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季舒沒有接話,他覺得酒精灼燒了他的理智和巧舌,現在居然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我知道的是,”司徒昊自顧自接下去說,“你的家,隻能是在有我的地方,你的家人裏麵,必須要包括我!”
說完這些類似求婚的話語,下一秒司徒昊把陸季舒大頭朝下抄了起來扛上了肩頭,三兩步並作地往裏走。不過一個眨眼的時間,陸季舒已經被重重砸在了主臥室的大床上。身體被這樣像娃娃一般地甩了甩去,腦中的充血就足以讓人暈眩,何況是對於本就喝的暈乎乎的陸季舒。
陸季舒可憐地哀號了一聲,雙手抱頭地在床上縮成一團,如同一隻慵懶的貓蜷在床上。
當然,陸季舒在床上痛苦的哼哼,看在某人眼裏就是致命的誘惑。
身體被強迫地打開,衣服一件一件被性急地剝下來。陸季舒迷迷糊糊地任著司徒昊作為,在司徒昊放開他去扒自己衣服的一瞬間就又一次恢複了抱頭縮成一團的姿勢。
這個姿勢煞是可愛,不過卻是進一步激發了司徒昊的□。
順著陸季舒側躺的姿勢,手指緩緩沿著優美的脊椎下滑。陸季舒的皮膚白皙而順滑,是讓人愛不釋手的類型。順著舒適的手感一路到達尾椎,之後就是那個讓人向往的地方,司徒昊不用考慮就開始了逗弄。
被異物插入的不適感讓陸季舒皺了眉頭,身體開始扭動著試圖擺脫那討人厭的手指。順著動作身體不自覺的被打開了許多,扭動的臀部讓司徒昊的眼睛更加深沉。
被進入的一刻陸季舒發出一聲痛呼。司徒昊一邊撫摸他迅速收緊的身體一般輕聲安慰:“放鬆,我不會傷害你。”這聲音,溫柔繾綣。身下的動作卻是半分不停。
陸季舒不想就這麼和司徒昊糾纏不清,他在因為疼痛而激起的一絲清明中嚐試拚命反抗。可惜酒精削弱了他的行動力,而他從來都不是司徒昊的對手。
呼吸,被奪走!
身體,被占有!
連思考都被一寸一寸侵蝕,剩下的隻有司徒昊的聲音和他的撫摸。
放縱吧,墮落吧。就讓感性代替理性,讓本能代替一切!有個聲音這麼在陸季舒的心內蠱惑著。
最後,敵不過酒精,陸季舒放任自己沉浸在感官的世界裏……
陸季舒醒來的時候覺得頭疼的要命,對於自己那差勁的酒量覺得挫敗。更痛的卻是後麵那被蹂躪的地方,雖然記得不太清楚,但是不難猜出昨天發生了什麼好事。然後他悲哀的發現,被做暈過去然後就給架上運輸工具什麼的,這種悲催的事情又一次發生在了他的身上!
不同的是,這一次交通工具升級了,從窗外的景色來看,他們分明在一架私人飛機上。
司徒昊就坐在陸季舒旁邊,完全沒有一點身為肇事者的自覺,一臉的雲淡風輕:“醒了,餓嗎?”
陸季舒真想一拳砸在他的臉上,事實上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司徒昊沒有任何反抗,硬接了這一拳,還好這時候的陸季舒沒有什麼力氣。
“這是要去哪裏?”知道木已成舟,陸季舒也隻能盡力平靜地問。
“夢幻島。”回答很簡潔直接。
陸季舒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