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時間!你說咱們警察成天為人民服務,累了一天了,還不讓人休息!說的過去嗎?”
陳瀟然緩緩的扭過頭,淡淡的斜了他一眼,凝視三秒鍾,又緩緩的轉過頭去,依舊神情淡漠。
羅布撇撇嘴,純粹自找沒趣。
然後,閉上嘴,沒再說話了。
堂上,秦局長頗有威嚴的發話了:
“好了,現在我們有請新來的法律顧問蔣涵蔣律師給我們上課!”
蔣涵?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啊!羅布皺著眉頭,看著從台下走上來的那個儀表堂堂的男人,腦袋裏靈光一閃,是他!那個男人!
有些慌亂的側頭,看著陳瀟然:“瀟然,你看,是他!以前和你……”
“啪!”一聲細微的破裂清脆的響起,羅布愣住了,順著聲音看去,陳瀟然修長的手指死死的捏著一隻圓珠筆,突出的骨節泛著青白。
羅布咽了咽口水,抬眼就看見陳瀟然額上冒出的“井”字,隻覺得自己周圍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
趕緊知趣的縮回去,窩在椅子上,不敢再說話了。
“……嗬,現在是法治社會,咱們警察又是一支整天和法打交道的隊伍,所以相應的法律知識要了解和學習,……”
蔣涵細長的眼眸在陳瀟然臉上一閃而過,心裏暗喜:這小子現在肯定是心潮澎湃!得意啊!
羅布看著台上那個侃侃而談的蔣涵,腦海裏斷斷續續的閃現出兩年前發生的事。
那時候陳瀟然應該是大二,不知從哪兒認識了這個蔣涵。
那時候還沒“同性戀”的意識,所以隻覺得這倆人比平常朋友的關係要膩乎些,陳瀟然的性格比現在要開朗些,時時都要笑容掛在臉上。
現在想來,那就是“同性戀”的典型症狀啊!
想到這兒,羅布看了眼陳瀟然,這小子行啊,深藏不露啊!
以至於很久以後,當羅布和淡疏寧過上了老夫老妻的生活時候,常常▓
身體止不住的顫唞,死死的咬緊牙根,指甲戳在肌膚裏,疼痛抵消。
“你,……覺得有意思嗎?”
“瀟然,感情的事,不是有意思或者沒意思就能解釋的!”
陳瀟然的痛苦看在蔣涵眼裏,理智卻告訴自己,不能心軟!
自己也是從這樣的痛苦中掙紮出來,要想蛻變成蝶,這就是必然的經過!
餘暉的光芒落在彼此對望的兩人身上,無聲無息的湧入彼此的眼眸中,有了些許神采。
“陳副,陳副,袁隊找你!”
“哦,知道了。”
呼喊打斷了兩個人的尷尬,陳瀟然倉惶的收回自己的目光,扶了扶帽子,壓抑住內心的狂跳,沒再說一句話,飛快離開。
蔣涵看著陳瀟然離開的背影,無聲的笑了,陳瀟然,你動心了吧!哈哈!
雖然你平時一副刀槍不入的冰山美人,不過,好歹和你生活了那麼久,你的那些弱點我可掌握的一清二楚!
想到這兒,蔣涵無比亢奮,哦耶!加油,蔣涵!你行的!
手舞足蹈旁若無人的做了個加油的動作,忽然愣住了,故作鎮靜的看看周圍,鬆口氣,還好沒有人。
咳,理了理領帶西服,又恢複了文質彬彬的樣子,然後邁著優雅的小碎步離開了。
39
洋蔥曆險記之三。
當洋蔥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猩猩不見了,那個漂漂叔叔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張非常普通的笑臉,根據兩個幹爸爸平時的教導,洋蔥決定,敵不動我不動,先摸摸情況再說。
淩固捧著小洋蔥,喜滋滋的,自己早就想要個女兒了,這下可有的玩了。
“來,洋蔥,媽媽抱抱!”
媽媽?洋蔥上下打量一下那個人,非常疑惑,他是媽媽,那我兩個幹爸爸算什麼?
“寶貝,我們穿這個漂亮的衣服哈!”
咦?你要幹嘛,為什麼給我穿小裙裙?洋蔥開始反抗,又哭又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