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等那個人緩緩走進房間,羽恩才終於知道我要請的誰,就是國安局某主任(我曹,其實我是不知道他到底負責啥。),史一全。
史一全今天穿的很正式,就好像赴一個很正式的飯局一樣,讓我和羽恩很是受寵若驚,畢竟我和羽恩是請他幫忙的,他卻對我們這麼尊敬。
於是,我和羽恩也趕忙站了起來,迎了上去,就趕緊和史一全握了個手,笑著說了句:
“史叔叔,真是感謝您能賞光,陪侄兒們吃個飯。”
我真是極力表現出了自己的尊敬,聞言,史一全也大笑了一聲,就笑著說他來遲了,希望兩位賢侄不要怪他,一副官腔的樣子,聽林老說,史一全最近成功打壓了一號,很是春風得意。
而接著,我們當然很恭敬地請史一全上座,而他第一句話就說問我叔叔最近怎麼樣,我和羽恩頓時一愣,旋即就反映過來這家夥問的是林老,立馬就說林老最近很好,隻是囑咐我兩要多多和史叔叔交流,說假以時日,史叔叔一定能坐上紫金市國安局第一把交椅。
聞言,史一全頓時客氣滴笑了笑,就說很感謝林老前不久幫他和上麵打招呼,說林老這個人一般不會出麵的,但他的麵子軍方很多人都會賣的,所以礙於軍方的麵子,國安局哪敢不給麵子,畢竟國安局很多領導,早年也是在軍隊服役過得,軍隊就像他們的娘家一樣。
到了這兒,我們的客套基本就結束了,也就開始吃飯了,看不出來,史一全看起來很瘦,酒量真是大的不得了,我和羽恩陪他喝了好久,他才微微醉而已,而一喝醉,話匣子也就打開了,我這才知道,原來他在國安局,也是負責紀委工作,和我爸幾乎一個樣子,我頓時一愣,就心痛竟然讓一號這種人負責紀委工作,不知道有多少好人要被他陷害了。
同時,我也開始覺得我爸傻乎乎的,連史一全這種人都不敢查範國良,我爸一個小小的大城市國安局副局長,竟然想著查人家,怪不得自己會被扳倒。
我爸就是太耿直了,不懂得人際關係的重要性,才沒什麼幫助他,唯一一個孫建軍,還被他拉下水了。
而接著,史一全終於也開口問我今天找他什麼事,他畢竟官場混跡多年,知道我們都很忙,自然也不會莫名其妙請他吃飯。
我一聽,隻好故作為難地問他,他和警方還有法院的關係怎麼樣,史一全倒是直說,就說他和警局局長的關係還不錯,平時有點走動,但和法院沒什麼關係,畢竟他是負責紀委工作,那些官員都不想和他們走的太近,避免有什麼問題被查出來。
隻是,他的話依然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倒沒想到,他和警局局長竟然還有不錯的關係,這樣事情就好辦多了,於是,我就把夏亦晨闖進我家的事,和他簡單說了下,不過,我卻說顧風是我朋友,現在還不能公開我們的真實身份,我就說夏中兵實在太不把我朋友放在眼裏了,竟然動用關係,徇私枉法,無奈我的關係不行,隻能來求史叔叔。
聞言,史一全頓時勃然大怒,就說這個夏中兵太放肆了,還說明天就拜托警局的局長,讓他帶人把夏中兵抓起來,也不知道是真的講義氣,還是因為喝醉了說的胡話。
於是,我也笑著說,現在還不急,等我需要找他幫忙的時候,再找也不遲,他也一口答應了。
有了這些話,今天這頓飯的任務也基本完成了,而我還留了個後手,就是我事先讓羽恩取了五十萬現金出來,他喝醉了,下午肯定上不了班了,我們就問出了他家在什麼地方,嘿,竟然和一號住一個院子,果然都是國安局的人,就住在一個院子。
我們特地把他送到家門口,開門的是她的老婆,看起來很和善的一個女人,我們就是是林老的侄子,特地把史一全送回來,他老婆一聽我們竟然是林老的侄子,立馬高興地不行,說很感謝林老前不久的照顧,要拉著我們進去喝茶,不過卻被我以公司還有事情為由,給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