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楊振義沒有任何表情的臉,我突然覺得小涵的情況會很棘手,果然,接著就聽浩哥說了句:
“楊獄警,你可得做主啊,我們東西區在一起放風,向來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今天東區兩個人突然無故毆打我西區的人,我的兄弟還手後,顧風竟然拿板磚招呼我們,實在太囂張了。”
聞言,我又是一陣氣結,不過還不等我說話,小龍哥倒先吼了起來:
“你放屁,你看我和他們這模樣,像是我先動的手啊!”
小龍哥現在臉上被打的還真是慘,而浩哥的小弟,除了那個被我掄了一板磚,腦袋上爆出血來,其餘的幾個一點事都沒有。
所以,對於浩哥這種惡人先告狀,就算是他也覺得很憤怒。
而這時,就見浩哥的臉上陡然湧上一抹陰狠,但卻被周子墨趕緊拉住,旋即就聽周子墨故作為難地說道:
“楊振義,現在這個事情你說怎麼辦,畢竟我已經不管東區了,還是你來處理吧,你可一定要按規矩來啊。”
話到最後,周子墨把規矩兩個字咬的特別重,好像別有一番含義,聽的我眉頭猛然一皺。
旋即,就見楊振義突然沉默了下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晌,卻突然說了句:
“周子墨,我好像看到是西區的人先挑釁東區的吧!”
下一刻,聽到這話,周子墨猛然一滯,直接就下意識地啊了一聲,倒是浩哥先反應過來,立馬不快地說道:
“楊獄警,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包庇顧風麼?”
“楊振義,你什麼意思?想不按規矩來?”
接著,周子墨也反應了過來。
而我和羽恩,陳佳龍,小龍哥無一不是懵逼的樣子,擦,這他麼是什麼意思,楊振義竟然為我們說話,難不成他反水了?
而接著,就聽楊振義淡淡地說了句:
“周子墨,規矩不就是眼見為實麼?我分明看到西區的人在打東區的,你是當我眼瞎麼?”
說著,還一把拉過小龍哥,指了指他臉上的淤青,語氣非常平淡,而且緩慢,本來我們幾個就都是急性子,聽到他這麼說話,真是急得要死。
隻是,浩哥還是有些不甘心,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願意幫周子墨的忙,又是惡狠狠地說了句:
“那既然這樣,顧風打我兄弟的事又怎麼算?這可是他先動的手了!”
聞言,楊振義眉頭頓時一挑。旋即就輕笑了下,反倒問我一句:
“顧風,我問你,你剛才為什麼要打西區的人?”
我一聽,臥槽,這楊振義到底什麼意思啊,於是,我就不爽地說每次東西區一起放風的時候,浩哥的兄弟就總毆打小龍哥還有雞哥,我身為他們的好朋友,當然不能坐視不管。
這時,就見楊振義滿意地點了點頭,就說我隻是因為想拉開小龍哥他們打架,才不得已出手的,並不算鬧事,反而應該感謝我的出手相勸。
臥槽,這一刻,雖然我不知道楊振義哪根筋搭錯了,但是,聽著他這明顯偏袒的話,我真的覺得好爽啊。
而此話一出,就算是傻逼,都能聽出,楊振義是打算偏袒我們這一方了。
終於,過了十幾秒後,周子墨像是反應過來什麼,就冷冷說道:
“楊振義,我現在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很少說話了,因為你怕暴怒你跟我們不是一夥的。”
“我他媽竟然還找你換東西區主管位置,操,我被你算計了!”
這一刻,周子墨表現地非常暴怒,就好像自己被當成傻逼戲耍了一樣。
隻是,楊振義也一點不生氣,就看了看手表,說放風時間結束了,讓我們東區人回宿舍,這裏的事他自己會處理。
聞言,我就有些猶豫,我不知道楊振義為什麼要幫我,而接著,卻聽他湊到我耳邊,小聲地說道:“我欠林老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