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我聽到這話的時候,是覺得有多麼扯淡麼,那種感覺就像昨天林老告訴我,夏雪兒還不能懷孕,今天卻又告訴我夏雪兒懷孕了,還特麼流產了。
聞言,林老也無奈地苦笑了下,就說他知道我可能不相信,但的確是這樣,剛才他們檢查夏雪兒已經懷孕快兩個月了,可是不幸流產了。
我頓時一愣,就有些難以接受地說了句:
“林老,不能這樣啊,雪兒一直在醫院治療,她懷沒懷孕難道醫院檢查不出來麼。”
聞言,林老也有些尷尬,就說懷孕才剛剛兩個月,生命氣息極為微弱,誰會去刻意檢查她是否懷孕,何況她一直都在做不孕治療,現在看來,治療已經起效果了,夏雪兒已經能懷孕了。
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千叮呤,萬囑咐。讓我不要和夏雪兒發生關係,我卻把她搞懷孕了,而且流產了,林老說這對她本就脆弱的生殖係統,造成了巨大的創傷。
聽到這話,我也有些心疼,一定是上次我沒做防護的事,現在想想,也快兩個月了,應該就是那一次,我讓夏雪兒懷孕了,我真是哥混蛋。
隻是我很不理解,夏雪兒好好的怎麼就會流產了,林老就說天實在是太冷了,夏雪兒在外麵凍了好久,又因為在我家又哭又鬧的,還和林若涵吵架,所以體內激素失衡,就流產了。
聞言,林若涵也足足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第一反應就是問了句:“是你幹的麼。”嗬嗬,這個問題我怎麼回答,不是我幹的,還能有誰。
看到我這幅模樣,林若涵立馬猜出了結果,就恨鐵不成鋼地吼了起來:
“顧風,你到底背著我和她私會了多少次,你每天總說忙忙忙,難道就是忙著讓她懷孕麼?”
“現在好了,她流產了,她生病了,你再也甩不開她了,你讓我咋辦!”
“你欠她的越來越多,你還得起麼?”
林若涵說的很無助,生怕我因為愧疚而一點點偏向夏雪兒,我突然也意識到,其實我對夏雪兒從來都是愧疚大於喜歡,所以才總會在她出事後,更加愛她。
隻是,我現在的心情非常煩躁,也不想說這個話題,而此時夏雪兒正好被從手術室推了出來,我趕緊看了看她,發現還在昏迷,林老就讓我不要擔心,說她隻是打了迷藥,暫時昏睡了過去,到了明天早上應該就能醒過來了。
聞言,我也點點頭,看來今天晚上我又要在醫院度過了,真是搞笑,前年的元旦,林若涵抓到我和夏雪兒在一起,而大吵了一頓,去年的元旦,我曹,我是在監獄度過的,而今年的元旦,我竟然是在醫院,而我的女人,在兩個小時前,流產了。
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可能會出生的孩子。
我坐在椅子上後,也拉著林若涵坐了下來,隻是林若涵卻一下子甩開我的手,就冷聲問了句:
“小風,我問你,你是不是覺得都怪我跟她吵架,她才流產的。”
“你是不是開始討厭我了。”
我真是,我心裏從來沒這麼想過啊,我這個時候煩躁的要死,偏偏林若涵又非要追問我,我差點就快忍不住我的暴脾氣了。
於是,我隻好無奈地說讓林若涵不要多想,我心裏一直都沒怪她,這丫頭卻依然撇了撇嘴,有些不高興,好在這時林老把林若涵拉走了,我才得已抽開身,就趕緊進了病房去看看夏雪兒。
她的臉色非常的蒼白,沒有一點血色,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臉,同樣很冰冷,我不知道,如果夏雪兒醒過來,知道自己流產了,會是個什麼樣的反應。
畢竟,她一直都很想懷孕,我隻希望這次流產,不會給她以後造成致命的影響。
想到這兒,我就輕輕地吻了下她的紅唇,溫柔地說道:
“雪兒,你一定要快點醒過來,我就在這裏啊。”
隻是,夏雪兒還是這麼靜靜地躺在床上,沒辦法,我隻能暫時等著,等她好好睡一覺,哪兒都不去,她明天早上一醒過來,第一個想要看的,肯定就是我。
而又過了一會兒,林若涵也來了,臉色卻好了很多,我生怕她又會和我吵,就和她說我們到外麵再談,別吵到夏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