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2)

。而謝遠和小安坐在候機室的椅子上,腳邊放了一大包行禮,裏麵的東西過安檢是沒問題了,至於有問題的東西,Roin說他會派私人飛機送來。當聽到這句話,謝遠看著手上的機票,真想報賬。

飛機誤點是正常的,所以,小安無聊地玩著手機,謝遠就無聊地看著跳動的屏幕。

“這次的目標你知道是誰麼?”小安玩著手機,頭也不抬地問道。

謝遠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沒看資料麼?”

小安看著鮮紅的GameOver癟嘴,說道:“我看那些失蹤人口的資料都來不及,你看了就行。”

謝遠看了眼周圍的環境,說道:“這次的目標是這屆賭神大賽的黑馬,中國籍的選手。”

“中國?”小安看了眼謝遠,眼神很探究。

謝遠知道他在想什麼,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別想這麼多,沒什麼事,又不關乎國家聲譽。賭博這種事,即使在拉斯維減斯是被允許的,但是,賭博這個害了無數人的東西,就算能拿到第一又怎樣。”

“Roin接的任務應該是中國的人發布的任務,真是想不通這些人是怎麼想的。”小安一邊嘀咕著一邊重新進入遊戲的世界,還差一點就通關了。

謝遠摸了摸他的腦袋,繼續看著跳動的屏幕,看著什麼時候就可以登機。

兩人等了許久,才終於登了機。剛坐下,謝遠就一把扯過小安手上的手機,按下關機鍵,將資料塞進他的手裏,說道:“等飛機起飛了就看資料。”

小安看著資料,看了眼已經黑屏的手機,認命地開始讀資料。

“這人有點棘手。”小安說著,合上了手上的資料。

謝遠看著他,說道:“是的,所以,我們需要計劃一下,到底什麼時候下手。”

小安靠在靠背上,說道:“比賽外的時間,他一定被重重保護著,或許還有同行;而比賽的時候,大賽周圍肯定更多人保護,或許還有雇傭的特種兵。”

“所以呢?”謝遠看著他,理了理他翹起的發絲。

“或許,我們可以去應聘一下。”小安說著,彎著眼睛笑。

謝遠被這個笑臉閃花了眼睛,還好意識還在,“但是他們對我們的身份調查一定很嚴格。”

“這就要靠Roin了。”小安眯眼,說道,“再說了,你以為我們的身份Roin沒有調查過麼,隻有放心我們他才會交給我們這麼多任務。當然,為了找不到痕跡,我們的身份肯定很幹淨。”

謝遠摸了摸他的腦袋,扭頭看著窗外的朦朧的景色,說道:“下了飛機去給Roin打電話吧。”

“我打?”小安的語氣裏充滿了不相信。

謝遠臉部神經有一瞬間的僵硬,脖子也僵硬著絕不扭回來,說道:“你不可以打麼?”

小安看著謝遠的脖子,笑了笑,問道:“不吃醋了?”

“吃……醋?”謝遠喃喃地重複著這兩個字。

小安眯眼,語氣很堅定:“我知道的,你喜歡我。”

要不是飛機上行動不便,謝遠真想蹭地一下站起來。既然無法用動作表達,那就用語氣表示——謝遠用上調的高音問道:“什麼喜歡?”

小安捂住他的嘴巴,讓他小聲點,但自己也把聲音上調地反問:“你確定裝下去?”

謝遠語氣一梗,帶著妥協地說:“這個場合不適合,下了飛機再說吧。”

小安聳肩,鬆開了捂住他嘴巴的手,在自己手心上舔了舔。

謝遠看著這個動作,心裏頓時升起了一股寒意。

小安意味深遠地收回了手,說道:“好吧,下了飛機,再說。”語氣中強調了“下了飛機”四個字。而這語氣讓謝遠心裏的寒意更加深重,已經從心裏蔓延到了身上。

謝遠看著小安,默默地歎了口氣,看著窗外一層不變的景色,謝遠的心裏翻滾不定,突然覺得坐飛機是個錯誤的決定,或許火車或者直接長途客車中途搭一下遊輪都是個不錯的選擇。當然,如果真換了代步工具,是不是真要好些,就不得而知了。

小安看著謝遠的耳朵,歎了口氣,開始閉目養神。

到達國際機場前,謝遠就決定將那件事拋諸腦後,所以,踏上拉斯維減斯的土地後,謝遠立即拉著小安坐上了的士,目的地是當地著名的蓮花酒店。

蓮花酒店,因其頂部如一個倒扣蓮花而得名。他總有百來層樓,二十層以上才是住宿地;5-19層都是餐廳,提供各國料理;負三樓和1-4就是蓮花酒店最大的收入來源,官方所稱的博彩業;而負二和負一樓就是停車庫,至於一個晚上之後自己的愛車是否還屬於自己就不得而知了。

而這次的賭神大賽就是在1-4樓的賭場舉行,至於負三樓,那是隻有貴賓才能進去的地方,大賽期間也會開放,不過,這期間隻有參賽選手及其保鏢可以進入,連貴賓都不一定能進入負三層。

坐在的士裏,看著往後移動的繁華景色,謝遠的意識開始蔓延。

到達目的地後,謝遠將錢給了司機,司機在找零的時候在零鈔中夾雜了一封信箋,謝遠看了眼,將他們收到了懷裏,司機指了指後備箱說道:“記得把後麵的東西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