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我我頓時一慌,我覺得我也沒說什麼啊,她幹嘛突然哭了起來,接著我又看了看林若涵一眼,她也茫然地搖了搖頭,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我隻好硬著頭皮問了句:“雪姐,你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是見我請你吃這麼多燒烤,感動地落淚了?”
哪知道,夏雪兒也不跟我們說話。直接要了一箱啤酒,讓我和林若涵陪她喝酒,而她好像心情很不好,我也就很無奈地陪她喝起了悶酒,林若涵多多少少也喝了一些。
隻是夏雪兒越喝越多,完全沒有要停下了的樣子,我們一邊感慨他酒量大的同時,才終於知道原來她今天分手了,所以才會這麼傷心,真看不出來,原來她是這麼重感情的人,隻是我不明白夏雪兒這麼漂亮,她男朋友竟然還舍得和她分手,不過,我估摸著她今天晚上不能一個人回去了,所以很機智地問出了她家的地址,原來她隻是一個人住。
我們家住在一個叫光明小區的地方,而夏雪兒她們家竟然就住在光明小區旁一個叫陽光小區的地方。
大概到了夜裏十一點,夏雪兒才一頭栽在桌子上,再也沒有力氣喝酒了,整個人都處於了半醉的狀態,我這才慶幸終於可以走了,問老板多少錢,老板竟然說要三百塊,這可是我的小金庫,在零七年的時候三百塊著實讓我狠狠肉痛了一把。
而且現在已經快要深夜,大街上基本沒什麼車輛了,我找了好久才勉強找到一輛三輪車,就想著先把林若涵送回家,然後再送夏雪兒回家,隻是我三輪車隻能送到小區門口,而我家在離大門幾百米遠的地方,雖然隻有幾百米的路程,但我還是有些擔心,林若涵似乎也看出來了,讓我直接送夏雪兒回去,說她不會有事的,我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放心,於是索性麻煩師傅在大門口多等一會兒,師傅很不情願說要加兩塊錢,我說別說兩塊,十塊也行。於是就背起夏雪兒,直接先送林若涵回家。
林若涵看到我這樣,也不再說什麼,默默地走在了我的旁邊,似乎體會到了我對她的關心,臉上很是開心,而這個夏雪兒可就一點也不老實了,可能也怪喝多的原因,趴在我的背上一個勁兒的嬌哼著,麵前的事物也不停地擠壓著我的後背,搞得我心裏熱火澎湃的。
可我又怕林若涵會吃醋,覺得我好色,所以不敢表現出任何的異樣,短短幾百米的路程,也就十分鍾的時間,真是我這輩子最難熬的時刻,好不容易才到了家門口。
我讓林若涵先進去,我先把夏雪兒送回家,就回來,林若涵看了眼夏雪兒問她會不會有事,我說隻是喝多了,不會有什麼事,林若涵就點了點頭走進了家門,可就在我轉身的那一刻,她卻突然叫住了我,我頓時一愣回過頭,卻見到她紅著臉,輕咬著紅唇,站在門口,很羞澀地說了句:
“我等你啊!”
我的心頓時狠狠一顫,那種感覺就像自己的女人盼望遠出的丈夫早點歸來一樣,旋即緩緩一笑,說了句:“進去吧,我很快回來。”說著就朝小區大門走去,背上的夏雪兒依舊很不規矩,不停地在我背上嬌哼著,然後狠狠擠壓我的後背,如果不是因為天黑,沒什麼人的話,恐怕早就有人看到我的帳篷,高高撐起了。
回到三輪車上,我把夏雪兒輕輕放在我的麵前,夏雪兒今天穿了個緊身連衣短裙,直接完美地勾勒出了她麵前的曲線,讓我真是恨不得對其上下其手,看它還敢在我的麵前如此放肆,隻不過手伸到一半還是止住了,畢竟夏雪兒今天可是幫了我,我要是趁人之危的話,也太不是男人了。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我就到了夏雪兒家,我多給了三輪車師傅五塊錢,他頓時樂的跟什麼一樣,我也知道他們很不容易,就沒說什麼,夏雪兒家就在小區一樓,我知道她是一個人住的,也就不去想喊誰開門了,隻好問夏雪兒家裏的鑰匙在哪兒。
夏雪兒雖然喝了不少酒,但好在還有點模糊的意識,被我搖了幾下過後,迷迷糊糊地和我說掛在她的脖子上,我一聽立馬放下她,果然看到她的脖子上掛著一根紅繩,而紅繩的另一端正掛著一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