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將眼睛完全閉上之後,霍澤越及不可察的彎起嘴唇笑了,然後再次沉沉的吻了下去。
……
一吻終了,霍澤越將常夏攬在胸口,讓她平穩呼吸。
聽到胸口女人劇烈的卻又使勁壓製的喘息聲,霍澤越感覺渾身發麻,他看了窗外通向醫院的道路,清了清嗓子對前排的助理說道:“前麵掉頭,去公寓。”
自從上官朵住進他的私人別墅之後,他馬不停蹄的就重新置辦了一間公寓,平時不願回家,他基本上都是在那裏過夜。
助理剛要應下,半天沒有出聲的常夏突然大聲道:“不行!”
她推開霍澤越,與他拉開距離,因為肺活量小,氣息還是不穩,但剛才眼中朦朧的柔光卻已經消失的一幹二淨,轉而換上一片清明。
剛才的那個吻她無從辯駁,她確實沉淪其中,但這並不代表她答應了霍澤越什麼,不代表她選擇順從。
“停車。”她對助理說道。
助理一愣,從後視鏡看霍澤越的反應。
霍澤越扳著她肩膀讓她麵對自己,疑惑的問道:“為什麼停車?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常夏緊抿著嘴唇,他不提還好,越提她越覺得剛才那個吻充滿屈辱,明明知道霍澤越有未婚妻,明明決定好了跟他斷清關係,偏偏還是恬不知恥的沉浸在他的柔情中!
“霍澤越,剛才算我錯了,是我不要臉,但是你聽好了,我不會做你的情人!”
情人?
霍澤越被她說的一愣,隨後才想到前幾天早上的那幾句玩笑話,怎麼?她竟然當真了嗎?
“常夏……”他正想解釋,常夏已經伸手要打開車門。
“讓我下去,要不然我就直接跳下去,我不會跟你去的,我不去!”
助理見常夏的態度堅決,怕真的鬧出什麼事來,到時候後悔的還是自己老板,便試探的詢問霍澤越的意見:“霍總……”
“停車。”霍澤越終於無可奈何的開口。
汽車靠路邊停下,常夏飛快的打開車門,頭也不回的攔了一台出租車。
“霍總,咱們……”
霍澤越扶著額頭,疲憊的開口:“跟著。”
常夏沒有回家,而是回到了醫院,她現在的身體情況確實堪憂,一意孤行的硬撐不是辦法,她還得上班,還得照顧馮景瀚。
司機停了車,看了眼久久未動的常夏,提醒道:“姑娘,三十一塊五,收你三十一。”
“啊?哦!”常夏回過神來,往自己的褲袋摸。
右邊?沒有。左邊?也沒有!!
常夏不可置信的把兩個口袋掏出來,幹幹淨淨,連個鋼鏰兒都沒有!
她不是故意坐霸王車的呀!
正苦惱該怎麼跟司機解釋時,身側的車窗被人敲響,常夏看過去,霍澤越正笑意盈盈的彎腰衝著她笑。
“司機師傅您稍等一下啊,我跟我朋友拿錢。”
常夏打開車門下車,站在高自己一截的霍澤越麵前,頭一次感到無比尷尬,對方的氣壓幾乎快把她壓到地裏麵。
可是司機還等著,她隻能硬著頭皮開口:“霍澤越,借我……點兒錢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