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苗菲菲這莫名其妙的話,覺得很是鬱悶,這女人是不是大姨媽不協調啦,說這種話,於是,我隻好笑著說道:
“菲菲,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你怎麼突然說這種話,我可從來沒有騙過你啊。”
而旋即,就見苗菲菲突然又笑了起來,就說剛才是逗我玩的,沒想到我這個人這麼不經逗,我他麼也是操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這麼愛開玩笑。
旋即,我隻好陪著她好好吃了頓飯,這女人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直在說胡話,就說無論我以後怎麼對她,隻要現在我還對她好,她就知足了,她說她一直想讓我了解她,其實她並不像別人看起來的那麼冷漠,她也有柔情的一麵,隻是不輕易表露出來而已。
對於她的話,我早已見怪不怪了,起初,我還以為這女人是不是在暗示我什麼,後來我發現,我隻是想多了,這女人純屬是有時候突然抽風,想得太多,也就說的太多。
而吃完飯後,我又陪苗菲菲逛了一會,準備送這女人回家的時候,她又是死活不肯回去,沒辦法,我隻好找了家賓館,又和她住下了。
隻是,你們可不要多想,我依然沒和她做什麼,林若涵的警告我可是記得很清楚,而且我也不想搞這女人,別到時候我覺得自己對不起她一樣。
然而,苗菲菲卻很不解,就問我她是不是不夠吸引人,我每次都隻是摟著她到天亮,我就又說那句話,好的東西總要留到最後,這女人就眼神一陣閃爍,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夏中兵那兒,現在夏中兵可是對我很熱情,以為我是一號的女婿,他這種人可是巴不得要和一號接近,所以當然對我非常諂媚,何況,我也有資金投給他啊。
不過,對於他的故意接近,我也不拆穿,也和他有說有笑的,心裏卻盤算著怎麼能夠快速拖範國良下水。
下午的時候,我就去了公司,和羽恩還有陳龍商量了下對策,我們一致同意把陳龍隱於暗處,因為這家夥一致比較謹慎,由他當名義上的主使,而我則負責一點點引誘範國良上鉤。
晚上的時候,苗菲菲又打電話給我說,一號喊我回家吃飯,得,不用想,範國良肯定也在,於是,我也就點點頭,說晚上一定到。
媽的,提到範國良這個人,老子就氣,前兩天,我為了拉攏和他的關係,偷偷給他送了幾十萬,哪知道,這老男人,竟然就默默地收下了,一點也不多說,這幾天更是提都不提,對我的態度也很不好,就好像老子這幾十萬石沉大海了一樣,真他麼的。
果然這家夥,一點也不像史一全那麼爽快。
晚上,到苗菲菲家的時候,照例又是苗菲菲在做飯,你們還別說,苗菲菲做飯還真好吃,比林若涵要好,夏雪兒壓根就不會做飯,洛輕柔嘛,她可能會做飯,不過我也沒吃過。
我們通常都不會去飯店吃飯,苗菲菲說因為一號這個人很謹慎,不喜歡在公共場合和一號有過多接觸,而且我們畢竟談的事情也比較敏感,因此還是在家比較安全。
苗菲菲因為我把爛攤子給了夏中兵,很是感性,她多次在私下裏說過,不喜歡我插手一號的事,因為我是個幹淨的人,這種事情,一旦做了一次,就甩不開了。
飯桌上,一號照例問我最近那個洗錢做的怎麼樣了,一提到這個我就來氣,媽的,範國良的贓款足足有兩個億,就算是夏氏集團,短時間以內,也消化不了這麼多外來資金,於是,我隻好說事情正在加緊辦,還要等上一段時間。
聞言,一號倒是沒有說什麼,就是督促我最好抓緊時間辦事,我也點點頭。
直到吃飯結束,我都沒有說出自己原本打算的計劃,因為突然覺得現在說的話,有點著急了,想著還是以後再辦這種事情。
而轉眼間,又過去了兩個星期,這兩個星期,我在苗菲菲家吃了四五次飯,範國良也終於和我說一些話了,不過上來就是在問我的家庭背景,好像在調查我一樣,但這個我早就和林老商量過了,就說我的父親和母親離婚了,而父親遠在國外,我住在林老家,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因為我和苗菲菲就是在林老徒弟舉辦的那次晚宴上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