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房內

秦末靠在左南臣的懷裏,軟軟糯糯的聲:“這件事情,我很害怕,無論你怎麼處理,我都不會為任何人求情,因為不是Y穀踢的那一腳,我可能就不隻是腿上的這點傷了,但有一點,不許傷害任何人的性命,這個你要向我保證。”

左南臣鷹眸生冷,大手撫著秦末長長的黑發,暗沉的聲:“就算是殺了她們,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秦末的手一緊,捏著左南臣的衣服,被關在山巔之時,在兩年後出過一個新聞,他被指控,這件事情雖然被壓下去處理,但卻也影響了左氏集團的股價,而他也一直被外界質疑著。

眨了眨卷翹的睫毛,淚眸中盡是擔憂。

“我不想午夜夢回時,有人找我索命。”

左南臣濃黑劍眉緊擰,陰沉沉的聲:“找人索命,也找不到你頭上。”

秦末撇了撇唇,委屈的聲:“那你答不答應,我不想短命。”

能夠有重生,就有因果。

左南臣對著秦末的唇狠的咬了一口,暴怒的聲:“不許詛咒自己。”

秦末難受的聲:“那你答應我。”

左南臣不肯鬆口。

秦末就不肯鬆開他,這是她的底線,也是必須的底線,一直以來左南臣處理事情都極其霸道,手段毒辣。

沉默許久之後。

秦末再次鬆開了他,直接往被子裏,不再理他。

忍不住抽續的哭了。

邊哭邊說:“種下的孽,需要還。”

“末末”

左南臣淩厲冷酷的臉陰鷙憤怒。

對於她對自己的詛咒,他氣炸了。

左南臣俯身而下,握著秦末的纖細的手,吻落在她的小耳朵上。

嘶啞壓抑的聲:“我答應你,但你以後絕對不允許這麼的詛咒自己,你是我的,一輩子都得陪著我。”

秦末轉過小腦袋,淚眸看著他。

“左南臣,我信你,不會用我的命去賭。”

看著麵前帥氣的冷臉,秦末伸出手觸碰到了他的臉頰。

淚往下掉,左南臣,要是你知道前世的我死在了三年後生日前一晚,你會怎麼樣?

你的心,是比現在更加的疼嗎?

左南臣,好似真的有點疼,不是因為我死了,而是,不知道你會怎麼辦?

*

書房內

Y穀,赫連蘇兩人在。

Y穀把事情詳細的講了一遍。

赫連蘇聽得心驚膽戰,看著臉色陰鷙暴殄的男人。

此時,他已經無法開口幫赫連煙求情了。

左南臣寒冷薄冰的聲:“赫連煙,廢掉一條腿,她要是還能夠有站得起來的可能,本少就要了她的命,李彎彎既然喜歡硫酸,那張臉,本少不想看到任何一點完好的肌膚,李氏不留,李明夫婦沒能力教女兒,那就好好教他們做人。”

赫連蘇忐忑,赫連煙是堂妹,但卻也是自己捧著疼的妹妹,現在,左南臣的意思是,煙煙一輩子的腿都廢了。

“南臣”赫連想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