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離開,展家老爺子臨走前,拍拍宮崎耀司的肩膀,笑嗬嗬的離開了。緊接著展家的成員也一一與自己握手說了一些話後也離開了。送完所有的賓客後,新郎新娘還有一些其他的長輩回到了本家。
“累死了,終於結束了!!!!”一整天都笑而不語的新娘突然開口講話,低沉的聲音讓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宮崎耀司隻是望了一眼新娘,又看了看鎮靜的父親,說到:“有誰願意出來解釋一下?父親?”。
“嗬嗬。解釋什麼?新娘子不對麼?”宮崎政一故作一付茫然的表情。
“我說,耀司,你現在可是我的夫君。。大家都看到了。你可不能耍賴喔。。”新娘則一臉燦爛的笑容,提著厚厚的禮服走到宮崎耀司的麵前說到。
“你是令揚的舅舅展初雲?!”一直很疑惑的伊藤忍突然恍然大悟的從後麵走上前,拉著新娘的胳膊說到。“怎麼是你?”
伊藤忍的話一出,四周傳來一陣倒吸氣,一些長輩們一時受不住暈倒在地,而伊藤龍之介瞪大雙眼的後退幾步,一旁的宮崎政一出手攔住,一臉平靜之色讓伊藤龍之介更為吃驚,小聲問到:“政一,耀司娶了個男人啊。你怎麼還這麼冷靜啊?”
“本來就是啊。你不知道嗎?龍之介。”宮崎政一笑了笑,拍拍伊藤龍之介的肩膀。
“也就是說隻有我被蒙在鼓裏了?”宮崎耀司冷冷的說到。心裏更是生出一股又一股的怒氣,自己那幾個月的生不如死竟如此的可笑,而自己像個白癡似的。。。
“我也不好過啊,後來被父親和大哥痛斥一頓,我才驚醒,既然我討不到老婆回去,那我下嫁總可以吧。”展初雲亦是雲姬提著禮服微偏著頭,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說到:“而且我也實現了我對你的承諾啊。醉生夢死了一個月後,被父親點醒,就一直在忙這件事了,我原本的計劃是明年三月完成,但是某人提前將喜貼發出去了,我也根本沒時間跟你聯係啊。。。別生氣了。”
展初雲的話讓宮崎耀司心中的怒火減去大半,想起在德國的某天,展初雲問自己對將來的愛人有什麼要求時,望著一臉賊笑的展初雲,一時氣不過憤然說到。
“既然你這麼說,好吧,我就告訴你,我要求我的愛人能與我齊肩共駕的一起闖天下。”說完宮崎耀司的臉上盡顯得意神色,哼,每次都被你氣死,總得讓我氣你一回吧。
“咦??不是吧”果不其然展初雲的臉上掛上兩個苦瓜。隨後又問:“那怎麼做才能算是符合你的要求呢?”
“嗯。。。比如說歐洲黑道四分之一的所有權?”宮崎耀司手中的雜誌正好翻到某一頁介紹歐洲著名建築物時,隨口說到。
猶記當時隻是隨便一說,沒想到卻讓展初雲記在了心底。他這麼做不就是再重入黑道嗎?
一時間,宮崎耀司的怒氣早已消失無蹤,隻剩下滿滿的感動以及。。。。
“不過,雖說我是下嫁於你,但有個事情咱倆要先說在前麵,關於在床上誰在上麵誰在下麵的。。。”展初雲突然說出的話題讓宮崎耀司已經消失的怒氣又一點一點的回來了。
“展初雲!!”宮崎耀司臉微紅的突然大叫,剛醒來的長輩聞言又暈過去了,織田和幾位副長如臨大敵般的後退數十步,展初雲卻不受影響,僅僅停頓了一下,打算接著說時,宮崎耀司臉色發黑拽著展初雲就走。。
“現在就去洞房嗎??也好,不過我們上床之前還是要先討論一下誰上誰下的問題啊。。。名義上你是我的夫君,但我要在上麵喔。。”展初雲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
宮崎耀司沉默不語,可臉色越來越難看,走路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周圍狂散殺人的氣場,但展初雲卻依舊自說自語。。。。望著漸漸遠去的身影,織田等幾位高級幹部的額頭不停冒汗,握著的手絹都可以擰出水了,伊藤忍麵無表情的臉,細看之下卻是極力隱忍的笑意,而伊藤龍之介早已被宮崎政一扶著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