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輕輕吻了下夏雪兒,那知道,下一刻,這妮子竟然把我的頭狠狠抱住,就吻了起來,我被弄得沒辦法,隻好抱著這丫頭胡亂啃了一通,她哪裏是我的對手,沒多久就氣喘籲籲了。
接下來,我就放開她的頭,笑著說了句:“嘿,丫頭,你很狂野啊。”
聞言,夏雪兒反倒俏皮地笑了笑,竟然說了句:“那還不都是你教的!”
我頓時一愣,竟然無法反駁,的確,夏雪兒從一個純情小少女,一步步被我調教成了嫵媚與清純並存的女人。
我隻好無奈一笑,也不能再和她鬧了,就走到了門外,羽恩正坐在門口的長椅上,眼睛閉著,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於是,我就站在他的旁邊,輕輕咳嗽了下,羽恩立馬睜開了眼,就問我是不是探視完了,還問了下夏雪兒的情況如何。
我就說夏雪兒還好,畢竟自從我來後,還沒有看出有什麼異常的地方,隻是我卻很抱歉地說,今天可能不能回駐地了,夏雪兒不肯讓我走,而且,我也的確想留在這兒陪陪夏雪兒。
羽恩聽了也點點頭,說來的時候孫建軍已經說過今天可以不回去,羽恩也沒打算回去,讓我就進去陪著夏雪兒就好,他在外麵守著,還提醒我這一次一定要多聊聊,下次再見夏雪兒,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畢竟,身為軍人,要以國家為重,不能動不動就兒女情長。
說實話,就這麼把羽恩晾著,我多少還有點不好意思,隻是羽恩卻說咱們兄弟誰跟誰!我心裏這才好了很多,自從我認識羽恩後,大小事情都會找他商量,真是把他當成了最好的兄弟
正所謂過命的交情就是一起逃過荒,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估計我和他一起逃荒是指望不上了,但現在不就正一起扛槍,改天再帶他嫖娼就好了。
正好破了他的處男之身。
既然如此,我當然就又進去陪夏雪兒了,下一刻,夏雪兒見到我,立馬就撅起了小嘴,好像有點不開心的樣子,我就問她怎麼了。
她就說剛才看我遲遲都不進來,還以為我撇下她一個人走了,我頓時覺得好笑,這丫頭竟然會把我想成那種人,不由刮了刮她的鼻梁,她突然把我的手指放在嘴裏,佯作很凶狠地咬了下,其實一點也不疼,就雀躍地一笑,說了句:
“哼,你要是今天撇下我一個人走了,我以後就再也不離你了。”
那種俏皮的模樣,立馬就讓我有了反應,要是現在我兩是在出租屋裏,我估計會立刻就辦了這小丫頭,哎,想想我也將就有一個多月沒有釋放過自己了。
接著,夏雪兒就把我拉到她的身邊坐了下來,旋即摟住了我,就依偎在我的懷裏,盡管我什麼話都不說,她依然會覺得很開心。
我的手輕輕地摩挲著夏雪兒的簡單,看著潔白無暇的肌膚,真是覺得我上輩子修來了什麼福分,竟然讓我碰到了這麼好的女孩子,而且還是兩個。
恰巧,這個時候,林老卻走了進來,看到夏雪兒緊緊摟著我,立馬調笑說了句:
“呦,雪丫頭,看到了自己的情郎,這下開心了吧!”
聞言,夏雪兒臉頰立馬一紅,顯然是被戳穿了小心思,但卻依然撅了撅小嘴,把頭偏向了一旁,嘴裏還嘟囔著說了句:
“小風,這個老頭可壞了啊!”
我立馬就捂住了夏雪兒的嘴,臥槽,這個林老可是個大人物,我可不能讓夏雪兒亂說,隻是林老還是聽到了夏雪兒的話,也隻是笑笑,就說不介意夏雪兒說的話。
林老還說,夏雪兒對他的意見可大了,就是因為每次他都強迫夏雪兒吃藥,感覺像是虐待她一樣,不過要是沒有一直堅持吃藥,估計夏雪兒沒有等到見我,精神就不正常了。
聞言,我立馬感激地笑了笑,可這老頭竟然有些曖昧地看了我一眼,就說了句:“真沒看出來,顧維軍那麼正直的一個人,生個兒子,竟然這麼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