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晝立馬就出去了。

左南臣高大的身軀俯身而下。

薄唇落在秦末的臉蛋上,嘶啞至極的聲:“哪裏疼?”

秦末水眸泛著笑意。

有氣無力的聲:“我一直在聽沈白白說話,沒那麼痛了,凶手找到了嗎?”

左南臣嗯了一聲。

拿出了手機,播放了一段語音。

秦末聽聲音很陌生。

但她隻關心一點。

“左南臣,你真的交給警方處理嗎?你不許私自動人。”

左南臣鷹眸深沉,暗啞至極的聲:“這件事不會被爆出,但會上法庭,指控紀軒謀殺罪名。”

秦末聽到這個,才好了些。

弱弱的聲:“左南臣,其實我不怕你找不出凶手,可我怕你為了找出凶手傷害人,我們都是好人,所以我們要用好人的方式處理事情。”

左南唇唇角微勾:“嗯”

鷹眸中掩蓋的殺怒卻掩埋在了深淵裏。

傷她者,在哪都是地獄。

“左南臣,你臉色不好,睡會好不好。”

左南臣褪去了西裝外套,躺在了秦末的身邊。

薄唇落在她的額上,暗啞至極的聲:“你也睡會,沈晝都給你說了一小時了。”

秦末淺笑,閉上了眼。

*

幾個小時後

秦末緩緩的睜開眼睛,見身邊冷酷的男人。

因為她身上有傷,他也沒能摟著她睡覺。

看著那張冷酷刀削般完美的臉。

秦末抬著手觸摸著左南臣的臉。

直接被他握著了手。

那雙深邃的鷹眸睜開了,看著秦末。

嘶啞的聲:“不睡了?”

秦末蒼白的臉蛋上泛著淺笑。

“不睡了,可我想看你睡。”

左南臣唇角微勾。

此時,左南臣的手機響了。

秦末水眸看著床頭櫃。

左南臣鷹眸掃著手機人名。

起身,出去了。

秦末水眸中泛著憂傷。

是左家老爺子。

應該是動怒了吧,她盡管不知道左南臣怎麼揪出凶手的,但應該手段凶殘,左家老爺子給他打電話,多半是求情了。

秦末微微一動,就疼。

眸光卻看著門口。

此時赫連蘇端著藥進來,把藥放在了床頭櫃上。

“今天醫院可熱鬧了。”

秦末手一緊。

“哦”

赫連蘇看著秦末那反應。

“難道你不好奇?”

秦末卷翹濃密的睫毛緩緩低垂,淡淡的聲:“大概想得到,傷了很多人。”

赫連蘇眸光打量著秦末右手,右腳。

笑了:“知道那些人,哪裏傷的最重嗎?除了肋骨斷,基本就是往右手右腳狠的廢,那三小子,可一點也沒留情,廢的可真狠,但你可知道,南臣卻禁止白衣收病號,一個個隻能夠跑到別處去醫治了。”

秦末水眸淡淡。

“我隻是想不通,我和紀軒不認識,他為什麼害我。”

赫連蘇笑意濃厚。

“不知”

秦末小月眉蹙了蹙。

赫連蘇明顯知道點什麼,但他不說。

此時,左南臣從外麵走了進來。

那冷酷寒冰的臉蛋上盡是陰森。

“赫連蘇,你是換藥還是聊天。”

赫連蘇立馬道:“就是問問你家寶貝情況,哪疼啊什麼的,我又不能摸,隻能問問啊。”