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1 / 3)

,幾乎都能看見臉皮上有熊熊火焰在燃燒著。

東方天低頭瞧著樂天顯然相當吃驚的模樣,不禁有些好笑:名字是從他嘴裏喊出來的,怎麼一副比自己還驚訝的模樣?不過這名字......嘿嘿......小樂天可終於說出他的真心話了嗎?

"怎了?"東方天放柔了語調道。

"......沒、沒......"樂天猛搖頭,表情一副"天啊!我又多嘴說了什麼?"的樣子,實在好玩,讓人不禁想逗逗他。

"沒?"東方天伸手一撈,將樂天牢牢擁進懷中,逼他抬頭看著自己,"方才你不是叫了‘極樂''嗎?我可沒聾,一清二楚!"

"唔......那又怎樣......"樂天的眼睛左飄飄右蕩蕩,既心虛又羞赧。

"不怎麼樣,我很高興罷了。"東方天心花怒放,親昵地吻吻樂天的額頭,然後抱起樂天往床上放。

樂天大驚,忙伸手抵住東方天急欲壓下來的身軀。"主子你要幹什麼?"

"樂天何必明知故問?我都已知道你的心意了,當然得趁你未反悔時生米煮成熟飯啊!"說完,將樂天的手撥開,低頭狼吻。樂天頭一撇,東方天沒吻到他的唇,也不發怒,隻笑了笑,順勢往樂天的脖子啃咬去。

"主子!外頭那些劫鏢的人......"

東方天抽空抬眼,"已經被龍天殺得一個都不剩了,想它做啥?來,讓我嚐嚐你。"一麵說著,一麵又往樂天的鎖骨襲擊。

"主子請聽我說!"樂天與東方天拉扯脫落的袍子,欲哭無淚地看著自己袍子被撕掉一小角,在東方天又猴急地想脫下他的褲子時,情急之下一聲大喊。那聲之淒厲,如秋風訴悲,果真成功的讓東方天停下了手中曖昧的侵略。

"聽什麼?"東方天"性致"被擾,十分不悅。不過看在樂天是自己一心追求的人,也就忍了下來,俊眉微皺,支起身子來且先聽聽樂天到底要說什麼。"說吧,我聽著。"

樂天瞧著東方天充滿欲火的雙眼,悄悄地吞了吞唾液,又悄悄地拉好被扯開繩子的褲子,再悄悄地用腳跟蹭蹭床麵,好將自己稍稍離遠狼手之下,然後一麵幹笑著:"其實主子也是男人,更是一方霸主,睿智之深,必然也知此情此景於敵方追殺之下應是不適合與人歡好。

"何況這客棧床鋪粗糙,現值深夜無人聞問,若是辦完事也無法淨身,所以......"

"所以你想叫我放過你,待得將來適當時機,再來一嚐小樂天的滋味?"東方天替樂天將話接了下去,"樂天啊樂天,你心裏在想什麼我會不知道?莫過於又想耍賴躲過這一夜吧......

"也好,等這次事完,我再來好好‘疼''你一夜!想必......那應是相當美好又激情的夜晚呢......我期待著,不過,你可別想給我逃了,知道嗎?"這一次東方天也幹脆,他知道樂天說的對,何況來日方長呢。

"知道......"樂天終於鬆了口氣,又逃過一次,忙縮到床角整理好自己的衣容。

東方天倒是大方,任衣襟大大敞開,袒露寬闊的胸膛,隨後側身一倒,支首側臥笑看樂天的慌張與羞怯。

那胸膛映著淡色的月光彷佛罩上一層透明的紗,既美又虛幻。那若隱若現的[rǔ]尖挺立著,將掩蓋著它的衣物微微撐了起來,形成另一種曖昧,讓樂天不禁想伸手去觸摸、去揉搓......

啊啊......不知那捏在手中、含在嘴裏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