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雄的眼裏有憤意,有遺憾,有不甘,又帶著幾分不舍。兩人看著王誌雄的眼,一臉懵了。
看了王誌雄的表情,王星問道:“爺爺,怎麼啦?為什麼不能給巧兒,難道這項鏈有什麼秘密不成?”
“是啊爺爺,為什麼呀?”
王巧有些失落,手還是停下接王星遞過來的項鏈。
而王誌雄心中的苦悶,卻有苦說不出,看來事情不得不對他們說了,隨緣吧。本來王誌雄想帶著這個秘密永遠隨他而去的。
看著兩個人的追問,王誌雄歎氣的說道:“哎,原本雪藏在爺爺心中十幾年的往事就這樣隨著爺爺而去,讓你們兩個好好的活一輩子的。”
王星和王巧聽了王誌雄的話,有些不好的預感。兩人手心都冒著冷汗。
王誌雄接著又說道:“你們兩個不是親兄妹,星兒是我撿回來的,那時候......”
王星和王巧就這樣聽著爺爺的訴說,兩人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一開始眼裏憋著的許多淚水再也憋不住了,王星通紅的眼猛地流下了兩股清泉。
而王巧更是感觸,一顆顆淚珠從眼角滑落。她低著頭,手捂著嘴抽泣著。
原來,在十八年前,王誌雄的兒媳趙香香在懷上王巧的時候,醫術精湛的王誌雄就發覺了兒媳懷上的胎兒不正,若是不想辦法解決,恐有一屍兩命的危險。
想要胎兒擺正,必須找到幾種草藥配合針灸才能讓胎兒擺正,而這幾種草藥在裏凹村背後的山林裏是找不到的。土質不適合生長 ,隻有西南邊境的土壤適合這種草藥生長。
王誌雄跟兒子王小喜商量後,一個人便翻山越嶺的往西南邊境走去。那時候沒有公路,王誌雄在山裏走了四天四夜才到邊境的叢林裏。
那裏的環境更是惡劣,毒蛇,毒蟲,野獸出沒的地方,王誌雄還殺死了兩隻野狗還有一頭野狼。毒蛇毒蟲更是一一避開。
皇天不負有心人,王誌雄找了一天,終於在一個山坳裏找到了索要的藥草,滿心歡喜的的王誌雄正要找路返回的時候。
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傳到王誌雄的耳朵。
“救...救命...救...救救我...”
王誌雄急忙往聲音的方向走去,看到一個女人用力的往王誌雄方向爬,可是女人似乎已近竭盡全力了,右手伸向王誌雄走來的方向。
“救...救我,我...我...肚子裏...的...孩子,項...項鏈。”
女人用盡最後一口氣在求救,就已經斷氣了,王誌雄連忙走到女人身邊,翻開女人。看到女人留下喜悅的淚水,似乎是看到了王誌雄,她肚子裏的孩子應該就救了。
“姑娘。”
王誌雄手指放在女人的鼻子處,又放在女人的頸脖處。顯然這個女人已經斷氣。女人的的身上到處溢出鮮血,顯然是藤條毒刺所致,肩膀上還留下毒蛇咬下的傷口。
王誌雄想都沒有想即刻從腰間拔出一把鋒利的刀子就往女人的肚皮劃去......
滿頭大汗的王誌雄終於把孩子從女人的肚子裏拿出來,是個男嬰,比正常出生的嬰兒小了一圈,不過還好,孩子沒事。
孩子從母體出來後,似乎感應到母子心連心,就哇哇哇的除了起來。王誌雄高興的連忙脫下自己的外套把孩子細心的包裹著。
便從女人的頸脖取下一條精致的項鏈掛在孩子的身上。心想著,這深山老林裏,怎麼有個姑娘走到這裏?
王誌雄便朝著女人爬過來的路線走出去,在不遠的地方看到了兩個人身穿著迷彩服躺在地上,臉是黑色的,手裏還拿著槍,兩人身上還冒出幾條毒蛇,人顯然是死了。
王誌雄也知道,這明顯不是華夏人,難道是倒賣人口的?喪心病狂的東西,王誌雄心裏冒出一股怒氣,便把這兩個連人帶槍扔到一旁的蛇窩裏。
全身藥味的王誌雄是不怕蛇的,他便抱著孩子回到女人的地方,拿起藥鋤挖起了一個大坑,把女人放在坑裏,用一層層的石頭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