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不吃不喝的小安體重減輕的不是一斤兩斤,很心疼的揉了揉對方的爪子,長歎了一口氣,邊往外走。
這次的事件不會就這麼結束,當然,如果今天晚上12點之前都沒有任何事發生,那以後不論發生什麼,都不關他們的事了,而如果發生了,一旦過了12點,也不關自己的事情了。謝遠在心裏打著小九九,推開了客廳的門。
砂子坐在客廳裏的主沙發上,翹著腿無聊地換著電視節目。
就在這時,不斷更換的電視屏幕上出現了一張熟悉的麵孔。
“下麵播報一則簡訊,今天下午,胡氏房地產的老板胡天昊突然召集了一個小型記者會,說是今晚將自己的股份低價賣出,並且正式退出商業圈……”
接下來那個播音員說了什麼,謝遠不知道,因為砂子已經按下了遙控器,轉換到了一個娛樂頻道。
而站在不遠處的奎書皺了下眉頭,就立即走到胡天昊的書房前,敲了兩下門。
胡天昊的吼聲傳了出來:“不是說沒事不要打擾我麼?”
奎書壓低了聲音說道:“老板,是關於公司的事。”
胡天昊嘟囔地應了一聲,奎書立即開門進去,接著,就聽到房內傳來叮叮咚咚的磕碰聲音。接著,沒過多久,就聽到了別墅裏唯一的一台電話開始鬧騰了。
奎荊立即奔了出來,拔掉了電話線。
不用多說,多半都是那群董事會的人打來的電話。
一陣輕微的雞飛狗跳之後,胡天昊再次坐到了謝遠和砂子的對麵,仿佛剛才的慌亂都沒有發生。謝遠撓著小安的腦袋,看著被拔掉的電話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胡天昊的氣場似乎沒有一絲受損,仍舊是王霸之氣全開地說道:“你們必須呆到明天早上,我被確認安全之後,你們才可以離開,才能算是完成了契約。”
謝遠和砂子都沒有接話,但是倆人心裏想的,都是——到了那時,你就不是老板了,誰要聽你的呢?
太陽已經掛在了西邊,顏色也泛紅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打不進電話的董事會氣衝衝地聚集到了別墅的門口,領頭的那人口氣很不友善,高聲質問著:“你們的老板呢!讓他出來,低價賣出是什麼意思!”
黑衣人恪盡職守,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對那人的質問充耳不聞。
那人見自己就這麼在門口幹吼也不能解決什麼問題,當即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洪老,是,是我。這次胡天昊太不知好歹了,希望洪老能出麵一下,畢竟洪老占有30%的股份,唯一低於胡天昊的人……是,麻煩洪老了。”
那人掛斷了電話沒多久,一個黑衣人從別墅裏小跑出來,開了門,說道:“老板在客廳。”
那人冷哼一聲,和身後幾個董事會的人走了進去。
果然,還是洪老比較有威信。
奎書從胡天昊手裏接過手機,站到了一邊,其實不隻是電話線被拔掉了,還有手機也關機了。而為了防止意外,隻有幾個比較大的股東才知道奎書的私人手機號碼,洪老就是其中一個。
謝遠撓著小安的背脊,看著那幾個氣勢磅礴衝進來的人,一副悠閑地看戲模樣。
結果,那幾人一衝進來,卻行為大改,兩人衝向謝遠和砂子,希望將倆人劫持住,而謝遠和砂子似乎打定了同一個主意,都沒有放抗,任由對方將自己壓倒在沙發上,拷上了手銬。
看著手上的銀手鐲,確認了小安沒有收到任何傷害之後,謝遠就和砂子一起安安分分地坐在了沙發上。
在謝遠倆人被桎梏的時候,其餘人也一個一個地被壓製住了。
胡天昊雙手被考上了手銬,太陽穴上抵著槍口,坐在沙發上。奎荊和奎書也被倆人壓倒。來者似乎很熟悉他們將會保持的方位,所以他們一進門似乎就沒猶豫過,直接找到了幾人的位置,隻是有一人愣了一下,然後開始環顧四周。
“你們還有一個同伴呢?”壓製住胡天昊的那人對謝遠問道。
聽到這聲音,砂子一愣,遲疑著開口問道:“羅菁?”
“抱歉,我叫張青。另外一個人呢?你們的那個同夥。”張青皺眉問道。
“他前幾天有事,離開了,算起來,正好是那個胡天昊被捉住的那天。”謝遠悠閑地說著,因為為了不傷害到小安,所以,在被銬住的時候,巧妙地掙紮了一下,讓雙手被烤在身前,所以,他現在還可以悠閑地摸著小安的背脊。
看了眼那隻乖巧的小貂,張青沒有繼續問話。而因為奎荊吩咐那群黑衣人在沒有老板吩咐的時候不可隨意進屋。而就在剛才,張青假扮的董事會成員氣勢就是不罵起來不罷休的趨勢。所以,對於剛才的騷動,黑衣人並沒有立即行動,而是繼續站在自己的崗位上。
“今天偽裝成我的人是你?”奎荊突然想起今下午的事,問了一句。
張青沒有回答,正在讓幾人都聚集到客廳中間。
砂子看著他,嘴上突然就問道:“每次見你的模樣都不一樣,到底誰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