涼了,再待下去可是會風寒的!"樂天暗地裏哀叫。
"我沒讓你不出來。"
可你人在這裏我怎麼敢出來?怕隻怕一踏出木桶就被惡狼撲羊了!樂天苦著臉。
"不出來?"
樂天瞥了東方天一眼,搖了搖頭。
豈料東方天竟是找了張椅子在樂天身後坐著,伸出雙手恣意地調♪戲。樂天驚慌失措地躲進水裏,但眼見水溫越來越涼,樂天真想哭啊......
─難不成今日真要失身了?
樂天愁眉苦臉吹著泡泡,更往水裏躲了。他寧願冷死也不要痛死!
過了一會兒,東方天的賊手不再戲弄樂天,改而輕輕環住樂天裸露的肩,下巴靠在樂天的肩上,略帶迷茫的聲線飄出:"樂天,你會一直在這裏嗎?"
樂天呆了呆,不明白事情怎麼轉變如此之快,而身後那隻大色狼怎麼瞬間變成一個迷途的小孩?足足一盞茶後才回過神來,雙眼微閉,若有似無的歎息:"我不可能一直原地踏步的......"
這聲雖小,但東方天的的確確是聽見了,手中擁著的力道不由加重,整個人緊緊靠在樂天的背上,大有一生一世再也不放手之勢。
"......你要離開?"
"不可能一直待著啊......"又歎了口氣。
"......難道你就不能留下來?"
"留下來幹嘛?"樂天好生疑惑。
"難道......難道就不能留下來陪陪我?"
這下樂天徹底的呆了。"啊?"他的主子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難道你又要像之前一樣毫不留戀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